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地从旁笑看着郑同他们。
“郑秀才,不是我等差人不给你面子,实是这事没法周旋。如今县尊大人也要听朝廷御史吩咐的。这许府管家好端端的,跑去城外许家的庄子,藏匿许家家产。这要是不拘禁逮捕的话,说不过去的啊!”
郑同试图讲着道理,“他已经被放奴籍了,这样逮他,有些说不过去吧?”
他知道,若非看在恩师的面子上,人这两差人不可能这会这么好态度和他说话的。但是,有的话他还是想说出来尝试下救人。
“不管怎么样,郑秀才,他被逮住藏匿许家家产是事实吧?你就别为难我等听令行事的差人了!哪怕他不是奴籍,但他还是需要被拘押问话的呀!”
徐氏带着徐雅走了过去,但两人隐没在围观的百姓里,没敢近前。
围观的百姓,对此议论纷纷。
“早起许家被封了后,有人指认许家藏匿家产,当时就和许家在县老爷跟前打了通官司了。我早上离开时才闹起来。这会是官司还没打完吧?那押着的人可是许府管家?”
“是的啊,就是许府管家,差人刚刚不是说了吗!”
“听说,御史过去羁押人时,许家主一家子男丁不知为何都不在家,管家后头跟着的都是许氏族人呢!”
“这群老少爷们,可怜的,一大早就被赶出了家宅!身上的绸子衣服,也因早起和指认藏匿家产的一群人起了冲突,如今都皱巴成咸干菜了!”
“这群一直养尊处忧的老少爷们,不知他们被赶出了宅子,以后有住的地方不?”
“你等还是可怜可怜你等自己吧!人家毕竟还享受过富贵人家的生活,你等呢?”
……
原来,那中年人却是许府管家。
在一众人的议论纷纷里,最终,那管家还是被差人给押进了县衙里。
许氏族里的人一脸沮丧地跟在后头,却在将将要进入县衙时,就被县衙外头的站着的差人给拦了下来。
他们其中有人没了办法,回转身指着赵德宇就骂。
赵德宇一直在从旁看着许家的笑话。
“小兔崽子,别给爷能耐!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们赵家对我们许家如此赶尽杀绝,小心遭报应!别以为我不知道,指认许管家藏匿家产的人,就是你们赵家派来的!”
这话使得赵德宇气怒而瞪突了眼。他面目狰狞,露出恶狠狠地表情欺近那人,“你说谁小兔崽子?”
被他那凶恶样子逼退两步后,那许氏族人豁出去道:“我说你!怎么了?不是你们赵家害我许家,我许家何至于如此?”
赵德宇收起凶恶表情,忽然神经质地又笑了,“你们许家不上赶着给庆王做狗腿,如何会出这等事?要怪,就怪你们家主自己贪心,关我们赵家什么事?”
郑同拦在那人身前,对赵德宇冷声说道:“朝廷的事,皇上还未最终下处置,岂是你一介书生能置喙的?”
其后,郑同转身劝那许家族人不要和赵德宇起意气之争,让他们想好今后该如何安置才是办法。
赵德宇从旁冷笑着问郑同:“你算什么东西?许家的事要你管?许文哲父子是不是进京去疏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