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而已,而且每一次的洪涝,都发生在小南河及其沿岸,我们滨海人都习惯了,当然,要是多雨和洪涝及台风三个家伙一起来袭,那损失就惨,大前年就来过一回三合一,弄得我们滨海的晚稻颗粒无收……”
关天月微笑着说,“不错,对本地的情况了解得蛮清楚的嘛。”
“呵呵,好歹我也当过分管农业和水利的副县长么。”向天亮自得其乐。
关天月又问道:“最近怎么样,都在忙些什么,是不是真的无官一身轻了?”
“瞧您说的,我哪敢无官一身轻,我能无官一身轻吗。”向天亮开始自吹自擂,“您老人家不知道吧,我负责搞的那个滨海职业技术学院,原定于明年九月开始招生,在我的努力下,现在基建已完成了百分之十,师资到位已达百分之八十,经东江省教育委员会批准,我们准备在今年,也就是在下个月,面向省内进行试招生,预计将会在五个系十三个专业试招生一千两百名应届高中毕业生,五个系十三个专业培养的学生,都是我们滨海未来五年甚至十年急需的人才。”
关天月望着向天亮笑道:“一个学院的筹委会专职副主任,干得还有声有色,有滋有味,不错,是个能干事的人。”
“咱是实在人,专门干实事,官职不论大小,能干革命就好。”向天亮就差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哈哈,别吹了,小心把自己吹破了。”摆了摆手,关天月问道,“和关青亭有联系吗?”
“没有。”
“哦,是吗?”
“说实话,属于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那种状态。”
“是这样啊。”
“您老人家不知道?”
“傻小子,我说过了,你是第一个接到我电话的。”
“您老人家可真行,指东打西,明明是为他而来,却把第一个电话打给我。”
“这么说,他的事你已经知道了?”
噢了一声,瞅了一眼关天月,“要我说么,您不应该住在市委招待所,而是应该住到滨海大厦去。”
“为什么这么说?”关天月问道。
向天亮轻轻一笑,“滨海大厦是三元贸易公司的产业,您儿子不但是三元贸易公司的领导,还是三元贸易公司的乘龙快婿,滨海大厦也有您儿子一份吧,您住到滨海大厦去,就相当于住到自己家里去么。”
“臭小子,你在讽刺我吗。”关天月笑着说道,“照你这么说,我也可以住到你的家里去,因为你是我的亲孙子。”
向天亮急忙哎了一声,“千万别,我那庙太小,装不下您这尊大佛,再说我那是姐姐姐夫的房子,我也只是借住而已,您老人家可千万别屈尊了。”
关天月笑道:“李文瑞那老小子住得,凭什么我就不能住得?”
向天亮呵呵一笑,“您还真没法跟他比,他女儿一家都住在那里,他住的是他女儿的家,与本房东没有关系。”
又一次望着向天亮,关天月问道:“天亮,你是不是对我当初的违背诺言,至今还是耿耿于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