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强的老爹叫魏大宝,他现在是市党委书记,老牛逼了。黑白两道通吃。黑道的人见了他叫声老板,白道的见了他叫声领导。可谓风光无限啊。
表面上他光鲜的很,背地里一肚子的坏水,景山市的黑道三煞,那可是龙头老大了,听说也是魏大宝的手下。
魏大宝这个人有兽性没人性,知道开发区楼盘倒塌那个事件吧。那就是当时他为了搞政绩,搞得一个项目,因此还强征了老百姓的地。老百姓是谁啊,没权没势的,也就是闹闹,一闹不要紧,惹恼了魏大宝,他吩咐他的三煞对闹事的又打又骂,结果死了仨伤了倆,还有许多人当晚就失踪了。
群众们也不是好惹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别说是人了。他们其中不是死了儿子,就是少了爸爸。大家一合计,官逼民反了都,告他丫的,几个发起人当晚就写了举报信,好多人都签了名,按了手印。
这么轰轰烈烈的一闹,才引起了上面的注意。上面的人往下一派专案组,魏大宝才坐不住了,赶快招呼手下找了几个替罪羊。但是最后地该征还是征了,每家也都赔了钱,但是赔的钱少得可怜,连新房的一个厕所都买不起。还有,那几个替罪羊进监狱的当天晚上就不明不白的死了,死的时候双眼瞪得圆圆的,一看就是死不瞑目。
后来开发区刚建成楼还是倒了,别说肯定又是豆腐渣工程。听说处理废墟的时候,在楼底下发现了好多的尸体,有的还没腐蚀呢,经家属一辨认就是当初失踪的那几个人。你说,魏大宝这个人该有多狠啊。
这还不算啊。还有更绝的呢、、、”张德海一打开话匣子就停不下来,有的没的乱说一气,有的情景更是夸张的没边了。可狱中的观众就喜欢这个打打杀杀的啊,这下可好了。饭也不吃了,又变成了张德海的专场了。
“所以说,惹谁也别惹当官的,当官的就是大爷。就是见了不服你也也得绕着走。”张德海这句话虽然糙了点,但是话糙理不糙。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资本主义社会,还是社会主义社会以及遥远的*社会。那都是当权者的社会。人不与官斗!与其说是小农意识的作祟,不如说是劳动人民总结出来的智慧结晶。
“哎。也没他说的那么邪乎,不过就是道上的人给魏大宝面子,毕竟面子这事你也知道,双方你来我往的,不就是一利益关系吗。
不过你也不用怕,魏强那小子毕竟不是他老爹,他妈的就是地地道道的孬种!实在不行了,你提我,在道上咱还是有点名声的!”说着赖三豪迈的拍了拍王泽的左臂。
赖三一拍不要紧,王泽嘶的呻吟出了声。又碰到了旧患了。自己的手臂真是多灾多难啊。
“怎么了”赖三也瞧出了不对劲,抓住王泽的左手臂撸起了起来,赖三这么一拽。王泽冷汗立马下来了。
赖三借着楼道的灯光细细一看,整条手臂已经肿起老高了,青中发紫,看着极是吓人。
顿时赖三看王泽的眼神不一样了,刚才只是欣赏,现在是佩服了。这个伤势要是蹲马桶那位早就哭爹喊娘了。“你小子还真能忍啊。黄毛,拆床板。”赖三扭头对黄毛说道。
“又是我!”黄毛可怜巴巴的望着赖三:“大哥薅羊毛不能只照着一只羊薅吧!”
“怎么有意见啊?”赖三一瞪眼睛很是凶煞,这才是老大的气势。
“不是,老大。再拆,我就睡地板了。”黄毛硬着头皮说道。也是,看看黄毛的床铺。上面也就几个可怜巴巴木板还在支撑着了,这要是冬天睡肯定得漏风啊。
一看还真是这种情况,赖三才放过黄毛得床“那就拆蹲马桶的吧,反正他也用不着!”其实蹲马桶那位跟黄毛的床铺差不多,基本上也不剩几块床板了。
黄毛一看不用拆自己的了,干劲十足的拆起来蹲马桶那位的床铺,看着黄毛幸灾乐祸的样子,蹲马桶那位想要反抗几句的,但是碍于赖三的脸色也没发表意见。
包扎这种工作交给了张德海,两个整齐的木板一对,再把王泽的一只袖子扯成布条,细细的包扎起来。还别说张德海手艺还不错,包扎起来还像模像样的,看来是没少干这种活啊“你这是要再晚点包,这个手臂就废了。以后注意点,不要左手尽量不要用左手。”张德海再三叮嘱道。
监狱里就是这样,识英雄重英雄!前一分钟还是仇家不死不休,后一秒钟就能变成哥们有说有笑的。其实他们这里边的人还挺单纯的,就是吃了念书少的亏。总之要比起外边勾心斗角的人不知道要善良多少倍。
接下来的聊天,赖三跟王泽越聊越投机,最后硬要拉着王泽拜把子。可惜王泽心里有顾虑,怕魏强出去了还是没完没了的,再连累了赖三,他心里就过意不去了。拜把子没拜成,赖三心里老大的不痛快,可是他知道王泽这是个善良的,不愿拖累自己。于是他也没再坚持,不过他还是再三强调,如果他王泽要是出去了需要帮忙的地方,他赖三绝对义不容辞。
昨晚聊天聊晚了,早晨王泽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涨涨的。迷迷糊糊中他感觉睡得很舒坦,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也是身下垫了一层厚厚被褥(是赖三强行从蹲马桶那位那征用的)能不舒服吗?他眼神迷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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