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犯了一个错误……”
静静地听完许西平的介绍,余胜春哦了一声,心里说道,你老许还是耐不住寂寞,不计后果地跳到水里去了。
余胜春好久没有说话。
许西平问道:“老余,你在想什么?”
瞥了许西平一眼,余胜春说,“我在想啊,肖子剑可以拿成达明当替罪羊,可你老许的替罪羊,我想不出在哪里。”
“别吓唬我,事情没你说的那么严重。”许西平道。
余胜春笑道:“噢,我差点忘了,你有老丈人撑腰,一般的小风小Lang,你还真的垮不了。”
许西平埋怨道:“老余,你怎么也学向天亮那德性,对我冷嘲热讽有意思吗?”
“向天亮不但会笑话你,而且还会借题发挥,他可不是会怜悯人的主。”
“你说对了,我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他向来是这样的。”
“我甚至怀疑,他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玄机。”
“嗯,很有可能。”
“那你找我是什么意思?”
“旁观者清,你帮我分析分析,后果是怎样的?”
余胜春沉吟了一下,“第一,肖子剑指使成达明毁约,将西河街道老住宅区拆旧建新项目从国泰集团公司那里收回,转而让三元贸易公司接手,明摆着是以权谋私,第二,成达明用国家和集体的利益去弥补自己的错误,是典型的渎职行为,第三,你许西平在其中的行为,可以说是助纣为虐,也可以说是别有所图,因此。”
“因此什么?”许西平问道。
余胜春说,“你,肖子剑,还有成达明,你们和三元贸易公司的关系,你们是说不清道不明。”
“你说我也是以权谋私?”
“或者也可以说是损公肥私。”
“哼,胡说八道。”
余胜春笑道:“你可以说我胡说八道,但当你面对纪委的人的时候,你敢说他们是胡说八道吗?”
“证据,证据呢?”
余胜春冷笑着说,“为什么要把西河街道老住宅区拆旧建新项目从国泰集团公司那里收回,却转而让三元贸易公司接手,并且在这个过程中,给国家和集体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成达明说得清吗,肖子剑说得清吗,你说得清吗,你们即使有一百张嘴,恐怕也难以解释清楚。”
许西平苦笑道:“肖子剑当然不能说,这是为了打击陈书记、谭市长和向天亮。”
余胜春道:“如果真这样解释,那肯定是一刀切,因为超越了最低的那条底线了,你、肖子剑和成达明,一锅端掉,政治上永世不得翻身。”
“哎,你得帮我。”许西平说。
“你老丈人比我更有用处啊。”
“废话,这种破事我敢找他吗,非被骂得狗血喷头不可。”
“哈哈,说得也是,这种破事你得自我消化。”
“你别卖关子了好不好。”
稍作停顿,余胜春道:“老许,你得想个办法,先把你自己择出来,当然,也许我能帮上一点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