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心中也是释然了。
总有一天,他也会让她肆无忌惮地对待他的。
他听着两人斗嘴斗得差不多了,才出声说道:“为什么你的知己好友在这里?那是因为这里是他的据点。”
“……慕公子,你是说真的?”
这回轮到叶萤看着他了。
“嗯哼,我和你做了这么多年朋友,你什么都不知道,实在是奇闻,奇闻。”宓渊讽刺出声。
“谁知道你副业是青楼的幕后老板。”叶萤不服气,顶撞回他。
“所以就让你多点了解我,而不是天天把我点来点去的,不是救这个就是救那个了,而且年末了,该清算清算这一年来你欠我的医药费了。”
宓渊看着他们二人坐在一起非常不舒服,谁都没有想到当初亲手将她推给容殊的那个人居然在短短半年之内收服了她的心,而且还要时刻在他面前秀恩爱,简直是像被人插了不止一两刀了。
“她欠你多少,告诉我,我替她付。”涉及银子问题,白慕言自然是要出声的,她是他的人,不为她花银子为谁花?
“呵,慕公子还真是大方,真当叶萤是你家那些婆娘那么好打发么?”
这句话算是非常怼了,明里暗里都透出一种信息:他非常不满意白慕言事事都帮着叶萤,明明是一只自由翱翔于天地间的飞鸟,却偏偏被他折了羽翼,变成了金丝雀。
真是闹心。
“宓神医此言差矣,我并没有为她们花过哪怕一个铜板,她们不配,也不值得。而且,不止宓神医会做生意,我也有点生意在国内,虽说不上日进斗金,可支付你的医药费也是够的。”
白慕言神色不变,语气也称得上平静,对比宓渊的剑拔弩张,他的徐徐陈述不怨不怼,事实上,已经胜了宓渊一筹。
而且他在陈述一个事实,他有自己的私人小金库,并不是从朝廷的赋税中而得,而是自己做生意所得。
这倒是让叶萤再次刮目相看,就连宓渊也若有所思。
虽然很不想承认除却帝皇的身份之外,白慕言作为一个男子,甚至是作为择选夫婿的人选,他都比容殊、拓跋措之流好了不知多少。
他是全心全意对待叶萤的,为了获取他身为叶萤知己好友的认可,甚至不惜亮出了他的底牌,可想而知他对叶萤的重视程度。
越是察觉出这一点心中越是不爽,可是一时之间又无话可说,就只是叶萤看向他,用一种不知怎样的眼神,“慕公子,你还是商人?”
总觉得这样的身份和他非常不搭,一国之主还是商人这种事情实在是有点儿难以置信。
“你怎么以这种眼神看着我?”白慕言注意到她眼神中的微妙了,打趣道。
“我只是没想到……”
“那你是怪我没把财政大权交给你掌管吗?”
如果不是有宓渊在,恐怕他还会抬手刮一刮叶萤的鼻尖。但是现在他的语气和神态也是很有效果的,因为他如愿以偿看到宓渊的脸又黑了一层。
让情敌黑脸这种事情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愿意做的。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叶萤没想到他的话题跳跃得这么快,连忙否定,“你多想了。”
“是吗?”白慕言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一笑,“那我们拭目以待。”
“哼。”宓渊重重哼了一声,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真是苦到了心尖上。
“吱呀——”
几人的气氛还未缓和,门又被人打开了,这次进来的不是谁,正是容殊。
今晚这么一出好戏不来观看还真是浪费了,所以他还是放下手头上的公务赶了过来。
然而一进门就看到这三人如此奇妙的组合,尤其是宓渊的脸,禁不住打趣道:“宓神医,你今晚是浸了墨么?脸这么黑?”
宓渊抬头瞪他一眼,“有空理会别人,倒不如管管你体内的情蛊,莫要被蛊虫钻空了脑髓,变成活死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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