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第三段录音,向天亮摘下耳机,脸上有些尴尬。
因为柳清清和徐爱君又在窃笑。
知道柳清清和徐爱君在笑什么,向天亮沒好气地说,“笑什么笑什么,不就是癞蛤蟆吗,癞蛤蟆就癞蛤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至少能想嘛,再说我这只癞蛤蟆与众不同,是史上最有能耐的癞蛤蟆,我吃到了无数天鹅肉,我还一边吃着碗里的天鹅肉,一边看着锅里的小天鹅肉呢。”
柳清清笑道:“你冲我们发什么牢sao,是人家说你癞蛤蟆,又不是我们叫你癞蛤蟆,有本事你去河对面发牢sao去呀。”
“我去得了河对面吗。”向天亮看着柳清清和徐爱君埋怨道,“你们对我严防死守,如影随形,寸步不离,我去得了河对面吗。”
徐爱君低声笑道:“天亮,这还得两说,我们是既防癞蛤蟆又防天鹅肉,防癞蛤蟆偷吃防得很成功,防天鹅肉么,其实只需要防着那只名叫陈圆圆的天鹅肉,那两只名叫谢娜和马蕴霞的天鹅肉不需要防了,因为人家已经名花有主,而且还是癞蛤蟆的长辈,癞蛤蟆就是想吃也不敢吃呀。”
“爱君姐,你一向听我的话,怎么也跟着哄笑我啊。”向天亮心道,还严防死守,就你们这此臭娘们的严防死守,老子不还是把谢影心和陈彩珊两只天鹅肉吃到嘴里了吗。
徐爱君酥胸一挺,两个突出点顶到向天亮的肩膀上,“嘻嘻,我们这是统一战线,严防死守是既定政策,我不能也不敢迁就你么。”
向天亮乘机在徐爱君的胸脯上捏了捏,笑着骂道:“他妈的,该死的马蕴霞啊,至今还一口一个癞蛤蟆,真是气煞我了。”
柳清清笑着说,“这正是这段录音里透露出來的第一个有价值的信息,爱君,你给分析分析。”
徐爱君说,“马蕴霞至今还叫天亮为癞蛤蟆,至少说明这样几点,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癞蛤蟆现在还想着要吃天鹅肉,二,天鹅肉还在想着癞蛤蟆吃她这只天鹅肉,三,爱恨交加,恨有多切,爱就有多深,所以咱们还得防着谢娜和马蕴霞,当然也包括陈圆圆。”
“哎,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向天亮笑着说道,“癞蛤蟆不就是一个绰号嘛,至于让你们这么浮想联翩的吗。”
徐爱君在微笑,“当然要浮想联翩了。”
“为什么。”向天亮问。
“因为这个陈圆圆实在不简单。”徐爱君笑道。
向天亮也笑了,“反正我至今沒见过陈圆圆,不知道她是简单还是不简单。”
柳清清笑着问,“你想知道吗。”
“想知道啊,可你们不想让我知道嘛。”向天亮苦笑道。
柳清清咯咯地娇笑起來,“我们找到一篇发表在海外媒体上的文章,是九年前的,就是专门写陈圆圆的,爱君她背下來了,现在让她背给你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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