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
乖乖将左手放上去。
“右手。”
右手正要放上去,却传来开门的声音。
正在进行名为运动实为驯养游戏的敦贺转头看去,“啊~名取前辈。”
“......”嘴角隐隐的抽搐了一会儿,名取才稳住阵脚不失镇定的说道,“没想到你居然会有这种嗜好......”
“嗜好?”挑眉,低头看到叇散遮控诉的泪眼时,敦贺微微一笑,“讨厌啦~这只是游戏啦。”
“那游戏时间可以结束了吧。”名取走进车内,指着被敦贺横抱在腿上的叇散遮,“先把她的耳朵拿下来吧。”
“我试过了。不行。”敦贺安抚性的抚摸了两下略微低垂的猫耳。
“才几天时间不见,你怎么就多了对耳朵。你去整形了?”
“要整形也应该先把肥肉去掉吧。”敦贺拦抱住她腰间的手小小的一捏,“不然再这么下去我就抱不动你了。”
“......”这两个混蛋......
“那就别抱了。我来就好。”名取笑眯眯的伸手就抓住了叇散遮的右手手腕。
“不用了。我现在还勉强挺得住。”敦贺不动声色的将她环得更紧。
“那也实在是辛苦你了。还是让她自己坐沙发吧。”名取提了一个折中的建议。
“也好。”敦贺拍了拍她的脑袋,再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乖,坐好。”
“嗷唔。”张大嘴狠狠地咬住他手臂。
“......又咬啊。”敦贺语带无奈的摸了摸她头上的那对猫耳,“明明是只猫就别学狗。”
“咩!”谁是猫啊!我是人!!人!!!
“是在学羊啊......”名取轻飘飘的说着风凉话。
“这对耳朵明显是猫耳。”虽说仍旧被咬着手臂,敦贺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痛楚的样子。
“是外国的猫种吧。”
“外国的猫基本上也都是‘喵~’吧......”敦贺再度看向门外,“高桥。”
“不一定。”高桥凉介走进车内。他一身深蓝色的单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粒扣子,两边的袖子也挽至手肘下方。加上他自己那副冷淡的样子,感觉甚是清凉。
“还有我......莲さん。”语气虚弱、弱柳扶风、形容憔悴的出现在高桥的背后,头上仿佛还旋转着几个附带怨念的转轮,此刻的社倖一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背后灵。
“社さん。这是怎么了?”
“他晕车。”高桥淡淡的回答。
“晕车?”敦贺很是不敢置信的样子。
“唔......”说话的是终于松口摸着快要脱臼的下巴的叇散遮,“我能理解。”
“理解什么?”感受到在自己腿上又不安分的动来动去的叇散遮,敦贺又有想要教训她一顿的冲动。
扭动着离开敦贺的大腿,叇散遮走到社的身边,以过来人的口吻缓缓说道,“放心吧。吐啊吐啊就吐习惯了。”
“......”这是更加虚弱、更加弱柳扶风、更加形容憔悴到快要摇摇欲坠的社。
“呵......”这是突然心情愉悦从而展露雪夜梨花般晶莹虚幻笑容的高桥。
“意义不明。”这是因为叇散遮终于离开敦贺的身体而松了一口气好有时间详细思考的名取。
“啊......!原来如此。”这是因为想起高桥的漂移技术终于恍然大悟的敦贺。
“咩~”这是......突然被敦贺邀请一起运动而悲催的被拿掉帽子最后被当成猫驯养的叇散遮。
其实,所有事情的扭曲发展都是源自于那场不可思议的相遇。
自从救下猫女之后,朝仓启太的生活就有了巨大的转变。
就比如说今天中午——
“请问,朝仓先生是在这个教室吗?”一阵不想让人承认耳熟的声音传来。
“啊......是的。”原本想要趁午餐时间偷偷跑去教职员室看电视的某小学【男】生之一被动的点头。
“谢谢。”身着黑色燕尾服的年轻男子礼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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