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动着奇异的光芒,如久旱逢甘露的怨妇。而那光芒,充满大胆和诱惑,使人心痒难熬。并且她像一只猛兽,想吃掉他一样,又使他不寒而僳!
“余先生,多谢你昨天救了我!”
“不用客气。”他心里想,根本上她已经被奸成功了。
“你可以陪我下楼吗?这些公屋的公共地方照明不足,垃圾房又在楼梯附近,我好怕,可是又不能不出去。”
他换好衣服,陪她下楼,在落楼梯时,他偷看到,她高耸胸脯的跳跃,和她又圆又大的屁股的左摇右摆,最使他又惊又喜的,是她眼神的暗示,和身体的语言,样样都在显示出她的不守本份,和存心引诱他。
事实上,当他和她四目交投时,他立刻有和她做爱的冲动。这冲动马上被她知道,并加以鼓励,只是,两人并没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下午,余志强躺在床上吸烟,有人拍门,他一阵心跳,像做了亏心事似的,悄悄去开门。果然是马太太何雪曼。她欲火燃烧的眼神早已使他无法抗拒!
在彼此的四目交投中,就像电掣负荷过重,爆发出火花。她的脸红得如喝醉酒,身不由己似的。她身穿只有两条吊带的红色连衣裙,饱满的胸脯因突然的呼吸急速而起伏颇大,甚至她的脚也因紧张而震动着敲响了地板。她那漆黑的大眼睛里,放出两点精光来,如黑夜的猎豹,在搜捕猎物!而他也紧张得嘴唇和眼角肌肉抽搐似的跳功,并且阳具也高举起来。
余志强请她入屋,倒了一杯汽水给她。他有一种奇怪的冲动,想扑上去强奸她!但理智克服了他,也使他害怕,莫非他目睹她的被奸,因而也想尝强奸她的滋味?他坐立不安!马太太也一样,她存心红杏出墙,而她也知道他已看出她是想引诱他,但她是女人,已送上门了,是不能下贱到自己脱光衣服的。
怎么办呢?她在慌乱中竟将汽水倒在自己身上,忙用手去抹。他马上走近想插手,当他伸出手时,才知男女有别,而手已停在她胸前两寸了。就在这时,她立刻站起来,于是他的手便触摸到她的胸,他马上缩手、后退,却失去重心向后跌。
在临跌之前,他无意识地抱住她的腰。结果,他仰跌地上,而她则压在他身上。
余志强的头有点痛,但马上被她充满弹性和热力的巨胸压得心中狂跳!并且,他感到强大的阴茎正顶着她的下体。她的裙子已揭起了,他无法自制,马上拥吻她,她也热烈回应,但两人马上分开,各自起来,惶恐地看着对方。
过了一会,马太太镇定下来,露出邪恶的笑。她仰躺在沙发上,将血红色的连衣裙慢慢地脱下来,像美丽的毒蛇在脱皮。他明白了,他目睹这少妇被奸,使她无地自容。假如他和她做爱,她以后就不会在他面前抬不起头!现在,她身上只有一条内裤了,刚才被马太太一压,他的欲火已燃侥起来了。他脱光了衣服,向她逼近,两手将她的内裤大力扯了出来,但马太太却由一但淫妇变为宁死不屈的贞女一样,恐惺地挣扎要起来,口中叫若‘不要’。但已太迟了,他压在她身上了。于是,马太太像一条虫跌入蜘蛛网内,疯狂地垂死挣扎,手脚乱舞。
他捉住马太太两手,反按在她身旁。而她的身体如蛇般蠕动,两只雪白的大奶子摇撼着、跳动着。他吻向豪乳,充满热力、弹性和香气。
过了好一会,她的两手放松了,头侧向一旁,充满恐惧的两眼呆了,怔怔的望着他的双眼。并且,她的腿自动张开,当他巨大的阴茎插入她阴道内时,她左右摇摆,挣扎了几下,像反肚的鱼在水面挣扎一样,但很快就不动了。
他奇怪自己面对太太不能人道,对别人的太太却如此厉害?他全力抽插,反肚不动的美人鱼又复活了,疯狂挣扎、嚎叫。她就像野兽跌入陷井内,因负伤而乱撞、大叫。她全身大量出汗,湿了的头发贴在脸上,她的嘴在笑,眼在笑,全身都在笑。她如蛇一般的身型扭动着,如上钓的鱼疯狂跳动着,那巨大雪白的乳房,甚至因她的骚动打在他睑上,有点微痛。他马上两手抓住,大力握捏、抚摸,以口吸吮、轻咬。她忍不住大叫,咬住他的肩膊。而他也用力握她的巨乳,终于向她的阴道里射精。
两人在近乎虚脱中平静下来。事后马太太羞愧地告诉他,她想向丈夫报复,因丈夫以主人自居,像美国的白人歧视黑人一样。她是在半小时前才突然决定引诱他的。但又突然后悔,却已被他所强奸了!余志强反驳,说她自己婚姻不如意,便刻意破坏别人的家庭幸福。
马太太极力否认,发誓以后再不见他,她匆匆穿上衣服逃走了。
余志强躺在床上,在回味刚才刺激的同时,却苦恼在太太面前便硬不起来,再这样下去,小玲不离婚也会偷吃的!
晚上,太太回来,告诉他一个坏消息,她也失业了!奇怪的是他不但不担忧,反而沾沾自喜,看电视时,他悄悄解了小玲睡袍的腰带,她那炮弹般的肉弹,耸立着,十分动人。她诈作不知道,他以手轻揉乳蒂,使她的大肉弹微微震助起来。于是,他脱光衣服,将小玲抱起,剥去内裤,使她坐在他膝上。他强大的肉柱长驱直入,使她万分惊异而暗喜。两人热吻了一会,他躺倒在平面沙发上,而她骑在上面,如坐木马般摇勤。她的淫性来了,又怕他突然不行。但这一次,他却越来越坚硬。她的高潮来了,披头散发的,眼里露出淫光,瞳孔张开,嘴在喘息、淫笑、狂叫、咬牙切齿。
她浑身香汗淋漓,大奶子上的汗水最多,任他吸啜。在吸吮中,她的阴道则不断收缩,产生一连串的爆炸。
“好了,够了,我支持不住了!”她终于大叫。
两人分开,余志强抱起太太入房,放在床上。他强大的火棒,如古代战争以木柱撞击城门一样直冲入她阴道内。她高潮已过,十分疲乏,已不想要了。但他却再来,使她大惊。他轻吻她的脸、她的嘴。两手在乳房上游山玩水,阴茎缓慢旋转。
不久,她的淫性又被挑起来了,抱着他狂吻,大奶任他搓捏。她不会游泳,却仰躺着像海狗游泳一般,不斯挺腰收腹,使自己的巨乳更紧地压向他,而她的阴核更好地磨擦他的大家伙。小玲的高潮又来了,这次却又惊又喜又怕地叫:“我够了,停了吧!”
但他却死命前进,像自杀式的敢死队一样。小玲在第二次高潮来临时,因紧张过度而有轻微的抽筋。她痛苦地呻吟,恐怕会在这高潮过后的抽筋和过于疲乏中死去!
看着小玲的痛苦呻吟,她的恐惧,因呼吸急速如高山起伏的乳房,无力的两手,和一身的汗水,他满足地笑了,向太太的体内狂射精液。
事后他奇怪为何今晚竟能恢复雄风?啊!他知道了,那是太太也失了业,他的自卑戚消失了!小玲紧抱他说:“想不到你那样厉害,使我有两次高潮,几乎要被你折磨死了!我还想找第二个男人呢!”
“你敢!”他看着她。
“现在不敢了!”她吃吃地笑了。
余志强想起了马太太的淫态,十分怀念,但又担心着马太太会再来找他,破坏他的家庭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