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背着张起灵,跌跌撞撞的往吴三省那边来奔跑,
其间听到身后王月半说了句话,刹那间感到五味杂陈。
尽管如此,脚步还没有停歇半分,只能在心里祈祷大家都安好无恙。
吴邪看向前边100米处的吴三省和潘子等人,陷入了鬼兵的重重包围之中,
而自己每向前踏一步,就气喘吁吁,在不知不觉的时间里,
肌肉也开始有了乏力感,还是那种力气被榨干的无奈。
忽然,前面两米的距离,出现了一位通体冒着碧磷色的鬼兵,
见它面露凶相又体型壮大,颇有一副赶尽杀绝的气势。
吴邪流着汗,
双手紧握着黑金古刀,知道这不是一场过家家的游戏,
所以毫不犹豫的割破了手掌,把带有麒麟竭的血液,均匀抹在黑金古刀的刀刃上,
等一切弄完后,就朝着拦路鬼兵的腹部砍了过去,
霎时间,刀刃和鬼兵玄甲发生碰撞,产出一连串火星子,并且从空气中嗅到有火药味。
吴邪收回黑金古刀,这时才知道,面前的鬼兵根本不屑于格挡砍击,
因为他自始到终,都认为现在的自己压根破不了他的铠甲,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硬扛黑金古刀。
吴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敌视面前的鬼兵,看来玉玺和鬼玺,
归根究底都围绕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八个字来运行。
“不过,这究竟是什么物质组成的?”吴邪摇摇头,算了在墓里都是大粽子。
身后的张起灵,只是看着这一切灾祸的发生,
然而并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从现在起他跟吴邪,将唇寒齿亡。
吴邪目光一直注视着鬼兵,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时候,
竟有一连串的7.62mm子弹,从身后的方向,往鬼兵的脑门射去,
在持续的火力压制下,鬼兵的头盔在顷刻间粉碎,还露出类似鬼火的不明物体。
吴邪反应过来,转头看着王月半,“胖子,多注意周围,等安顿好小哥后,我会回来的。”
说完,为了不辜负王月半的心意,只好头也不回的往前面来狂奔。
王月半仅剩下的7.62mm子弹头,在此时此刻为了给吴邪突围,已消耗殆尽,
也就是说,在扣动扳机的刹那,已经把自己拉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尽管如此,还是挤出笑脸,对着吴邪,张起灵的狼狈背影,
大喊了句:“天真,你放心吧,胖爷的子弹多的是。”
吴邪没有回头,只是比出ok的手势。
王月半平复笑脸,看着他俩的背影渐行渐远,随即看着周围七八个鬼兵绕过来,
就立刻撸起袖子,用双拳与之奋起反抗,
“胖爷,要是害怕你们几个鬼东西,就不配拥有老虎头上的王霸之气。”
王月半时而拳击,时而背跤,总之动起来就永远不会错。
黑瞎子想追击鲁殇王,奈何它前面也有许许多多的鬼兵,
想到时间拖得越久,越对吴三省等人无利,
速即一个箭步冲上前,随之利用惯性跳起来,利用膝盖的骨头,撞在鬼兵的腹部,
刹那间铜镜四散裂开,而鬼兵重重摔落在岩石上面,
就在下一秒的黑瞎子,立刻拿黑金短刀砍断鬼兵脖子,
令其身躯失去大脑指挥,变得盲目攻击起来。
这过程,帅又自知。
黑瞎子轻松搞定一个,又朝着鲁殇王的方向来奔走,
其中碰到不下十个鬼兵前来拦路,但无一例外,全部被黑瞎子给击破。
而鲁殇王看到自己召唤出的鬼兵,竟不拦住黑瞎子的步伐,
随即叼着鬼玺来逃命,显然鲁殇王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凭借现在单手,单脚,是完全干不过健全人。
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体力处于绝佳状态的黑瞎子。
潘子不知道是受伤,还是身上的手术线给崩断了,现在处于渗透出血液的状态,
几乎每走一步都能留下一个血脚印,尽管如此,还是以吴三省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三爷,可能我潘子只能护送你到这里了,接下来的路就不奉陪了。”
潘子并没有煽情,而是感觉到大量出血导致头晕,随时有倒下来的可能性,而这一倒,就是一辈子。
吴三省原地停下来,似乎眼前的画面呈现静态效果,而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很慢。
见潘子早已血流成河,却在苦苦支撑。
见王月半手无兵器,孤身一人,被五六个,人高马大的鬼兵,围起来并压在身下,
这过程猜得出苦不堪言。
见阿宁在撤离途中,被一把极速抛过来的青铜剑,刺穿了小腿,
而倒在地面上挣扎,在她身后,还有一两个外国人来,舍命拦住鬼兵的前进步伐。
见黑瞎子奋不顾身闯入敌营,只为了终结鲁殇王,来停止这场无尽的杀戮。
见吴邪身后,
有三个手持青铜剑的鬼兵,而且双方距离咬的很死,有几次在逃跑途中险些带着张起灵来摔跤。
吴三省看到这种情况,已经算得上是绝境了,便决定不再有所保留,
就缓慢的从皮带里掏出一发信号弹,对着洞穴顶部射了上去,
刹那间淡红色的火光,照亮了底下危在旦夕的少年郎,同时也照亮,吴三省深沉到可怕的诡异面孔。
潘子常年跟在吴三省身边,自然知道吴家信号弹意味着什么,
“三爷,您这支援来的有点迟,但我喜欢。”潘子这下有了些许的底气。
王月半被鬼兵按压在身下,并打到鼻青脸肿,就连牙龈里面也开始渗透出血液,
一直流到嘴角,滴落在地面,紧接着,用双手推开鬼兵的胳肢窝,瞳孔顺着视线看向上方信号弹。
“看来,胖爷我还能再蹦哒几年。”王月半,瞳孔里倒映出绚丽的红烟花。
阿宁表情痛苦到极致拖着受伤的小腿,来一点一点向前走,随之抬起45度角,看向缓缓向上飘起的红光,
“吴三爷,这就是你有恃无恐的底气吗?”
阿宁既兴奋,又看不穿吴三省这个人,自觉的他心思太过缜密,到了令人发慌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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