而拓跋措亦是认为叶萤的价值比几匹马和贡品贵重很多,是以采取的是迂回战术,一点点打入敌人内部,点滴渗透至她的生活之中,最后用“习惯”来俘获她。
拓跋措自认是不比叶萤那头雪白天狼差的猎人,他有足够的耐心能让叶萤投入他的怀抱。
现在那个未来要投入他怀抱的玄衣少女已经任由座下的白马驮着她冲到一个大棚之下,直愣愣地停到一个白脸少年之前了。
“嘶——嘶——”
雪刺愤怒地嘶叫几声,前蹄就想扬起践踏那个白脸少年了。
叶萤勒停了马蹄,冷冷地看着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白脸少年明显也吓坏了,撞倒了水壶、兵器好几个,在后退了将近一丈之后,才故作镇定,又十分欠揍地答道:“我是尚国公家的公子,名叫沈途,叶少将军,劳烦你管好你自己的马,莫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吓人好吧!”
说话丝毫不留情面,那些站在沈途侧边的人,尤其是那些一看就知道是养尊处优、肩不能抬手不能提的白嫩公子,定然是董舒穿□□来的明线。
想要在神风军的军营之中分一杯羹,还真是想错了他们的心。
不动声息地扫视了他一眼,叶萤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从马上翻身而下,拿出一块饴糖安慰了掌下的骏马之后,才看向沈途,语气平静却气势扑面,“还记得尚国公在年轻的时候也曾上阵杀过敌,当年斩了靺鞨一族八百头颅,救下大冶子民无数,如此军功也实在是令人钦佩,沈途你是孙从祖业,前来参军吗?”
并不等沈途答话,叶萤又打断了他欲言又止的表情,“还真是前途无限。”
她瞥了完全静止的擂台一眼,看见拓跋措其中一名名为“雨彻”的护卫站在台上,勾了勾唇,“本将军近日事忙,还没怎么看过你们的训练,陛下既然能够委托拓跋世子协助本将,那自然是证明拓跋世子有一定的实力,既是如此,沈途你就上擂台让本将军看看你的真正实力吧。”
拓跋措:“……”
他看着纷扬沙场之中那个口齿伶俐、阴人的时候顺手拈来那般架势的少女心中好一阵无语,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小看了叶萤,她不仅有勇潇洒,还很有谋略。
这样的人才如果身为男儿身,早已经是大将,岂会仅是四品的将军?
不过幸好她是一个女子,不然这世间的女子怕是要无趣多了。
拓跋措这般想着,决定帮着叶萤去阴人,好在她面前表现表现,多搞点存在感。
是以,他一个眼神向台上的雨彻瞟了瞟,示意他看着来。
雪刺是一匹极有灵气的马,不会无缘无故攻击沈途,它攻击他的原因只有一个,便是这沈途是让它受惊的罪魁祸首,是以想着要报复他了。
既然如此,他又是董舒的走狗,何必手下留情?
不给他一个下马威,还真不知道这里的神风军营是隶属于谁的。
沈途自是空有花架子的,混进来神风军营也不过是奉了自家老爷子的命令,不然他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喝着花酒了。
听见叶萤这般命令,下意识是要反抗的,可叶萤好像看明白他想说一些什么,扯了扯唇,似笑非笑,“我劝沈公子还是不要想着忤逆我的命令为妙,须知道这里是军营,并非是你家的后花园。若然敢反抗我的命令,先领三十大板吧。”
沈途哑口无言,看着那擂台上的雨彻就一阵腿软,雨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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