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丢丑的事情,那么我也不用给她留面子。”夏夕颜见卓文君还真的当垆卖酒来打她的脸,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准备打回去。
“阿大,你再去找几个小孩,把这两首童谣给我编唱下去!”夏夕颜吩咐完去张贴断绝告示后,有把她之前准备好的两首童谣让阿大传出去。
这两首童谣可是夏夕颜特意为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准备,其中一首是笑话司马相如养不起老婆,靠老婆出卖色相卖酒的窝囊行径,一首则是对外点明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两人故意在卓家对面寒酸卖酒,卖的不是色相而是她‘卓王孙’的脸面和她‘卓王孙’一颗疼爱女儿的心,为的就是用此此不孝的行为逼迫她认下他们夫妻,然后花钱养着他们过富足日子的贪婪心思。
夏夕颜就要好好看看,她用这两首童谣把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算计她的心思都跟临邛县百姓点明了,临邛县看热闹的百姓在背后,到底会笑话她和他们谁多一些。
不说现在这个男主外女主内的社会,一个嫁出去的女人都是靠的夫家来养,而自古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夏夕颜还没有见过那家女儿嫁了的,嫁了之后吃不饱穿不暖,是要来笑话女方娘家,而非夫家无能的。
还要卓文君要这么明目张胆的带着一个不入赘的女婿来一起吃娘家,她就看看这个朝代有多少百姓能接受嫁出去的女儿这么回来坑娘家的。
“阿大,去,对外宣布我‘又’被气病在床上!”夏夕颜不准备出去听那些被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引起的事端,所以最后开口让阿大把她被不孝女气病的消息传出去,就不管外面的各种闲言碎语,而是窝在卓家安排搬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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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是那个,还是个大才子呢,你看他现在靠老婆出卖色相的站在栌前卖酒,他自己不嫌丢人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穿那有辱斯文的犊鼻裤就这么和那些下人混在一起,呵呵,还真是如那童谣唱的就为逼迫他那老丈人接纳他,还真是怎么丢丑怎么来!”
“可不是,你看看,好好的一个大小姐,被他拐了私奔,私奔不都是跑的远远的,怎么现在还折回来,就在人家家门口开这酒楼,有万贯钱在这闹市开着酒楼,却是夫妻二人一个比一个寒酸,这要逼那快被他们气死的卓王孙认他们呢!还真是为了卓王孙那点家财,什么也做的出来。”
“也不知这卓王孙造的啥孽,生出这种不要脸还黑心的闺女,自己丢下一家老小跑了和人私奔,卓王孙不同意,却也没有阻拦去伤害成全她,她倒好,自己瞎了眼看中了那无钱有无用的男子,夫妻二人不想着怎么在老家劳作,巴巴的跑回来用这种恶心人的方式来逼迫卓王孙给钱去养他们.........”
“可不是,没听过老丈人养女婿,还是一个不认的卑劣女婿!”
“有老丈人养女婿的,不过也是入赘的毛脚女婿,可是人家卓王孙有子继承家业,何必要人入赘?不过有些人所谋盛大,既不想入赘,却还是要夺卓家的家财!还真是个骗了卓家好姑娘,还要骗财的无耻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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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安排的很好的算计,会才开始一天,大家才刚刚开始因为卓文君当街卖酒的行为而嘲笑大富豪卓王孙的时候,就突然凭空冒出两首童谣,而完全坏了他的算计不说,还被那童谣直白的揭穿了他的贪婪算计卓家财产的事情,那童谣只差没有指着他鼻子说他是个吃软饭的窝囊废,不仅养不起自己老婆让自己老婆这么出卖色相的卖酒赚钱养家,还居心叵测的在老丈人家对面开酒楼,有人家爱女之心去逼迫算计老丈人家的钱财。
司马相如因为夏夕颜放出来的两首童谣,在外做什么都被指指点点的嗤笑,之前故意脱去外衣只穿着犊鼻裤的司马相如只为让人看了更丢夏夕颜的脸,现在却是自打自己脸的把他大才子儒雅的名声丢尽了。
司马相如笨手笨脚的在酒楼门口洗着酒器,听着四周对他的指指点点的嗤笑声,羞愤的很想把手中的酒器砸了,却是觉得他这么做,更是坐实了他被戳中痛处的心思,所以只能忍住快速的洗完酒器,抬着回了酒楼,就躲进了酒楼内他和卓文君的房间不在好意思出来。
“长卿!”
早被各种说她不孝,不要脸的抛头露面赔笑卖酒的闲言碎语攻击的躲进房间的卓文君,见到司马相如也进来,就准备跟他寻求安慰,却是被烦躁恼怒的司马相如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