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至极的几人,望着瓢泼大雨,想出了一个新的玩法。
他们把院中花盆全搬到院中,前面一排大花盆,后面一排小花盆,错落排开。
找来一个藤条编织的球,踢中大花盆得一分,小花盆得三分,得分高者胜,输的两人不仅要请赢家吃饭,还得答应一个条件。
雨势极大,藤条重量又轻,再加上山中风大,三人轮流踢了几次,竟无一人踢中目标。
殷浩和赵清阳对殷瑾宜的这一想法提出了质疑。
殷浩认真建议:“瑾宜啊,风这么大,根本不可能踢中,不然可以把花盆挪近点。”
隔着那么老远,能踢中就有鬼了。
赵清阳立刻附和:“是啊是啊,这太难了。”
平时都是打马球,这个玩法,他不太会。
外面风急雨急,着实为难人,能赢,谁想输?
“难吗?我觉得是你们没有找对方法。”殷瑾宜道。
他就喜欢这种有难度的玩法,太简单的早就玩腻了。
殷浩和赵清阳异口同声:“难!”
殷瑾宜已经就位,比划两下,一脚踢了出去:“看我的!”
风太大了,藤球硬生生被踢的偏离了方向。
没中。
小公公打着伞上前把球捡了回来,放回原位。
看着大风将院中的植物吹的东倒西歪,殷瑾宜也开始怀疑起来,看到坐在一旁,悠闲的打哈欠的陆涯,忽然道:“陆涯,你来。”
陆涯有点诧异:“殿下?”
“快点!”殷瑾宜不耐烦的催促。
陆涯无奈上前,他们玩他们的,捎上她做什么?
陆涯选中一盆花,略略感受了下风向,用力一脚踢出。
藤球飞出,被大风吹的在半空中偏离了方向,确准确命中目标,并且以极大的力道将花盆击飞。
花盆往后飞了好一段距离,落在地上,摔个稀碎。
藤球也因为巨大的力道而变了形。
三人目瞪口呆。
忽然觉得这不是一个等级的比试。
殷瑾宜隐隐有些后悔,却嘴硬道:“看吧,陆涯都能踢中,我们也能。”
殷浩和赵清阳连连摇头。
还是别了吧?
他们就算站在花盆旁边,对着花盆一拳挥出,也达不到陆涯的效果。
赵清阳看了眼一派轻松的陆涯,下意识往殷浩身后躲了躲。
那天他喝多了,醉的一沓糊涂,后来听殷瑾宜说起,他才知道被刺杀那天,陆涯一把把他甩出去,砸倒两个刺客。
怪不得第二天他醒来时浑身疼,疼的他根本下不了床。
小公公送来一个新的藤球,殷瑾宜再次尝试踢球。
说来也巧,风小了很多,藤球成功击中一个大花盆。
殷瑾宜得意的向两人显摆:“看,这就踢中了。”
其实他瞄准的是后面的小花盆,结果还是踢偏了。
殷瑾宜都能踢中,他们两自然也行,殷浩和赵清阳不再抗议,开始踢球。
快傍晚时,雨终于停了。
乌云散开,天边出现了彩虹。
三个满头大汗的人累到在地上,毫无形象。
福禄贴心的给几人端上茶。
都已晾凉,可以直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