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却令二背兜深感不安起来,望着身下四仰八叉的新娘子,二背兜又狠狠地鼓捣一番,然后,抽出沾满处女血的鸡鸡,一头扑在新娘子的胯间,扒开肉片,仔细地欣赏起来。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二背兜扒着新娘子的美穴正看得出神,新娘子的腰肢突然抽搐起来,继尔,便传来嘤嘤的低泣声:这是一个纯朴的村姑对失去童贞永远的而又无奈的惋惜!方才那种无所谓的样子,恰恰说明了村姑对这份贞操的无比珍爱。
正如同一个行将赴死的人,尽管对生命无比的眷恋,却还要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慨来!
“嘿嘿,”下流的、比动物强不了多少的二背兜怎能体会村姑此刻复杂的心境呐,他的兴致全在新娘子的胯间。只见他一边色迷迷的盯着新娘子残破的、鲜血滴淌的美穴,一边粗野地抠搅着,发出低级的淫笑声:“嘿嘿!嘿嘿……”
抠挖、搅捣之际,二背兜的嘴唇无意间碰到新娘的细绒毛上,一种异样的感受令二背兜停下手来,捧住新娘子的屁股,贪婪地吮吸起新娘子柔美的性毛来。
新娘子丰满健康的皮肤发散着怡人的温热,亮晶晶的绒毛沾附着少许血滴以及清醇的分泌着,飘逸着诱人的浓香,吮得六枝淫念骤起:哇!真没想到,女人的屄毛也是如此的奇妙不无比。
二背兜越吮越上瘾,越上瘾越疯狂,他索性扒开新娘子的美穴,毫无廉耻地吮吸起鲜血与分泌物构成的液体来,一边吮着,一边用手指抠掏着,下作地吞咽着:“哇!真好玩,好细好滑溜啊,啊,好,好!”
二背兜捧着新娘子的屁股,正“吧叽吧叽”地狂吻着,贪婪地吮吸着清纯的津液,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掌揪住他的衣领,二背兜吓得一激泠:完了,真正的新郎倌来了,完了,我这个李鬼被抓个现行,死定了!
“大爷,饶了我吧,”二背兜松开新娘子的屁股,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起来!”阿二狠狠地狂抖着二背兜,六枝终于睁开了眼睛,依然是惊魂不定:“我、我、我……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怎么回事,谁在吵啊?”二背兜的叫声将大通铺上的客人惊醒了一大半:“谁在说梦话呐?好讨厌啊!”
“他妈的,”见左右的客人无不充满迷茫地盯着阿二主仆,平安侯一把按住二背兜的臭嘴,恶狠狠地骂道:“他妈的,你又做什么恶梦了?瞎吵吵个什么,还不快点起来,跟我赶路去!”
“是,是,老爷,我起来,我走!”二背兜知道自己险些说走了嘴,他惶惶披上衣服,跟在主人的身后走出大车店。
平安侯一把揪住奴仆的衣领:“瞅你做得好事吧,人家已经见官去了,你还不快跑,等着官家来抓你啊!你的脑袋还想不想要了?嗯,蠢货!”
“老爷,我走,我这就走!”
二背兜胡乱系好衣服,挎上搭袋,牵来自己的毛驴,跟在阿二的马后,头顶着月亮,匆匆溜出小镇子。
六枝夹着驴肚子,得得得地奔跑着,拂晓的黑暗之中,二背兜仍旧沉浸在昨天傍晚的疯狂之中:那真是太幸福了,是我二背兜一中最美好,最难忘的时光!
每念及此,二背兜总是充满激情地嗅闻着自己的手指,从那尚未彻底消散的骚味中,获得一点可怜的快意,在那如丝如缕里的快意之中,六枝痴呆呆地迷缝着老鼠眼,新娘子的大腿,屁股,美穴……从眼前一一飘浮而过,有的时候,六枝真想伸出手去一把搂进怀里。
可是,二背兜认为这是徒劳的:唉,我的小美人,你真是可望而不可及也!
“豆——腐!”
浓密的晨雾之中,从小镇的巷口里闪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手推着小车向阿二主仆走来:“豆——腐!”
“哎,拣块豆腐!”
一个早起垂钓的老者扛着鱼杆,拦住了豆腐匠,两人似乎很熟悉,一边挑拣着豆腐块,一边唠起了家常:“听说张家村出了一件热闹事,新娘子让别人乘机给占了便宜?嘿嘿,这年头,什么下三滥的人都有啊,真是人心不古喽!”
“听说是管家干的,新娘子说她摸到了六枝,而张家村里只有管家自己是六枝,得,管家这回是有嘴说不清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喽!”
“哟,”听见两人的交谈,二背兜吓得哆嗦起来,胆怯地绕到主人的马侧,平安侯瞪了他一眼,“啪”地抽了马屁股一下,鞭梢故意撩向六枝的脑门,二背兜痛得尖叫一声,捂着额头,“哎哟哎哟”地逃向暗处。
晨雾渐渐飘散而去,一轮红日冉冉升起,阿二主仆两人一前一后地行进在大路上,朦朦胧胧的前方传来时起时落的哭泣声,骑在马背上的阿二极目远眺,但见一队身披麻布的送葬队伍由远及近,哭哭泣泣而来,一辆马车拉着红通通的棺椁,一个满脸稚气的男童头系白布条,手执白幡端坐在棺椁前。
二背兜登时精神大振:“老爷,起草出门便遇见送葬的队伍,这可是好预兆啊,今天一定会有好事啊!”
“滚你的吧!”平安侯骂道:“跟你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好事!”
“嘿嘿,”二背兜嘟哝道:“早晨出门遇见送葬的,绝对是好预兆,这是老人们说的啊!”
“唉,”望着眼前的二背兜,阿二颇有感慨地说道:“看来啊,我不仅是你的主人,更应该是你的师父!”
“哦,”六枝不解其中之意:“师父?请问老爷,此话怎讲?”
说话间,拉着棺椁的大马车从阿二主仆的身旁“哗楞楞”地驶过,在马车的后面,几个年轻人搀扶着一个痛哭不止的老太婆,三、五个家庭妇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劝慰的话。而老太婆根本不予理睬,在年轻人的拽扯之下,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儿媳啊,你这是何苦啊,这也怨不得你啊,你为什么要走此绝路啊?
呜呜呜……我的儿媳啊!……“听见老太婆的念叨声,二背兜吓得一吐舌头,阿二站在路边撇了六枝一眼,似乎在说:瞅瞅吧,闹出人命了不是?
二背兜怔怔地目送着棺椁:哎呀,小娘子,你这是何苦啊,为什么要死啊?
好可惜啊,如此年轻的小娘们,如此出色的小嫩屄,从此就要埋入地下去化为粪喽!
望着二背兜既冷漠又惋惜的神情,阿二突然找回了自己当年的切身感受:哼哼,真是无独有偶,又一个大淫贼就要横空出世了!想到此,不知是感慨还是妒恨,平安侯“嗖”地扬起马鞭:“驾——”平安侯策马扬鞭,“哒哒哒”地飞驰而去,二背兜双腿夹着驴肚子,紧紧地尾随着:“快,快,笨蛋,快点跑,别他妈的偷懒!”
平安侯懒得理睬六枝,彷佛故意想甩掉他,“哒哒哒”地飞驰着,二背兜也不敢言语:跟上,跟上,千万可别掉队啊,只要跟上平安侯,我就有土地了,就有庄园大宅了!
当太阳高悬在空中的时候,阿二主仆汗流浃背地跑进了县城大门,平安侯已是饥肠漉漉。正思忖着去哪家饭店用午餐,突然,身后锣声骤起,继尔便是役卒的嚷嚷声:“闪开,闪开,别他妈的挡道,闪到一边去!”
阿二扭转马头,只见从巷口里涌出黑压压的一群人来,七嘴八舌地簇拥着一辆囚车,再看囚笼里的人犯,阿二不禁大吃一惊:原来竟是那个酸腐的管家,他的身子钉死在木笼子里,仅露着满是血污的脑袋,双手双脚戴着沉甸甸的镣铐,面无表神,目光呆滞。
“哎哟,要杀人了!”
“他犯了什么罪啊?”
“啥,他奸淫了新娘子,新娘子害羞,没脸见人,吊死了。这家伙可真不是人,该死,该死,应该剐了他!”
“不,应该剥皮,呸!恶棍!”
“色鬼!”
霎时,人群骚动起来,纷纷遣责管家的恶行,一时间,碎石块、烂瓜果一股脑地抛向管家。管家目不旁视,一双绝望的眼睛木讷地凝视着苍天:冤啊,老天爷,我真冤啊!
贫嘴是非翻,嚼舌生流言。
岂知多一指,招来亡命冤。
“走吧,还瞅啥啊!”二背兜牵着驴头,乐颠颠地观望着,平安侯告戒道:“他是替你抵罪了,你不快跑,还有闲心在这里看热闹。唉,你这种人啊,我应该说你什么才好呐?”
“老爷,我看了!”六枝扭转驴头:“老爷说得对,应该趁早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呵呵,”一边跑着,平安侯一边用讥讽的眼神望着二背兜:“行啊,真看不出来,你不简单啊,有两把刷子,这不也折腾出一桩冤死两条人命的大案子来了,行,依我看啊……”阿二抬头仰望着天空,扔出一句让六枝摸不着头脑的话来:“你再这么折腾几回,就完全有资格入伙了!”
“入伙?”六枝牵着驴头,傻怔怔地望着主子:“老爷,入什么伙啊?”
“呵呵,”阿二冲二背兜神秘地一笑:“现在不能告诉你,你继续表现吧!
如果表现得出色,自然而然地就入伙了!“出得城门,主仆二人且走且聊着。日出便有日落,循环往复,永无休止,这不,天色又昏暗起来,阿二催促着六枝,决定在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驿站去,于是,主仆两人加快了速度,一个策马扬鞭,”哒哒哒“地奔跑着,一个夹着驴肚子,”得得得“地尾随着。
前方不远处,在一片茂林的边缘,豁然出现一条叉路口,平安侯勒住马头,面露难色:“吁——二背兜!”阿二问六枝道:“喂,你知道不知道,应该走哪条路哇?”
“这个么……”六枝也迷茫了,他摸着下巴,瞅着缓缓分叉开的道路沉思起来:“是呀,这路应该怎么走呐?”
“嗨,笨蛋,还是让我看看吧!”阿二策动坐骑走下公路,登临高处,翘首以望。看了好半晌,平安侯虽然没有辨别出方向来,却有了意外的收获,只见从密林间,从叉开的公路上走来一位骑毛驴的少妇。呵呵,平安侯暗中发笑:我阿二这是什么命啊,无论走到哪里,便有女人送上门来!这不,她来了。
白云朵朵天上飘,鸟儿啾啾落树梢。
轻风拂面送脂香,毛驴驮来美人妖。
窕窈粉黛人痴醉,搂在怀里乐陶陶。
快马加鞭奔驿馆,亲嘴打洞又吹箫。
“大哥,”阿二正瞅着女人想入非非,骑驴的少妇已经走到了路口,望着叉道,她也糊涂起来,沉吟了片刻,红着面庞凑向阿二道:“去杨各庄应该走哪条道哇!”
阿二不知如何作答,是啊,自己还找不到路呐,又如何给他人指路?平安侯手抚着下巴,眼角以淫贼特有的目光审视着驴背上的少妇。从面相上看,少妇二十几岁,体态娇小,皮肤白净,一身地道的农家妆束。
淫贼又仔细地扫视着少妇的脸蛋,弯似叶片的眉毛、细如窄缝的双眼、小巧的鼻子尖、清秀而又洁白、略带着莫名的忧伤,脂粉微涂的嘴角可爱地蠕动着,彷佛在可怜巴巴地乞求着:大哥,告诉我,杨各庄怎么走哇?
“老妹,你是从哪来的啊?”没容阿二作答,六枝突然插言进来,一双色眼直勾勾地盯着少妇,少妇羞涩地扭过了脸去,向来路呶呶嘴:“呶,那边,韩家庄。就是这样!”
“哦,”听罢少妇的话,六枝又辨别一下方向,心里终于有了底,他嘿嘿一声冷笑,冲少妇以及主人道:“这边,我知道了,往这边走!”
“对么?”少妇有些迟疑,六枝拽了一把她的毛驴:“没错,跟我们走绝对没错,我做买卖时去过杨各庄,走的就是这条路!嘿嘿,娘子,跟我们走吧!就是这样!”
说罢,六枝绕到了少妇的驴屁股后面,不怀好意地驱赶着毛驴。阿二看在眼里,全然明白了六枝的用意,于是,他策马来到六枝的身旁,冲着比自己还要好色的奴才悄声说道:“小子,怎么,你的鸡巴又他妈的痒痒了?”
“嘿嘿,老爷!”六枝压低了嗓音,可怜兮兮地拱着双手:“这是给老爷您预备的,走了这么多天路的,老爷一直没有个解闷的玩意,奴才实在看不过去,老爷,等到了地方,你且领着她住在驿馆,而我还是与平常一样,住大车店!就是这样!”
“呵呵,”平安侯报之一笑:“谢谢你的孝心!你还他妈的不错,心里总算还装着老爷我呐!可是,”为了考核六枝骗人的伎俩,阿二突然摊开双手:“老爷我是有心了,可是,人家愿意不愿意啊?”
“老爷,”六枝一脸淫相地瞅着平安侯:“老爷大可不必多虑,这点小事,就包在奴才的身上了,一俟到了地方,哼哼,就由不得她了,不是她愿意不愿意的事喽,嘿嘿!老爷,”说到此,六枝扫了一眼前方的少妇:“这小娘们长得真是不赖啊,老爷,今天晚上,搂着这个小娘们,您老一定是又舒服又开心啊,呵呵!”
说罢,六枝双腿一夹驴肚子,心急火燎地赶上少妇,“老妹,”假惺惺关心道:“天已经黑了,你怎么一个人赶夜路哇?”
“唉,谁说不是呐!”少妇答道:“我这是从娘家来,夫君接我回家,走到半路,遇见了几个要好的朋友,就在路边的饭店里喝起酒来,这一喝就是没完,我可等不及了,就自已先走了。夫君说他随后就会赶来的,可是,这么久了,还是不见他的影子,唉,准是又喝多了,这个大酒包,一看见酒就没命!比见到亲娘还要亲!哎呀,不对啊!……”
少妇突然嚷嚷起来,同时调转驴头:“不对,走错了,完全错了,这哪里是扬各庄啊,杨各庄可不是这个样子!杨各庄是个小村子,哪里有什么驿站啊!”
傍晚时分,驿馆门前的街路上车水马龙,南来北往、东行西去的各级官员纷纷在此下塌歇休,于是,与之相关的诸业便空前兴盛了起来。放眼望去,在驿馆的周围,酒肆饭局、青楼娼寮比比皆是,花枝招展的妓女毫无廉耻地当街拖揽生意,浓妆艳抹的窑姐妖冶异常地招摇过市。
“老妹,”六枝勒住驴头,一脸淫色地横住少妇的去路:“天都这么黑了,你还能去哪啊?如今的社会治安这么不好,到处都是土匪,每天都会发生许多杀人越货、强奸妇女、拐卖儿童的案件,难道,你想被土匪强去做压寨妇人啊?嘻嘻,”说着,六枝拽过少妇的缰绳,色迷迷地笑道:“走吧,跟我家老爷走吧,我家老爷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啊,他可是侯爵啊,不仅有大片的封地,怀里还揣着皇上的圣旨。嘻嘻,老妹,跟了我们老爷,保准你吃香喝辣,一辈子尽享荣华富贵!就是这样!”
“你,你,我,我,”六枝软硬兼施,连哄带骗地将少妇拽进驿站,然后,又将自己的毛驴与少妇的毛驴栓系在同一根栓马柱上。
当六枝纠缠着少妇时,平安侯跳下马来,手拽着缰绳,始终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目睹此情此景,不禁暗叹道:这小子,绝对是个做淫贼的好坯子。
“啊,不好了,”阿二正冷眼旁观着六枝,突然间,身后响起尖厉的叫声:“狼——狼——有狼!”
“什么,狼?”驿馆前顿时混乱了起来,窑姐们四处逃窜:“不好了,狼来了!快跑啊!”
“狼?”望着乱纷纷的人群,平安侯茫然起来,四下环顾着:“狼?狼在哪啊!”
“胡闹,哪来的狼啊!”又是一阵女人的嚷嚷声,驿馆的门前终于平静了下来:“呵呵,是不是看花眼了,看到大色狼了?”
“老爷,”六枝可没有闲心找什么狼,他也不怕狼,自己就是一条十足的大色狼么!系好自己与少妇的毛驴,六枝又殷勤地拽过主人的马缰绳:“下来啊,想啥呐,小娘们已经让我弄进驿馆啦,请您老下得马来,进得驿馆去,慢慢地消受吧,嘿嘿!就是这样!”
这正是:世间自古流氓多,阿二桑冲与六枝。
各路淫贼竞身手,神州大地任我驰。
阿二点高封侯爵,桑冲倒霉遭戳尸。
今朝六枝又登场,福兮祸兮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