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秒后,希德鲁顶着泥浆探出头,将眼部的泥浆往怀里抱着的小野马身上擦了擦,可怜道“先生,请让一下,别弄脏了您的衣服。”
看一眼说话的同时,脸部泥浆顺着嘴角流进嘴里的希德鲁,苏云后退两步,轻笑道“别跟我装可怜,你没有装可怜的资格。”
这次苏云也懒得动笔,压根不管对方听不听的明白。
但希德鲁看苏云脸上的轻笑,心里却是一喜,看来自己装可怜得到了对方的怜悯,现在需趁热打铁,希望这个黄皮肤的外乡人放过他,只放他一人就好。
将小野马从泥浆中送上地面,希德鲁对着苏云谄笑一下,忙不迭的将小野马后腿上绑着的绳索松开后,这才小心翼翼的爬上泥坑,老老实实的蹲到一旁。
小野马没了泥浆的束缚,挣扎着爬起,它在泥浆中待了很久,身体早已脱力,竟是挣扎了半晌没能起身。
就在这时,野马群中走出一匹雌马,怜惜的用鼻子蹭蹭小马,嘴中发出低鸣,似是鼓励自己的孩子。
可是鼓励并不能给小野马带来力量加成,该站不起来还是站不起来,于是雌马便安抚着小马让他歇息一下。
很快,远处传来直升机的声响,苏云抬头看去,正是奔着这边来的,而野马群同样看到了正在接近的不明物体,开始变得有些躁动,但是因为小野马的原因并没有逃离,反而往小河马身上遮挡了一下。
苏云安抚了一下马群中的首领,等待直升机降落,而此时的希德鲁内心的窃喜彻底被斩断,看来苏云还是没打算放过他,而且竟然还摇人了。
薛玉没等飞机停稳就跳在了地上,捂着帽子小跑着来到苏云近前,先是看一眼藏在苏云身后的马群,然后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浑身裹满泥浆的希德鲁身上。
“刑啊,苏云你都敢打劫!”薛玉用一口标准的法语调侃道。
希德鲁一听对方的话,连忙抬起头看一下薛玉,哀求道“这位先生,求求你们放过我,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薛玉挠挠下巴“恐怕不行,不能让警察白跑一趟不是吗?”
说着伸手指向刚从飞机上跳跃下来快步往这边走的几人,其中三人身着警服,张三跟在三人身后。
“老苏,没事吧?”
收起手枪,苏云对张三摇头道“没事,但你得让他们有事。”
张三做了一个OK的手势道“放心,抢劫、勒索、售卖野生动物,尽管南非没有死刑,但是我们的律师可以让这几个人起码蹲20年。”
薛玉看着满脸惊恐的希德鲁,贴心翻译道“我给你翻译一下。”
然后指了指张三道“他说可以让你们5个人在监狱里蹲20年,伙计,你往后20年吃公粮了。”
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如果在监狱里蹲20年出来之后肯定会脱离现代社会,很有可能因为没有工作能力继续进行犯罪,你可以考虑多说一些你之前犯过的罪,然后我也争取让我们这边的律师给你们加点刑期,最好是无期徒刑之类的,往后你们一辈子都可以吃公粮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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