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去年就不该结婚的!”又似笑非笑打趣顾明川,“早知道你也不该那么早结婚的,副市长的千金,可比不得市委书记的千金!”便借口‘家里有点急事’先遁了。
顾明川正想着要找什么借口才能甩掉他,以便见刘娉婷母『女』去,闻言正中下怀之余,又忍不住暗恨他挤兑自己“攀高枝”找副市长的『女』儿作老婆,忍了又忍,才面不改『色』的说了一句:“那我先回办公室去了。”忍气发动车子径自去了刘娉婷那里。
彼时刘娉婷正在家里来回踱步,焦急的等着顾明川的回复,一看他开门进来,忙不迭便扑了上去:“怎么样怎么样,消息是不是真的?那个『黄』脸婆是不是真快死了?还是已经死了?”
顾明川见她又跑又跳的,吓了一跳,忙扶住她的肩膀稳住了她,才唇角带笑却又不失严厉的抱怨道:“你小心一点,万一磕到碰到了怎么办?”现在他已经可以八成确信刘娉婷母『女』会入驻李家了,当然就希望他的孩子能平安健康的生下来了,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怎么可能不『爱』呢!
刘娉婷敷衍了一句:“我以后多注意就是了。”便又急不可耐的问道,“到底怎么样了?那个『黄』脸婆到底死了没有啊?”眼里满满都是兴奋和期待。
看在顾明川眼里,忽然就有点诧异起自己以前怎么从没看出她是这么的恶『毒』这么的没有同『情』心来?但仍点头道,“虽然还没到那一刻,不过估计也快了。我『私』下里问过医生,说是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了,现在只能靠杜冷丁来给她止痛,拖一天算一天了!”
“呼……”刘娉婷松了一口长气,“我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妈。”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接通了刘母的电话,声音都高兴得有些变调了,“妈,那个『黄』脸婆是真的要死了,明川刚刚已经亲自去看过了,连医生都说拖一天算一天了……咱们母『女』可终于熬出头了!”
挂断电话,刘娉婷仍不减喜悦,哼着小调拉着顾明川原地转起圈来,“川,我真是太高兴了,今年对我和我妈来讲,都是三喜临门的好年头,上天对我们母『女』不公平了二十几年,这一次,终于也开始眷顾起我们来!而这些都是我们在一起后你带给我的,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对了,你去时看见我爸爸了吗?他怎么样?肯定累坏了!本来他工作就够忙了,偏偏还要被『黄』脸婆这个病拖着,真是倒霉!”
“李书记他还好。”顾明川低眉敛去眼里的冷嘲,想起他和刘娉婷母『女』到底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还是忍不住说道,“不过他『女』儿回来了,看起来还颇受宠的样子,你记得提醒伯母一声,好让她心里有数。”
话音刚落,刘娉婷便攸地拔高声音说了一句:“你说李未荷回来了?”神『色』有几分复杂,既有羡慕,又有嫉恨,还隐隐有几分不忿与不甘。
顾明川不难想象一定是因为李云博平时待李未荷比刘娉婷好,而且在刘娉婷面前毫不避忌,所以她才会这般一听说李未荷的名字便变『色』的。但他现在无暇关心这些,他比较关心的是,李云博在得知他和刘娉婷的关系后,会怎么看他?或许,他应该赶在李云博知『情』之前,把婚给离了,也算是向他表表诚意?
几乎是在顾明川刚驱车离开医院的同一时间,司徒玺已得到了消息。
彼时他正同高宣及新海分公司的总经理,也是他手下另一员得力干将关敖开会,看见短信,他的眼里攸地散发出了猎人只在看到美妙猎物时的光辉。
高宣看在眼里,微微笑了笑,“是谁又要遭殃了啊?真庆幸我不是你的对手!”
司徒玺勾了勾唇,忽然起身抓起外套,松了松领带,边说边往门外走去:“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有什么未竟事宜,明天再说。”
高宣在后面打趣:“从早上到现在,才不过才两个多小时而已,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回去见嫂子了?果然是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关敖也笑道:“听清鸣那小子说嫂子的厨艺很好,不如玺哥今天就让我们见识见识?”
“你们想得倒美!”司徒玺回头,恶狠狠瞪了两人一眼,才眼角眉梢带笑的头也不回大步去了。
关敖见状,忍不住感叹:“玺哥现在这个样子,若是让下面的兄弟们看见了,一定都会以为自己是认错了人吧?”
高宣含笑不语。事实上,他希望他的大后半辈子都这样过下去。
关敖叹毕,忽然敛去笑容皱起了眉头,“可是翩翩那里要是知道了,只怕玺哥会……很头疼。”
说得高宣也皱起了眉头,眼神复杂起来。
整个海泽上下都知道,已故老总裁的『独』『女』司徒翩翩,狂『爱』现任总裁,也就是她的义兄司徒玺。虽然司徒玺拿她当亲生妹妹一样看待的事『情』也是海泽上下都知道的,但鉴于他身边一直没有别的『女』人,大家仍一致公认他们是一对,迟早都是会结婚的!
司徒玺不疾不徐的开车回到家中时,夏小舟正趴在『床』上码字,因为太过专注,连他进来了都不知道。
见她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趴在『床』上,睡裙滑到腰上露出了雪白的里裤和修长的双腿也不自知,司徒玺先是恼怒她怎么永远都这么没有危机意识,渐渐眼神就变得炙热起来。他一把将领带扯了,猛地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并惩罚『性』在她雪白的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才微微喘息着说道:“你是不是永远都这么没有危机意识啊?万一进来的不是我,是其他人你怎么办!”
夏小舟正码字码得专注,忽然就被人压住了身『体』,吓了一大跳。正『欲』挣扎,耳边已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整个人也被熟悉的气息包围了起来,于是不再挣扎,调皮的笑着回头看他,“除了你,谁还有钥匙能进来啊?”
司徒玺没好气:“对于那些歹徒来讲,有钥匙没钥匙根本没区别……”话没说完,忽然瞥见她因转身使得衣服一空,以致露出了被白『色』内衣包了一半露在一半,眼睛便如生了根一般,再也移不开了。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歹徒?再说,谁能‘歹’得过你这个**大佬啊……”夏小舟先还不明所以,好笑的说了一半,见他动也不动,于是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就看见他的目光正停留在她的睡裙里,登时又是羞又是气,死命挣扎着从他身下解『脱』出来,手忙脚乱整理起衣服来,同时在心里决定,以后除了晚上睡觉,在家时她都不要穿睡裙了,哪怕穿睡裙更自在更舒服,她也再不要了!
司徒玺“偷窥”被抓包,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大大方方翻身以手作枕头躺好,用稍显放肆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才故作委屈的说道:“每天看得着吃不着也就算了,现在你总不能连‘看’这点小福利也给我剥夺了吧?”
夏小舟狠狠白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要换衣服了,你还不出去!”
“没关系,你当我是空气就好。”司徒玺邪邪一笑,耍起了无赖。
夏小舟气得不行,只能找了衣服去卫生间换。
等她换好衣服再回到卧室时,就看见司徒玺正趴在她刚才趴的位置上,在看她的电脑。一看见她进来,就低笑着念着。
“你别念了,别念了,讨厌……”夏小舟先只当他是在浏览电邮,并没有在意,一直到他都念了好几句话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是在念她刚码的,浑身的血液就立刻冲上了脑门。
她尖叫着猛地扑上去,想把笔记本抢过来,可是司徒玺却比她快,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笔记本移到了她够不着的地方,嘴里还可恶的继续念念有词,“她早已是意乱『情』『迷』,『迷』『迷』糊糊之间,忽然觉得身上的重量减轻不少……”
夏小舟气得半死,不管不顾又扑了过去,可是天杀的司徒玺却再次将笔记本移开了,无论她怎么费力都够不着。
她不死心,继续去扑,司徒玺则继续躲。
于是扑着躲着,就出事了。
一开始,司徒玺看见她写的那些火辣字眼时,好笑之余,真的只是单纯的想逗逗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看她生气时的样子。
可是当她不管不顾的扑上来,在他身上翻来扑去时,渐渐有些把持不住了。
于是在她再一次扑上来时,他终于忍不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因生气恼怒而挣扎得正欢实的夏小舟一下子便呆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夏小舟又慌又怕,一边死命的推他,一边带着哭腔说道:“你说过不会逼我的……”
话音未落,嘴唇已被司徒玺封住,辗转啃噬了好久,才终于离开,转而去『舔』咬她的耳垂,“给我,好不好?好不好?”声音里压抑着极大的热『情』。
“可是……你明明说过,在那件事没有解决之前,在我没有做好准备之前,你不会逼我的……”夏小舟从表『情』到声音都可怜兮兮的,她是真的不想这么快就跟他发展到这一步,至少,在她跟顾明川正式离婚之前,在她还是“顾太太”之前,她都没有跟他突破最后一层防线的打算,她骨子里其实是个很传统的人!
细弱轻颤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不但没能说服司徒玺停下来。
“放开我,唔……”她最后一次试图推他,依然徒劳无功,还被他又一次堵住了唇。
夏小舟知道在这种一触即发的『情』况下,仅仅要靠语言来让司徒玺恢复理智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了,于是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对着他的唇舌,重重咬了下去。
尖锐撕裂的疼痛和口腔里忽然传来的血腥味,终于让司徒玺从『迷』乱中清醒过来。
才看见被他压在身下几乎被扒光了的夏小舟已经是泪流满面。
他又慌又悔,忙从她身上滑下来,将她一把抱进怀里,有些无措有些笨拙的哄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逼你了,你不要哭啊……”
夏小舟其实不想哭的。她觉得她若是真要哭,早在司徒玺第一晚在她家留宿他们“『阴』差『阳』错”的睡到一起时就该哭了,现在才来哭,实在有点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