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残酷的现实就相当于一场噩梦。如果真的在经历,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正式进入四月份第一天的日子,叇散遮却感觉这个愚人节只是在愚弄并嘲讽自己而已。
她现在正处于一种被羞辱的姿态。一只腿被迫抬高并架到那人的肩膀上,这种大开门户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也让她感觉更痛。
一整夜,这种不停变换的痛苦持续了一整夜。如果这是噩梦,为什么还没有醒呢?
的场 静司像是完全不知餍足的在那里继续挺入、抽出,直到又一次的在她身体里留下白浊的液体,这场噩梦的片段才算小小的告一段落。
长指轻轻拨开她散乱的发丝,并在她麻木的唇上用舌头色│情的轻舔而过,这种只在情人间才会出现的亲昵动作,由他做来,却只让她觉得浑身发冷。
“真讨厌哪~”他突然故作抱怨的说道,等她慢一拍的对上他的眼睛,才在他显示着卑鄙无耻的眼神下听到答案,“都一整夜了,你怎么好像还是没有满足啊?这个敏感的身体,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不要呢?还是说要做到坏掉才会满意?”
闭上眼睛,她现在就算只是听到他的声音都会一阵反胃,更别提他还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我是想要继续满足你,但情况好像不允许哪~”的场 静司笑着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慢条斯理的将松垮的衣服再重新系上。
这个用笑容掩盖残酷的男人,这个穿着衣服只脱了内裤就强│暴了她的男人,继续用恬不知耻的语气说了下去,“你也快整理一下现在的狼狈样子吧。等下要是被什么人看到了我可是会不高兴的哦。”
久久地,她才眨了下眼睛,从榻榻米上坐起身来,丝毫不介意自己身无寸缕,只是一味的看着他。
“怎么了?”故作关切的言语,却仍是虚假的笑容。
叇散遮就这样不发一语的看着他,直到他显露出些微的不耐烦,才敛下眼神,沉默地伸出手,并用被困住的双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啊!”他一脸“忘记了”的表情,“是我的疏忽啊。”
叇散遮忍住作呕的冲动,等着他大发善心。
他也真的不负所望,一边揭开咒符,一边慢条斯理的说道,“能这么简单的困住你,我可是很惊讶的哦。就我看来,你的力量应该不会挣不开这个。还是说,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事让你的力量透支了?”
不知怎的,叇散遮就回想起被六花捉走后的经历。
不等她回忆完毕,已经解开她束缚的的场 静司轻松地从榻上站起身,看似衣着完好的走到窗边,仅凭着左眼望向窗外,接着,用一种早已预料到的口气说道,“接你的人来了。”
叇散遮的眼珠微微一晃,却并没有转头望向窗外,而是低垂着眼,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慢慢的、极为困难的穿上衣服。
站起来的时候,因为身体疲软的缘故,她差点摔了回去,最后也只是夸张的晃了晃身形,低头揪着衣领慢慢的走到门口。
“啊。对了。”的场 静司在她开门前叫住了她,“这个,不要了吗?”
在他手里的小小布料,正是她的内裤。
叇散遮并没有回头,却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像是要否定经过的噩梦一样,她狠狠地摇了摇头,然后咬着下唇,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低等妖怪式神,她才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下楼。
的场 静司从窗口望下去,看到了正好抬头与他对视的陌生男人。
是下一个未婚夫吗?
再过了一会儿,他又看到叇散遮走出了他的别邸,走向了那个男人。最后,则是昏倒在对方的怀中。
皇 稜斗在清晨就迫不及待的开车准备迎接心心念念的未婚妻。本来的话,他是想要出动直升机的,无奈那边地势太过复杂,而且也没有能够降落的地方,他才只能放弃。
不过,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他才觉得没能出动直升机是一个幸运的选择。
那样的叇散遮,他不希望任何人看见。
那扇门打开时,他充满期待的笑容瞬间僵硬。发抖的手紧揪着衣领,无论怎样都掩饰不去的狼狈,在她看见自己时露出的得救般的笑容,还有之后她无力倒在自己怀中的模样,这一切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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