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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之罪?”
黑衣人说:“二小姐的婚事是陛下赐的。”
这陛下有毛病吧,赐婚让人当小妾。
“那你们当初还敢换人!”想到这里,季咸踩着的脚又用力了几分。
黑衣人吃痛:“二小姐深居简出,只有少数阮家人见过。”
原来他们敢这么做。
明白了他们不愿意再换人的原因,季咸说:“放心吧,这些日子没人见过我的真容。我离开对你们没影响。”
黑衣人沉默了一会:“我会禀报主子的。”
话虽这样说,季咸还是不放心,万一他走了不回来怎么办,于是她抛出了另一个诱饵:“作为筹码,我会告诉你们我是如何解的毒,不过下次见面你得把我的剑给我带来。”
这院子鸟不拉屎,季咸轻易就把他们手中的剧毒解了,黑衣人震惊不已,明白了事情重要性,绝对不敢马虎。
自己看样子还要呆几天,季咸抓紧时间了解情况。
“皇帝为什么赐婚,将军府和阮家有什么关系。”
她问的都是些众所周知的消息,黑衣人已经认为她才到京城,也没多少怀疑,而且上次太仓促,他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怕季咸暴露,连累阮家,告诉她这些也是对自己好。
“二小姐从小体弱多病,大师曾算过她是不详之人。前些日子贵妃大病,大师说是二小姐牵连了身边人,必须找一个正气之人压制她的阴邪,所以陛下才赐婚。”
见季咸还是不解,黑衣人说:“贵妃奶奶就是二小姐的嫡姐。将军才得胜归来,还带回了如今的汐娘子,本打算迎娶汐姑娘,结果……”
季咸懂了,难怪这将军府这么恨她。突然想通了什么,季咸睁大了眼:“阮二小姐是将军夫人!”
难怪汐娘子只能做妾,主母位置已经被人占了。
这将军还真不怕别人说他宠妾灭妻,算了,阮二小姐这名声,也没人愿意为她出头。
“阮二小姐人找到了吗?”
“她死了,她本就病危,成亲当日死在逃婚的路上。”
这阮二小姐真是可怜。“你可以滚了。”
本来以为等三天自己就可以出去,没想到事情又出现了转折,第二日小院就来了一大堆人。
一群丫鬟婆子在屋里一阵翻找,愣是没看到树上脏兮兮的季咸。
没找到人,领头的婆子慌了:“快去禀告将军,人跑了。”
要真让将军来了才可怕,季咸悄悄跳下树,从屋里的烂窗户翻进去,猛地出现在婆子身后,阴恻恻的问:“谁跑了!”
这婆子不一般,竟然没被季咸吓的大叫,虽然季咸身上臭气冲天,面上丝毫没有不该有的表情,但也谈不上尊敬。
“阮二姑娘,明日立王府设宴,奴婢们是来为你梳妆打扮的。”
虽然他们都不承认她是将军夫人,但这种宴会,还必须她去,要不然就是对主人的不敬。
能出去!季咸眼睛一亮,哪会不同意。
被带到宽敞明亮的房间,季咸故意说:“你们都出去吧,我怕吓到你们,记得找来面巾。”
瞧她多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