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其实,急救人员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们早早看到,这几个吵架的人,坚持了这么长时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早晚要出事了,于是,专门派了两个人,在这里候着,等有人晕倒的时候,好立刻送医。
薛从良回到医院的食堂,狼吞虎咽地吃了个馒头,配了点咸菜,感觉好了许多。
他回忆着这一天发生的这件事,真是倒霉透顶了,有必要这样做吗?一个女人,她的能耐能有多强大?几间破房子,非要说是自己的地盘,还非要薛从良的一栋公寓楼不可,这可能吗?
这人啊,在外边混久了,就丢失了自己的良心,看不清楚自己是谁了,以为自己牛气冲天,却不知道,这种人,早晚要吃大亏。尤其,还是个女人,不懂得让步,不懂得以柔克刚,仅凭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和男人争斗。
多亏这次遇到的是薛从良,否则,早被人杀人灭口了。
现在的新闻上,不是经常说到,有些女人们,为了一点点小事,就和别人闹得是鸡飞狗跳。俗话说,祸从口出,多少人在这种事情上,被怒不可遏,血气方刚的男人,失手打死,这种事情,吃亏的永远还是女人。
所以,聪明的女人,不会和男人硬碰硬,她们学会了迂回之术,这样和男人周旋,最终取得胜利。今天这个女人,就不是聪明的女人,薛从良坐拥金山,掌握五行神技,有经天纬地之才,翻云覆雨之功,害怕你一个小小的女人,制服你一个人,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你这不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
多亏薛从良大肚能忍,在这女人的胡搅蛮缠之下,压住怒火,不断克制,否则,这女人早已一命呜呼了。
但是,话又说回来,薛从良难道真的是把公寓楼盖在了她的地盘上了吗?
这件事情,谁都说不清楚。当时,地是薛汉中批下来的,当时,这里确实是一片荒芜,虽然有几间烂房子,但这房子,早已经多年没有人居住了。薛汉中一想,这种地方,谁还会再要这房子,于是,一并划给了薛从良,薛从良当然照单全收了。
推土机轰隆隆开进现场,这些破房子,当然被全部清理出去了。
现在好了,现在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非要说那是她的房子,她的地盘不可。这真是奇了怪了。薛从良现在终于看到人心的险恶了。
这个时候,薛汉中也在医院的食堂,吃了点饭,休息了一下,来到薛从良的办公室,和薛从良商讨赔偿的事宜。
其实,薛从良早已经做好了赔偿的打算了,不就是一套房子吗?薛从良赔给她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不就得了。薛从良有的是房子,不差这一间两间的。
但是,这个女人好像不同意,突然想要的是,整栋公寓楼,这栋公寓,一共有十五层,每层四户,总共有六十户,准备跟给六十对新人。这是薛从良的计划,如果以后不够的话,薛从良还准备再盖一些房子。
现在,这么一闹,如果分给的她一栋房子,这就意味着要损失一套房子。
薛从良是这么决定的。没想到,员工们不同意。当薛从良打开门的时候,发现外边站了十几个员工,男男女女。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薛从良疑惑地看着大家。
“薛院长,我们不希望这个女人住在这里,我们不愿意和一只鸡住在同一栋楼上,我们这些人都是来说明情况的,我们都是同样的想法!”乔运昌代表这些人,说出了他们的想法。
薛从良一听,顿时觉得头大。他们说的确实有道理啊,稍微动一动脑筋,谁会愿意和一个这样的女人,住在同一栋楼里呢?何况,人家都是新近结婚的人,谁愿意和这种人住在一起呢?
“这……”薛从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薛从良从来没有被那个疑难杂症给难住,现在,反而被这些人情世故给难住了。看来,最复杂的不是病毒,也不是疑难杂症,最复杂的是人心。
“嗯,好,大家的心思,我都明白了,我会考虑到大家的这份心思,给我时间,给我时间,好不好?”薛从良深吸了一口气。还好,员工们都很同情薛从良,知趣地回去了。
“哎呀,这都什么事呀,本来是个好事呢,现在倒好了,竟然遇到了这样的麻烦事,哎呀,我的脑袋呀!”薛从良抱着脑袋,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