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伤了鹤映的脖子。
鹤映坐了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眼神很冷,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姜暮晚连忙把自己缩成一团:“我不是故意的,鹤映,你去找听话的女人不好吗?我不行的。”
鹤映一把将她掼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现在只想让你听话。姜暮晚,容我提醒你,你爸爸还要靠我。”
他一说到姜父,姜暮晚的挣扎就小了。
没有办法,姜暮晚没钱,又不想放弃自己的父亲。
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倒霉了,为什么要感激鹤映对她父亲的援助呢,明明他只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筹码。鹤映跟许肆根本就是一路货色,他们都一起下地狱好了,为什么要扯上她呢?
鹤映折腾了大半天才完事,姜暮晚已经累到昏迷。
她晕过去之前还迷迷糊糊地想说不定明天会感冒,鹤映肯定只会把她扔在客厅不管的。
好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好端端地睡在床上,她挣扎着站起了身,没想到房门却开了,是鹤映给她端来了一杯水。
他走近地时候,姜暮晚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
她现在太怕他又突然发疯了。
鹤映把水放在床头柜:“衣服在浴室,你自己去洗澡。”
姜暮晚点点头,鹤映就走了。
姜暮晚强忍着不适洗了澡,鹤映给她找的衣服居然很合身,也很衬她。
这男人人那么坏,品味却挺好。
姜暮晚叹了口气,慢悠悠地挪下了楼。
鹤映在客厅坐着,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男人在跟他叮嘱:“吃药一定要按时,老实说你这病再复发有点难搞,搞不好这辈子都要吃药了。及时来我这边复查吧。”
鹤映点点头。
年轻男人却还是显得有些担心的样子:“诶,这都好几年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好了。”
鹤映依然是沉默。
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穿过客厅打算离开,不小心跟刚下楼的姜暮晚撞了个正着。
姜暮晚:“......”
不是,这人看她跟看小姐一样,这眼神也太明显了。
明明她是个受害者。
她小心翼翼地挪到鹤映面前,观察他的神色,见他除了有些疲惫以外,神色还算正常,不复昨晚的疯狂:“我可以走了吗?”
鹤映还坐在沙发上,抬头看她。
他还穿着晨袍,腰间系带没系好,小麦色的胸膛露出来。
他就这么看着姜暮晚,没有说话,姜暮晚明明是站着,却觉得自己的气势比他矮了不止一截。
她往后退了几步,与鹤映隔了一张单人沙发:“你昨天拿我爸爸威胁我,我照你说的做了,请你别反悔。”
鹤映总算是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