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嘀哒嘀哒的一下下捶在我的心头上。此时,可能是因为未听到主人的吩咐吧,紫琼依然像狗一样的趴着不敢立起身来,白嫩的屁股上层层叠叠的五指印越发红肿起来,不过河道由于长时间没有人去开垦,已经逐渐枯竭,只剩下芳草上已凝固的斑斑白点昭示着曾经有过的泛滥。
此情此景,丝毫没有减弱紫琼那方寸之地对男人的魅力,反而更添加了几分神秘诱惑的气息。若在往常,难得碰到这样的机会,恐怕我早就扑上前去趁机好好的羞辱一下这个让我恨之入骨的贱货了,顺便还能好心的帮她开垦一下干枯的河道,只是现在,我实在是提不起这份心情,大难临头的感觉将我的色欲消弭得无影无踪,这种煎熬简直比把我杀了还难受。
恰在此时,黄总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人,虽说我早就有预感来的人会是谁了,但真的见到她,还是让我大吃一惊,来的正是剑虹,让我吃惊的不是她的出现,而是她虽然衣着整洁,面无表情,但两只眼睛却肿得又红又大,明显是哭了很久造成的,她一定是遭受什么可怕的遭遇了,我心下一紧,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地搂住她,急急地问道:“剑虹,你怎么啦?是不是有谁欺负你啦?”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剑虹竟然一把推开了我,说出来的话更让我始料不及:“你干什么,我有没有被人欺负关你啥事,我跟你又不是很熟!”
「我跟你又不是很熟!!!」同样绝情的话语,同样绝情的面容,依稀在哪曾经听过见过,那样的刻骨铭心,那样的熟悉,熟悉得我的心又是揪成了一团的痛,奔涌而来的绝望瞬间将我淹没,我踉踉跄跄的倒退了三步,犹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剑虹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至极的光芒,似心碎、似担忧、似……这让我心头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但这火焰转瞬即逝,因为剑虹的眼里又变得冷冰冰的,连说出来的话都透着彻骨的寒凉:“再说一遍也是这样,你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的,以为是女人就都会喜欢上你啊?”
天啊!如遭雷殛,我脑里“轰”的一片空白,真的是一模一样!无论话语还是神情,都同当年我的初恋女友同我诀别时一模一样!
时光突然倒流,眼前剑虹的面容同另一个人交错变幻,多少年来,我一直将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深埋心底,就像她根本从未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我以为我已经成功的将她遗忘,可如今她竟以这样的方式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打得我毫无招架之力,瞬间崩溃。
黄总似乎要把我彻底摧垮,又在此时发话:“剑虹,你告诉他,你和他之间的一切是不是都是我安排的,让这小子醒醒。”
“没错,具往昔我告诉你,黄总说的都是真的,是他安排我接近你编排了这出戏,如果你不照他的话做,那我就去告你强奸我。”
多么无情的话语,就连以往叫得甜蜜蜜的昔哥哥也变成了冷冰冰的直呼其名,这就是那个昨晚还情深款款的依偎在我身边的女人?这就是那个我甘冒牢狱之灾也不愿将她推进火坑的女人?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想看清这个依然艳丽绝伦的女人,全身都虚脱无力,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声嘶力竭的扯开嗓门呼喊道:“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骗我,难到昨天晚上你对我说那番话时那副深情都是装出来的?我不信!我不信!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这个混蛋胁迫你这样说的,对不对?你说啊!你说啊!”
我一下子丧失了理智,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一样猛冲上前去揪住了黄总的衣领,将他勒得喘不过气来,但我的眼睛却望着剑虹,犹不死心的希望能从她嘴里听到我想要的答案。
剑虹的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犹疑,但结果却仍让我失望,她扑上前来拼命的扳着我的手,边哭喊道:“昔哥哥,你别这样啊!没有人强迫我,这都是我自愿的,你都快把他勒死了,你快放开他啊!”
虽说她的这番话彻底击碎了我的幻想,但她这声脱口而出,听在我耳里熟悉而亲切的昔哥哥还是让我又点燃了希望的火种,我抛开了黄总,一把抱住剑虹,问她:“不管怎样,我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你心里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昨晚你跟我说的话都是出自真心的,那不是在演戏!”
剑虹好象也有些失控了,她死劲一把将我推开,双手按住了自己的耳朵,猛摇着头大声疾呼道:“昔哥哥,我求求你别再说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剑虹说着转身掩面飞奔而去,我只愣了万分之一秒,也顾不上看仍猫在地上不停咳嗽的黄总一眼,便不顾一切的撒腿去追剑虹。
在楼梯的拐角处,我终于追上了她,也不管她的猛烈挣扎便将她揽进了怀中紧紧的抱住,我看见她的脸上那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璀璨夺目的泪珠不断滚落,看得我的心好疼,我用极其温柔的声音欣慰的说:“我就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要不然你就不会在伤害我之后显得如此伤心的!”
我好象说中了剑虹的要害,她渐渐放弃了挣扎,慵软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将一颗螓首埋在了我的怀中嘤呤低泣,奔流不息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口,像一股清泉孜孜不绝的滋润着我的心田,我好象又找到了昨晚那种怜爱有加的感觉,我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脑勺,乌亮柔顺的长发从我的指缝间滑过……
“你知道吗?”我对她说:“虹儿,你昨晚答应要去看我,却又没来,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害得我可是烦恼得一整夜没睡呢!告诉我,你昨晚去哪啦?”
剑虹闻言竟是猛地打了个冷颤,抬起头显得有些失神的望着我,那眼里有让我心碎的惊惧,呼吸仿佛是停顿了,我们默默无言的对望着,我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屏声静气的等待着……
好象足足等待了一个世纪,我终于听到从剑虹嘴里吐出了我早已有所预感但又最怕听到的话:“我昨晚去廖科那里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难道你不知道那老东西是变态的?你为什么还要送上门去给他玩弄啊?”
我犹不敢相信的一连诘问她,恰在这时,我又看到了从她敞开的领口露出的半片雪白的酥胸上有几道红红的刮痕,不假思索,我便冲动的一把捉住了她的衣领向左右掀开,一个红色的胸罩随之滑落,那两个我已经再也熟悉不过的酥乳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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