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事,还能到哪里去办啊?”
“车上也是不安全的。”崔书瑶道。
“你就知足,他妈的,我就是敢把你娶回家,你不怕犯重婚罪吗?”向天亮笑骂着。
“哎。”王思菱忽然叫了起來。
向天亮吓了一跳,“怎么啦,一惊一乍的。”
王思菱指着车外问道:“天亮,你刚才说,说外面有动静?”
“是啊,不过,只是感觉而已,我出去看过了,周围沒有什么情况啊。”
“有一个地方,你沒查看过?”
“哪儿?你是指车底下?我还看过两遍了呢。”
“我是说树上,树上你看过了吗?”
“树上?”
向天亮楞住了。
是啊,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搜了个遍,唯独把树上给忘到后脑勺去了。
向天亮又一次下车。
明知道是马后炮,向天亮还是戴着红外线夜视镜,把周围的桉树挨棵看了个遍。
冬天的桉树,光秃秃的,笔直的立在夜幕里,戴着红外线夜视镜,看上去是“一目了然”。
再次确认,这片桉树林是安全的。
可是向天亮刚坐回车里,右耳朵又一次颤动起來。
一定有事,而且是坏事。
向天亮脸se陡然凝重起來。
“你们快穿上衣服,思菱姐,你开车,在公路边等我,我过十分钟來与你们汇合。”
向天亮的语气严肃而又郑重,王思菱和崔书瑶不敢怠慢,立即“行动”了起來。
很快的,桑塔纳轿车在夜se中,悄无声息的滑动起來。
在轿车启动的一刹那,向天亮戴着红外线夜视镜,拿着手枪,将右边车门打开一半,身子象条泥鳅似的,从车上滑了下來。
轿车右边一点五米处,有一截废弃的水沟,向天亮早就瞅准了,等身体一落地,就开始了滚动,轿车离开,他的身体也消失在沟里。
这是一个很好的观察点,趴在沟里,可以看到周围的一切。
枪被放回了口袋里,向天亮伸手在干涸的沟里,抓起了脚边的三颗小石子。
拿石头砸人,比拿枪打人“安全”多了,即使打伤了人,也不会被“上纲上线”。
深夜的桉树林里,死一般的沉寂。
“蹲坑”也是一门手艺,向天亮心道,离开大学快两年了,再不“温习温习”,学的那点看家本领都要还给老师了。
十分钟,足够等待暗中的潜伏者现身,只要有,只要他还在。
向天亮很有耐心,只要他一旦进入“角se”,他就会变得无比的冷静和耐心。
他连呼吸都屏住了,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等待,总会有收获。
终于,在七分钟后。
左前方八米处,十一点钟方向,堆满枯叶的地上,慢慢的有东西蠕动起來。
枯叶在沙沙作响,声不高,但足以传到向天亮的耳朵里。
向天亮微笑起來。
碰到高手了。
竟然能躲在地里这么久,而不被自己发现,这样的人并不是很多。
向天亮一面暗暗佩服,一面捏紧了手里的三颗石子。
那堆枯叶哗的被掀开了。
一个男人的黑影,从地里冒了出來。
透过红外线夜视镜,向天亮看得一清二楚,可惜,这个人蒙着脸,只能看出他是个瘦子,瘦得象个猴子。
瘦猴显然受过专业训练,动作十分规范,举手投足,从容而谨慎。
倚着桉树一分钟后,瘦猴终于动了。
七米、六米、五米、四米……
向天亮右手飞扬,三颗石子带着风声飞向了瘦猴。
瘦猴的身体应声而倒。
向天亮咧嘴一乐,摘下红外线夜视镜退到脖子上,双手拄地,准备爬起身來。
不料,就在这时,倒在地上的瘦猴突然动了。
夜幕中多了一片灰白se的迷雾。
与此同时,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來。
是石灰。
向天亮暗中不妙,可惜已经晚了,他來不及用脖子上红外线夜视镜保护自己的眼睛。
那就只有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瘦猴并沒有乘胜追击,而是象一阵风似的,瞬间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他妈的,抓狼的被狼给骗了。
幸亏反应及时,眼睛总算有惊无险,只是身上挂满了石灰。
向天亮苦笑着向公路走去,这下好了,和王思菱崔书瑶玩了几个小时的车震,全被人家看去了。
忽然,右耳朵又颤动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