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散发出迷人的光芒。新兵和老兵这下彻底没声音,看着台子上的银堆痴傻起来。
高台特意建造一个遮阳大棚,老陈自带一个大茶壶,他慢悠悠坐在帅椅上喝茶。胡执恭站出来,手持大喇叭,吼道:“庆国公需要勇士作战,银子就在台上,敢拿命换的站出来!”
现场发银子?喜闻乐见啊。丘八们嘻嘻哈哈的往前涌。胡执恭再次大喊:“肃静!喊到名字的往前列队!”
陈邦傅把三万军队重组一下,一万老兵归自己直接统领,另外五千人和一万五千新兵混编,以老带新。三大军头儿都死了,他提拔新的少壮军官做参将。胡执恭先喊十名参将的名字,等他们站出来,再喊三十名千户的名字。领头儿提拔好,下面的官兵就让他们自己现场选兵。
四十名军官喜不自禁,急忙按照花名册,自己挑军官挑小兵。陈邦傅也不急,喝茶等他们折腾了一个时辰。三万人在校场列好阵势,花名册理好送给胡执恭。三万人在校场一言不发,等国公训话,还是银子威力大,陈邦傅心里冷笑道。
胡执恭再次喊道:“喊到花名册的上前领银子!”第一批十名参将,这些人精上台单膝跪地,给陈邦傅行军礼。陈邦傅微笑起身,说道:“诸位从今往后与陈某一体,休戚与共!去画个押,随后亲卫会把银子送往诸位府上。”
大棚下还有个案桌,没椅子。参将排队画押,只见上面一页纸,列着诸位姓名,后面是三千两,再后面是签名。大伙开心,三千两也不少了,画完押他们列队给庆国公表达谢意。胡执恭在旁边大喊一声:“吃庆国公的饷、为庆国公效死!”
参将们毫不含糊,齐声大喊:“吃庆国公的饷、为庆国公效死!”参将们下台,就是三十名千户,他们的标准是一千两。众人依葫芦画瓢,画押喊好口号下台。
下面的小军官和士兵就没这待遇,百户一百两,把总十两,老兵二两,新兵一两,他们以百人队为单位,轮流上台直接捡银子。抱着银子,他们齐声大喊:“吃庆国公的饷、为庆国公效死!”陈邦傅坐在帅椅上,微笑致意,他坚持住,折腾两个时辰,脸都僵住。
这一番折腾,大伙儿饿着肚子挺到午后。看在银子的份上,没人发泄不满。陈邦傅做戏做全套,早已安排火头军大鱼大肉、鸡鸭鱼虾准备饭菜呢。这一番表演下来,全军归心,士气嗷嗷的上扬。
胡执恭被任命为行军长史,他将功补过,直接搬到军营,替庆国公看家。陈邦傅与众位参将吃了一顿军粮,满意的打道回府。眼下无人可用,只能靠胡执恭挑大梁,他勉励老胡一番,打道回府。
第二天一早,老陈又驾临军营,今天他亲自观摩大兵们操练,陈禹玉也被他从被窝里轰起来跟着。他算是想明白,这年头手里的拳头才是核心力量,整天跟文官吹牛打屁送银子搞关系,卵用没有!
昨天才送完银子,今天大兵们给面子,冒着烈日操练起来。老陈也体贴的派人给大兵们拉来大桶凉茶。高级军官们还有机会跟庆国公一起享受冰镇西瓜,这西瓜放在井水里小半个时辰捞起来,吃起来透心凉。
陈邦傅说道:“大伙儿出出主意,如何尽快把兵练好,提高战斗力,老子要把徐彪打出屎来!”军中就是喜欢这氛围,大伙儿七嘴八舌的的议论开来,一致表示对徐彪的震天雷印象深刻。
可不,连续吃了三次亏。水军被震天雷一把火烧了,老鸭嘴三面合围,被震天雷生生拖住,黄麦岭被包围,老陈亲自体验了一把。老陈点点头,说道:“震天雷会有的,我这就安排陈掌柜找门路买。”
胡执恭说道:“传闻徐彪是被武昌伯的火枪兵击溃的,咱们要不要买一批火枪。”陈邦傅从善如流,说道:“这就安排人去澳门买火枪,虎蹲炮也得买,妈的!可惜我的水师,大炮都放在船上,损失大啦!”
大伙儿不提这茬,大伙儿是陆军,重建水师没好处。再说,眼下徐彪控制西江,水师哪能建立起来?
陈禹玉一看老爹在军营里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他中途喊肚子疼要求早退。出了军营,他一溜烟跑回平蛮将军府,找陈翠翠聊骚哩。陈翠翠谆谆善诱,像一个知心大姐姐,知道他所有的委屈,父亲的漠视,其他人的嘲笑,老鸭嘴的偶然性,从陈翠翠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贴心。特别是老鸭嘴,要不是陈邦士死掉,要不是水军全军覆没,他陈禹玉已经灭掉徐彪,名震广西。
可惜历史没有如果。陈翠翠眼睛里冒出星星,脸蛋呈四十五度角,深深为他遗憾,觉得这个男人有一身本事,却没有施展的舞台。陈禹玉感动的呜呜哭起来,陈翠翠及时张开双臂,把他的脑袋按在她成熟的胸脯上。熟女的气息让他迷醉,被崇拜的感觉对男人的威力堪比原子弹,陈禹玉感觉自己找到了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