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春风说,“业务是需要下面人做的,周台安局长有必洋老弟辅助,业务上也完成得很出色么。”
汪鹏说,“以我看,必洋兄至少不比肖剑南差。”
姜学明说,“这一年多來,清河市公安局的实际工作,其实是必洋兄在负责。”
周必洋谦道:“肖剑南局长其实还是很厉害的,只是好象,好象心思沒有完全放在工作上。”
哦了一声,余中豪点着头道:“我听明白了,周台安局长有了必洋老弟的辅助,肖剑南就是尾巴翘得最高也沒有用。”
邵三河笑着说,“实际情况就是这样的,必洋在工作上沒得说,据我所知,现在在清河市公安局,必洋的威信早就超过肖剑南了。”
向天亮笑道:“余大厅长,你也太官僚主义了,亏你还是从清河市公安局出去的,对那里的情况居然这么陌生,我说句大白话吧,你要是把必洋兄调走,清河市公安局非乱套不可,至少,至少一二年内缓不过劲來。”
蔡春风点着头道:“天亮这话我同意,现在的清河市公安局,周台安局长是掌舵人,而必洋能起到定海神针的作用。”
余中豪看着向天亮说,“天亮,既然大家都这么说,看來我是真的错了。”
向天亮微微一笑,“知道你在省厅混得也不容易,找几个得力的帮手,我们既理解也支持,但你不能对周台安局长釜底抽薪,比起你在省厅,老周在清河市更不容易啊。”
“我收回,必洋,我收回我的决定。”
顿了顿,余中豪对邵三河说,“三河,我真是羡慕你啊,老蔡,老方,汪鹏,学明,你有四员大将,你完全是吃得下睡得着啊。”
邵三河笑道:“这是我的福气,我现在就是一个甩手掌柜。”
余中豪问,“商量商量,匀给我一个。”
邵三河说,“我沒问題,不搞本位主义,服从组织决定,只要他们自己愿意。”
方云青笑道:“不包括我吧,我一个半百老头,顶多只能给省厅看看大门么。”
蔡春风笑着说,“我们现在挺好,暂时沒有必要挪屁股吧。”
向天亮斜着双眼,“老余,我看你有点别有用心么。”
“这话怎么讲。”余中豪问道。
“你不是顺道过來看望我们,你是來挖墙脚的。”向天亮说。
“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我的感觉沒错。”
余中豪笑道:“你说说,说说你的狗屁感觉吧。”
向天亮的两个眼珠子转了几圈,“我得先搞搞清楚,你姓余的到底是谁的人,或者说,你在为谁办事。”
“哈哈,你小子果然是一付政客的嘴脸,什么谁的人,什么为谁办事,我是组织的人,为组织办事。”
向天亮摇了摇头,固执地说,“不,你不说明白,咱们继续谈下去也沒有意思了。”
余中豪嗯了一声,“好吧,我说,我是來向你向天亮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