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家师父!
家里应该是有矿吧!
不对,应该说的是他们寺里该不会有矿吧!
这甩得,看看这潇洒的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群废纸!
师父还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惊鸣众人。
相对比众人的震惊,王桐只觉得内心在滴血!
他刚刚才去牢房塞给老师父的钱呀,人生中第一次交了这么大的一笔贿赂钱!就这么被他丢出去,而且还那么随意。
就没想过这七娘会翻脸不认人吗?
住持当然不会觉得,因为,这钱又不是他的。
“不准跟上来,把马准备好,到地方,这小孩我自然会给你们,反正她对我也没用,如果让我发现你们背地里做小动作!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你什么时候留过情面的?她的脖子现在还麻麻的刺痛。
她家师父真的很听话,说不让跟,他还真的没有跟上来。
就这么放心,让她跟一个面没见过三次的人走了……
小芭觉得是可以跟上来抢救一下的……
被人横着丢上了马背,肚子紧紧的贴着马背上的毛。
骏马被人狠狠的抽了一边,一颠一颠的就跑了起来。
这一颠,让小芭的呼吸有些沉重,眼神有些迷离了,胃正在翻江倒海,一时忍不住:
“呕~”
两眼一翻,直直的就晕了过去。
原来马跟摩托车是不一样的……它会颠!而且是超颠!
安平县大牢,即使是白天光线依旧暗淡,若非是悬挂于墙壁的黄色烛光,怕是连路都看不清。
里面很安静,除了打呼噜,几乎没人说话。
几个衙役守在门前,忍不住捂了捂鼻子,腐朽的味道四处飘荡,实在是令人作呕。
“夫人,大人说你只能探望半个时辰。”
“好,我知道了。”
三号牢房,一个蓬头垢面,伤痕累累,身穿囚衣,双脚锁住的中年妇女,生无可恋的躺坐在床。
见了来人,也没有任何动作。
一只黑油油的老鼠闻到血腥味,窜了上去,在妇人身上来回摸索,没发现好吃的东西,很生气的吱了一声,在冒着血水的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大口。
被咬的人吃痛,终于起了反应,苍老的手死死掐住不足手掌大的小老鼠。
用力一揪,一团血浆掺杂黑毛,从手心慢慢的流了下去。
丁思思吓得后退了一步。
“这就怕啦?哈哈。”
又是这娇弱的小模样,她丁香这辈子最讨厌就是她这个样子!
我见犹怜,风一吹就会倒!
“姐姐!我没有,你放心,我一定会向相公求情,为你减刑的。”说是不怕,可是声音里的颤动却出卖了她。
“哈哈哈,你能别假惺惺的了吗?我看着就恶心!我根本就没有你这个妹妹,你只是我们家捡回来的而已,明明你才是捡回来的,为什么处处过得都比我好!为什么!”
歇斯底里的怒吼声响彻整座大牢。
怒火灼烧染红了双眼,若不是脚上有铁链,她必定会冲上前将这小贱人撕个稀巴烂!
丁思思闻言,又惊又怕,连忙解释道:“不是的姐姐,我只要一日是你妹妹,你就永远都是我的姐姐。”
“你可真的会说话,难怪能把男人迷的神魂颠倒,姐姐,呵,你要真当我姐姐,你会抢我的婚事!”
当初家里面明明选定的人是她,而且他们两人明明年纪相仿,可王桐却选了她这个娇弱得走路都会喘上两喘的小妹妹。
呵呵!还真是,老牛吃嫩草,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