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是扔了......”叇散遮望着变作流星飞走的趴趴银次,不无同情的叹息一声。
“闹剧结束,差不多该进入正题了吧。”在洸给叇散遮戴戒指的时候偷偷跑到他身后不知干了些什么鬼祟事件的葬仪屋走回原位,若无其事的合掌说道。
“也是呢。过家家就到此为止吧。”美堂瞄了眼洸的身后,邪邪一笑,“喂!耍猴的!”
“干嘛?”正在挣扎要不要给女朋友买戒指的冬木冷不防被人叫了一声,心情极度败坏。
“和他商量下。”因为他对自己一向是这种态度,美堂也没在意,只是往白猫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能不能把让它把假眼交出来。”
“假眼?”冬木仔细的观察起白猫的双眼,“还真的是啊......”
“......快问啦!老子赶时间!”美堂实在无法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话。
“切......事先说明,我可是为了银次才这么做的。”冬木黑着脸去和白猫对话,“你愿意让出那只假眼吗?”
“喵呜~”
“怎么说?”美堂这时已经快速思考起要如何善后了。
“......”冬木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好一会儿才开口,“他说他愿意。”
“真的吗?”叇散遮急急地把白猫高举到自己的眼前。
“喵啊~”
叇散遮有些丧气的低下头,“好吧。”
“你......”冬木有些犹疑的看着她,最后还是提出了那个问题,“难道,你是流落在外的魔里人后裔?”
“不是......”叇散遮闷闷的抱着白猫,不怎么想放手的样子。
“那......”冬木看来还想问下去,只是被美堂拦住了。
“是翻译机啦。你个土冒。”美堂还不忘狠狠地嘲笑他一番,接着也不管冬木的怒目相视,他低头看向叇散遮,“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也该放弃了吧。”
“......”叇散遮不吭声,将白猫抱的更紧了一些,
美堂皱着眉伸出手,却被人挡住。
“等等。”工藤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她的口气硬邦邦的,脸色也不怎么好,“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我们。”
“哼。”美堂甚为高傲的说了一句,“败军之将,不足言勇。”
“也不一定。也许对你们来说这种毒香水不算什么,但对于普通人......”
“卑弥呼。”美堂发现她言谈之中的威胁,“别乱来。”
自嘲的笑了一下,“你还真是很在乎她呢......”
“卑弥呼......”美堂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没有解释什么。
“洸さん。”冯注意到洸的身后竖立着什么,于是歪头去看,结果发现了一块插在土堆里的木牌,“这是什么?”
回头发现自己身后竖立着一块卒塔婆,洸的脑后冒出青筋,“谁干的!”
葬仪屋貌似很无辜的吹着口哨仰望天际,手中还是在没有规律的往另一手手心敲打着卒塔婆,就像是在表示「我的卒塔婆依然在我手上,你身后那个不是我埋的」一样。
审视的看了他两眼,洸伸指推了下镜架,接着踱步走到葬仪屋身边,双手搭上他的双肩,才“轻轻”摇动了几下,就看见从葬仪屋的黑衣长袍里掉出一堆的卒塔婆。
葬仪屋脸不红心不跳的将头扭到一边,摊开双手继续装无辜。
“算了。”洸哼笑了一声,“我今天心情好,就不和无谓的情敌一般见识了。”
葬仪屋没有掌握好力道,一下子就把手中的卒塔婆给捏碎了。
“这些都是什么啊?”冯很稀奇的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木牌,似是完全没有注意到气氛的僵化。
“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葬仪屋立刻又恢复成往日的阴沉模样,“您是指「卒塔婆」么?”
“卒塔婆......”冯看似苦恼的想了想,“不像日语,也不是英语......”
“是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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