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的时间,大约在十二点二十三分,恰好就是曙光面馆枪战结束的时候,时间上掐得真准,这十分钟特别是后五分钟,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曙光面馆及其附近,公安局内留下的人,包括传达室的王大爷在内不超过五个人,沒有人能想到,冒牌的杜贵临已经进入了杜贵临的办公室。”
“这个人在杜贵临办公室停留的真正时间,应该只有五到六分钟,他动作熟练,下手迅速,在短短的五六分钟内,撬开或打开了保险箱和文件柜及五个抽屉,其中保险箱是用钥匙打开的,显然早就准备了钥匙,杜贵临的保险箱钥匙只有两把,一把由杜贵临自己持有,一把封存在在局机要室,现已查明,这两把钥匙都沒有丢失,所以那个人手上的钥匙应该是临时配的。
“根据我们事后对杜贵临办公室的勘查,包括几份绝密文件在内的所有档案,一份也沒有丢失,昨也就是说,沒有丢失任何东西,这似乎有些奇怪,当然,到底有沒有丢失东西,都丢失了什么东西,要等到杜贵临醒來之后,通过核实才能明确。
“这是一起jing心策划的袭jing盗窃案,案发后十分钟时,县公安局已经全体出动,封锁了所有水陆交通要道,并启动了与武装部、海边防站、南河县和北河区的联防机构,我们可以相信,对方并沒有逃出滨海县,甚至还在城关镇内,现在,我们出动了三百名武装干jing、武jing和武装民兵,组成八支搜查队,正全方位搜查城关镇南城区,预计再过一个小时就可搜查完毕,然后将展开对城关镇北城区的搜查……”
……
听完方云青的汇报,邵三河毫无表情,只是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吸着烟。
黎明看了看向天亮,用目光询问着。
向天亮微微颌首,“老黎,老方,首先我要对两位说声对不起,杜贵临之所以受到袭击,是因为他掌握着某些人的秘密,某些人的秘密,我知道,邵局长知道,杜贵临也知道,为了你们二位的安全,是我决定不告诉你们,那些秘密就藏在杜贵临办公室的保险箱里,袭击者的目的是拿到那些秘密,他们对那些文件和档案不感兴趣……现在,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黎明点了点头,“向县长,我们怎么会怪你和邵局长呢,类似这方面的事我经历过,也能理解,请你和邵局长相信,我和老方,与你和邵局长是站在一起的。”
方云青也是和黎明一样的态度,事实上,他们早已和向天亮邵三河绑在一起,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
“向县长,邵局长,有多少人知道,东西是藏在杜贵临的保险箱里的?”方云青问道。
“问題就在这里。”向天亮点着头说道,“把东西是藏在杜贵临的保险箱里,这才是最大的秘密,这个最大的秘密只有三个人知道,我,邵局长,和杜贵临,绝沒有第四个人知道。”
方云青又问道:“会不会有人在东xi zang入保险箱的过程中看到了呢?”
邵三河摆了摆手,“这不可能,杜贵临是咱们公安局最谨慎的人,他不是一次xing转藏那些东西,而是一点点的转移的,别人根本看不出來。”
黎明说道:“也有这样一种可能,是我们内部的人,在进入杜贵临办公室时,杜贵临恰好在开保险箱,无意之中看到了保险箱里的东西。”
“老黎,老方,你们几时看到过杜贵临当着你们的面打开保险箱的?”邵三河反问着说道,“我知道,杜贵临的保险箱摆放位置很特别,它不是靠墙摆放,而是和办公桌并排而放,保险箱的门对着他自己坐的位子,而且,他的保险箱一边是办公桌,一边是文件柜,所以,他打开保险箱的时候,只有他自己能看到保险箱里的东西,别人是根本看不到的,除非是有人在他打开保险箱的时候,就站在杜贵临的位置上。”
方云青思忖着道:“不管怎么说,我相信杜贵临,这么一來,知道东xi zang在杜贵临的保险箱里的三个人沒有问題,那一定是其他环节出了问題,我认为,最大的可能还是出在咱们公安局内部,一定是我们内部人掌握并出卖了这个最大的秘密。”
邵三河看着方云青点头,“老方,你说出了我想说的,我把这件事交给你,怎么查我不管,查不出來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我保证,我豁出去了。”方云青正se道。
这时,门被推开,进來的是医生章含。
杜贵临脱险了。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