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赵大刚放心,赵铁柱却不安起來。
“叔,这个姓钱的老家伙,怎么还不回來啊?”
“谁知道啊。”
赵大刚在二楼的小客里,靠在沙发上喝酒。
“不会出事,你不是说,他十二点就下班了吗?”
赵铁柱刚从三楼下來,坐到赵大刚身边,拿起酒瓶喝了几口。
“铁柱,你放心,这个老钱干的坏事,比你我加起來还多,说不定啊,正趴在哪个娘们身上呢。”
赵铁柱低声问道:“叔,你沒告诉他钱的來源?”
“沒有,你叔我不傻。”赵大刚道。
“那事后怎么办?”赵铁柱又问,声音更低了。
赵大刚压着嗓子反问,“那三个笨蛋呢?”
“在楼下睡着呢。”
“你准备事后怎么处置他们?”
赵铁柱两眼冒着寒光,伸手为掌,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灭了。”
“对老家伙,也这样。”赵大刚也做了个同样的手势。
“说定了?”
“嗯,你把船准备好了沒有?”
“准备好了,二十匹马力的,一吨柴油,还备了十天吃喝的,海上不刮大风的话,三天就能到公海上了。。”
赵大刚又嗯了一声,挠挠头问道:“铁柱,你不是说接下來有两套方案吗?说來让叔听听。”
“叔,第一个方案你是知道的,咱们等那娘们醒了以后,从她嘴里问出钱的下落,如果拿到了钱,咱们就清理门户,再远走高飞,如果那娘们不知道钱的下落,咱们就等到天亮,直接打电话给姓卢的,就说我们绑了他老婆,让他拿钱赎人。”
“哎,他要报jing怎么办?”
赵铁柱满有把握的说道:“叔,亏你还在zheng fu里混了这么些年,怎么这个道理都不懂啊,他那钱都是贪來的贿來的,他敢声张吗,把钱给我们后,还可以再贪再贿么,再说他老婆还在咱们手上呢?”
“说得也是,这些当官的,场面上人五人六的,狗模狗样,其实都是胆小鬼哩。”
赵铁柱眯着两眼道:“只是有点可惜呢。”
“可惜个啥?”
“嘿嘿,楼上那俩娘们,sao着呢。”
“噢对了,咋样了?”
“沒事,绑着手脚塞着嘴,还被药迷着啊。”
“哼,我jing告你小子,钱沒到手,别想美事啊。”
“嘿嘿,叔你不想吗?”
“他妈的,前天晚上被老姜踢了一脚,还伤着呢。”
赵铁柱笑道:“叔,你也够可以了,领导的老婆想睡就睡,比他娘的领导还领导呢。”
“你懂个屁,老姜他这几年不知睡了多少女人了,光我知道的就起码不下二十,咋的啦,只许他能睡别人老婆,就不许别人睡他的老婆啊。”
“叔你这话在理,你这是为领导服务,为领导排忧解难呢。”
赵大刚呸了一声,“臭小子,你嘴巴越來越臭了么。”
“嘿嘿,要说老姜这个人,对你还真不错哩。”
赵大刚摇着头道:“你小子懂个屁啊,那是当领导的手腕,你以为他真对我好啊,那是因为他需要我帮他办事,不对我好一点,他妈的谁愿意帮他干坏事啊,他收的钱,他睡的女人,他害的人,哪样我不知道啊,要是他真对我好,我能反了他吗?”
“叔,你要是听我的,早点下手,也用不着这么急了。”
赵大刚斥道:“臭小子,ri子要是过得下去,谁愿意亡命啊,亡命你懂吗?出去了,就回來。不來了。”
叔侄二人正说着,院子里突然传來了响动。
似乎是开门的声音。
叔侄二人相视了一眼。
“叔,老家伙回來了。”
“你去看看。”
“绑不绑?”
赵大刚想了想,眼里的杀气一闪而过,“这老家伙惦记着楼上的娘们,会帮咱们的,现在他对咱们还有用,咱们先让他乐呵乐呵。”
“嗯,我去看看。”
赵铁柱起身,拿着双筒猎枪下楼去了。
这时,三楼也传來了响动。
赵大刚一怔,屏住呼吸凝神听了几秒钟,拿起身边的宝剑,轻手轻脚的踏上了通往三楼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