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也不是真心求婚,不过是有些愧疚罢了,不来那么一次,难免会有些不安。”欲言轻描淡写的道。
他如今算是求过婚了,女家不答应是女家的事,他从此后便可以心安理得问心无愧了。
“这么说,那些对小姐不利的传言,还有那些个三天两头来闹事的无良之徒,也都是冯元凯那个老狐狸安排的咯?”。
“嗯。”欲言有点心不在焉的低声应道。
“搞不好各大银庄突然收了咱们的银贷,还有少爷被骗的事,也是那老狐狸所为。”
“这事没有证据,现在也不好这样说。”欲言轻声道。
“这种伤天害理的坏事,也就只有冯元凯做得出来,哼,老天爷也是不长眼,报应就应该轮到他自己头上,怎么就叫他老婆孩子受了去呢。”
姚妈还在滔滔不绝。
“姚妈,我有些累了。”欲言转过头,抬眼望着姚妈。
姚妈识趣的咽下了满腹的牢骚,收起小锤子,轻抚了一下欲言满头的乌丝,笑着道:“小姐早些休歇吧,看这几天把你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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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觉得疲惫不看,但这一夜欲言依然睡得不甚安稳。
两年前断然无情退婚的那个人,居然突然来向自己求婚,放谁身上,都会半天回不过神来。
假如他不是出于内疚,而是真的喜欢自己呢?
这是一件很荒诞的假设,可是假如呢?
假如陈烟寒真的是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真心实意的喜欢上自己呢?
念及此处,她心猛地跳了一下,紧接着,又冷笑了起来。
真是滑稽,荒唐。
滑天下之大稽,荒天下之大唐。
她不再去追究此事,只是好不容易入睡,梦里依然不得安稳,迷糊中似乎又来到了监察司那个暗黑的禁库里,有人紧紧拥住自己,干燥的双唇在自己面上轻触。
对不起,欲言,对不起。
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因此醒得也比往日早了许多,整个人头还有些晕晕沉沉。
阁楼狭小,床也窄得很,她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子,正想要坐起来,忽然愣了一下。
枕边怎么多了一样东西?
银簪,一枚杏花银簪。
这个东西自己明明留在了素问园楚容的房间内的,怎么会跑到自己枕边的!?
董欲言吓得立刻清醒了过来,先是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衣裳穿得好好的,一床薄薄的麻毯也裹得好好的。
她急忙走下床,四周查看了一翻,屋内并无他人,房门锁得好好的。
去到窗前,窗子也栓得好好的
什么都好好的,这枚银簪是怎么飞进来的?
她虽然想不明白,可是她知道他连皇家禁库都能人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再出来,潜入自己一个小小的阁楼又算什么。
什么大内暗卫,不过就是一个鸡鸣狗盗之徒!
她抓起这枚银簪,嫌弃的朝桌子上一掷,便再不愿意去碰它。(未完待续m.)(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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