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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定了,你到清河后再联系我。”
***************************************余胜春开车,带着向天亮,赶到清河已是晚上八点多了。
这出是一辆中巴车,二手的,余胜春的车技很一般,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多花了一个小时。
车在市区与市郊结合部附近停下,向天亮往车外看了一眼,才发现这里是居民区,车停在一个四合院前。
四合院不大,但门很大,中巴车都能开进去,向天亮下车,拿着余胜春给的钥匙把院门打开,中巴车倒进院子里后,他又把院门锁上。
中巴车一直倒到屋子边上才停下,紧挨着正屋的门。
夜色深深,周边宁静,向天亮跟着余胜春进屋。
没有开灯,两个人手里都拿着手电筒。
余胜春带着向天亮,进了堂屋进厢房,过了好几道门,终于在在一间十来平方米的空屋里停下。
“钱就在咱们脚下的地里。”余胜春说。
“这是刘五的房子吧?”向天亮问。
余胜春点头道:“狡兔三窟,象这样的房子还有两个,正是另外两个藏钱地点,除了他们父女知道以外,我是第三个,房子空着,房主是假名,我每年要悄悄来几次,看看这里的情况,每次都要花妆,提心吊胆的。”
向天亮轻笑,“可见,有钱也不是好事。”
比向天亮想像的要容易得多,余胜春在墙上找到开关,摁了几下,两块地板象两扇门似的打开,一个一米见方的洞出现了。
拿手电筒一照,洞里全是纸箱子,码得还很整齐。
向天亮说,“老余,纸箱子装钱,这钱恐怕早发霉了吧。”
余胜春说,“你懂什么,每箱十捆,一捆十万,都用油纸袋包着,真空包装,十年二十年也不会发霉。”
向天亮说,“他x的,真够专业的,这里有多少?”
余胜春说,“五十五个箱子,五千五百万。”
向天亮说,“那两个呢?你给人家留了多少?”
余胜春说,“一个四千万,一个三千万,一共七千万。”
向天亮说,“行,你行,把多的留给自己,你真是不客气。”
余胜春说,“废话,我提心吊胆的,我容易吗?”
向天亮说,“不容易,真他x的不容易,咱俩谁下去?”
余胜春说,“你下去。”
向天亮说,“你的钱,当然你下去。”
余胜春说,“你力气大,能加快速度。”
向天亮说,“我是帮忙的。”
余胜春说,“见者有份,我会给你留一千万。”
向天亮说,“我不要。”
余胜春说,“不要也得要,你收了一千万,咱俩在一条船上了,我才会彻底放心。”
向天亮说,“老余,我要骂人了。”
余胜春说,“你骂吧,但要轻点,不要惊动邻居。”
向天亮说,“他x的,***祖宗十八代。”
余胜春说,“只要你能,操三十六代都行。”
向天亮说,“***老婆和你女儿。”
余胜春说,“别客气,你不正操着我前妻张小雅吗。”
向天亮说,“我操孔美妮。”
余胜春说,“你操不着。”
向天亮说,“你,你气死我了。”
余胜春说,“快下快下,抓紧时间。”
向天亮说,“洞里没有机关吧。”
余胜春说,“没有,洞里除了钱,还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向天亮说,“什么?”
余胜春说,“名册,清河滨海两地已抓获和未抓获的走私犯名单,还有,还有枪支弹药。”
向天亮说,“名册,枪支弹药?多少?”
余胜春说,“我不太懂,但至少可以装备一个加强班吧。”
向天亮说,“我靠,老余啊老余,你够枪毙两回了。”
余胜春说,“行行,我枪毙两回,你也得枪毙一回。”
骂骂咧咧归骂骂咧咧,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向天亮还是得下洞。
先把钱从洞里搬上来,再把钱运出来往车上装,来来回回,这活干得,尽管是搬钱,也把向天亮和余胜春累得够呛。
还有那些枪支弹药和几本笔记本,更是不能丢下。
也亏了余胜春有先见之明,找的中巴车容量不小,否则还真装不下这么多钱。
快晚上十一点了,向天亮坐到驾驶座上,“老余,接下来该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