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自己竟然为了赌气把这份嘱托
给忘了。
谭月便不再多说什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谭月只好作罢不再跟慕容殇计较了,便去柜子里拿出了药箱,又开始为慕容殇的双
腿换起药来,那双腿几天没有换药,腿上的颜色都变了,谭月看着慕容殇的那双腿,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太任性了。
冬日悄然来临,寒气也便跟着冬日的脚步袭来,院子里的花木已经凋零得差不多了,开花的景物几乎所剩无几了,有些比较容易冻伤
的都已经被花匠们挪到了花棚里,谭月隔着窗户看着外面一片萧条的景色,屋子里暖烘烘的,炭盆里的火苗发出滋滋的声音,烧得整个
屋子里面犹如春天般暖和。
坐在阁楼上,这几日已经连着没有出去了,这种季节谭月很不喜欢,所以也懒得走动,索性王府里这些天也很安静,没有人来可以
找她的茬,雪吟霜这段时间也再没找过谭月,谭月还以为这个雪吟霜不再会纠缠着她了,便也不再放在心上。
“小姐,叶府派人送了请柬来,说是叶府三天后要举行家宴,请王爷和王妃娘娘同去。”香儿穿着一身绿色的棉衣从门外走了进来,
手里还拿着一张请柬递到了谭月跟前。
谭月拿起请柬看了看,这自从嫁入南宁王府还从来没有再回过叶府,对于那里她从来都没有要回去的念头,出了那个门便打算这永
远不再进去了,可是毕竟她还是叶府的三女儿,如今叶府发了请柬请她去,哪有不去的道理,一旦不去了肯定又会让叶夫人拿着个大作文
章,会在别人面前说她无情无义,嫁入王府便再不认娘家了。
想了想对香儿说道“你去回话,就说我们会准时到的,这次正好去把文妈妈也带过来,不能总由着叶夫人使唤她”。
香儿点了点头也说道“娘娘说得极是,文妈妈在娘娘出嫁之前就不让过来,说是暂时留着用,这都过了好几个月了,每次派人去接总
会被各种理由拒绝,这次娘娘亲自去了,看她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叶府哪是留着文妈妈用呀,分明就是将文妈妈当人质,怕我以后再对他们叶府不利,叶夫人才会这样的,不过无论如何,这次一定
得将文妈妈带回来,可不能再让她留在那里受苦了,香儿,你顺便去打听打听,父亲是不是回来了。”香儿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到了去叶府的日子了,香儿早早为谭月准备了啡色的衣服,外面是一件紫色的织锦斗篷,斗篷帽子上是白色狐狸毛,颜色纯正,摸
起来如丝般光滑,更主要的格外保暖,谭月看着香儿为她准备的这么隆重,笑着调侃道“咱们香儿如今也会看人穿衣服了,今天这身我
很满意。”
香儿一边看着自己亲手为谭月准备的衣服,一边替谭月分析着“如今小姐是南宁王妃了,这次回叶府,府里肯定也会宴请大小姐
他们回去,娘娘如今的身份可是要比她们高一头,自然要风光的回去了,免得别那些人笑话,所以香儿就帮小姐都准备了符合礼制的衣
服。”
一切准备妥当,马车已经在门外等候,谭月上了马车,香儿却还站在地下朝府内看着,谭月知道香儿在等什么,赶紧一把将香儿
拉上了马车说道“别看了,他不会来的,我们去就可以了。”
到了叶府门口,按照礼制,所有人都要在门口迎接的,谭月却只看到了叶大人和众人下人在门口,见谭月下了马车,心中很是欣
慰,寒暄了几句,便一道和谭月朝里面走去。
进了大厅,才见叶夫人在秋嬷嬷等几个下人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谭月看此情景忙迎上去问道“母亲数月不见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秋嬷嬷赶紧回道“禀王妃娘娘,夫人每年到了进入冬天的时候身子就格外不好,今年尤其更为厉害了,所以才不能去门外迎接
王妃,还请王妃娘娘恕罪。”
谭月当然能看得出来叶夫人的意思,便也附和着说道“母亲身体最重要,至于那些虚的也没什么的,还是快扶母亲坐下吧!”
一盏茶的时间,叶锦玉和司徒壁也到了,谭月看到叶锦玉一身水蓝色的锦缎衣服,头上是同样的蓝色珠花扇面,耳朵上还戴着一对
白玉扇形耳坠,一看就是很富足的,但是她身上所有的虽然看起来富足,却没有谭月一身的华贵,更少了许多的气质,反而平添了几分
的平庸,叶锦玉是多么聪明的人自然也能看得出来谭月那不同的气质,但是很温柔很识礼的跟谭月说着话,谭月暗中观察这叶锦玉
身边的司徒壁,一脸的什么都不在意,对于叶锦玉也能看出只是表面的一种好。
“怎么你一个人来了,南宁王怎么没有来?”叶夫人几乎和叶锦玉同时问了同样的问题。
谭月早就知道她们会这样问的,她们从来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是看她笑话的机会,更何况她们早就听说了谭月在南宁王府不受宠
而且还搬离到了望月阁的事情。
谭月才不管她们怎么想呢,反正她也不喜欢那个冰块人,不来她还更舒服些,所以很随意的回答着“我不想让他来,双腿都废了,
还乱跑干什么,所以我让他在家好好休息着。”
谭月的这话回答听得下面有小丫鬟都在偷偷的笑着,叶夫人和叶锦玉两个互相对视着,她们当然不相信这话。
话刚说完,只见穿着一身银色衣裳的慕容殇被清风推着走了进来,他面带冷意,却含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笑意盯着谭月看着说道“本
王的这王妃可真不够意思,来赴家宴也不带本王,还让本王在家好好休养,可是这是第一次来王妃的娘家,本王必须得来,所以就跟来
了,王妃不会责怪本王吧?”
谭月看到突然来到的慕容殇本来就很吃惊,又听见慕容殇说的这番话,心里就更不舒服了,自己明明刚才随便的那一说无形之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