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文此时就如同受气小媳妇一样,跟着自己的老公诉苦。
“在黑海市已经有十二家加盟店了,为满足供销,厂子里的工人都是紧赶慢赶地制作衣服,而且好多女工,都是没有一点缝纫技术的,是从零开始学习,制衣的速度,其实跟一些作坊相差无几。”
“这停工三天,赶不上供销,就是让我的春曦服装厂死呀,让我这五十名的职工,去喝西北风了呀。”
李志文声泪俱下地说着,此时李志文竟然真的挤出了两滴眼泪,也确确实实地在告诉给菀国华,他现在顶着多大的压力。
“这签订了合同的五十名职工,您可以去问问,上个月的工资,我给他们发了多少,平均薪酬都在一百块以上,这都是按照正式职工的待遇来发放的,还多给了一些提成!”
“菀领导,我作为一名民营企业家,我在尽我所能地为我的员工谋得好福利,在给南街村修路时,本来村子里的路是不需要我来铺的,我也照样给村民们铺了新路。”
“一笔笔的投资,从批地、修路开始,到现在每一笔员工的工资,这些压力,来检查的那些领导没有替我考虑过。”
“每天起早贪黑地干这些事,我半夜惊醒,也是想着员工的事情,凭着一句话,这么大的厂子说停就停!”
“我没有一点的安全感,依据在哪里?”
“凭什么?”
“所以,菀领导,您怪我也好,骂我也好,以后时不时地来停工检查我的厂子也好,那三十名插队知青,我是真的接受不起了。”
说完,李志文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一下接着一下,听起来,往日的青年多了几分沧桑。
菀国华握着电话站在那里,片刻后,又坐在了椅子上,问道:“他张主管,为什么会突然检查你的厂子,带多少部门去的,为什么这么兴师动众,要从早晨检查到晚上?”
此时菀国华的声音,终于是恢复了以往,刚刚李志文的那些话,也让他感同身受,站在了李志文的立场上来考虑问题。
“这件事,要从夜市的摊位说起,菀领导,我承认我作为商人,是自私的,当时没有答应张领导的要求,但是因为接收三十名的插队知青,使得我压力很大呀……”
李志文眉头紧锁的又说了起来,总会把三十名插队知青的事情挂在嘴边,表达的意思也很明确,我自己的摊位,我不愿意租,凭什么强迫我?
我一不同意,他张主管就来停我的厂子?
更何况我还是解决了八十名就业知青的民营企业家,本该是支持我的,就这么对我?
我的安全感在哪里?
这就是李志文表达的意思,说完这番话,菀国华沉默了片刻,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道:“你现在就复工,记住,是我菀国华说的,是江北省的领导说的这话!”
“好!”
李志文重重地应了一声,咧嘴笑了起来。
就是等着菀国华这样强硬的态度,要把清退三十名职工的事,怪在张康明头上。
是他给我压力,利用他的权利来逼迫我,我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如果一开始就去找菀国华说这些事,可能的结果就是,厂子不会停,表演会说不好也会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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