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速升起,已经打破了这个规则,瞧着天国女帝的架势,大有一统天下意思。而天国现
在的实力,是他们任何一家都无法与之抗衡的。只有联盟方才有一线生机。
于是乌蛮的使臣一月后就到了天楚,还有一拔去了雪国。天国虽然强大,但若是他们三国联盟的话,天国就在他们三家的包围
圈内了,三家共同发力,天国就算是再强大,也不能敌他三国之力。
天还未亮,楚帝便急急召来了太子,楚寻当初迟迟没有定下心来,原因很简单,那是他还不知道南越的女帝到底是不是南宫
离,现在派去的人已经回来了,确定无疑,那个女帝就是他的妻子谭月,他已经让她死过一次了,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让
她有事。
楚帝自是已经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谭月早已不是以前的南公主,她现在是天国的国主,以她的手段
来看,他日攻进了天楚,我楚家她必然是一人都不会给留下,你是天楚未来的国君,万不可妇人之仁,你若是当初听孤的话,将她
除了,又何来今日之患。”
楚寻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道:“儿臣没有下手,父亲不是亲自让人动手了么,若是当年父亲没有指使人去害她,她又
怎会为了自保而成为一国国君?”
楚帝愣了一愣,轻叹了一口气,道:“你还在怪我当年命人杀了她?你难道没看出来,有没有当年之事,她照样会登基称帝,
你以为她是离开的这几年养的兵?她会有那么强大的军队,定是很早前就已经在筹谋了,我的傻儿子。”
“就算她早就筹谋也是为了自保,我已经让她从我眼皮底下死过一回了,不会再让这事发生第二回,父皇也说了,天楚将来是
要到儿臣手上的,儿臣不会出兵攻打天国,更不会与他国联盟。所以父皇,这事您就不用操心了,儿臣自会处理,听说你近来龙体
不适,便留在殿中休养吧!”说完行了个礼,头也不回地走了。
楚帝气得脸都白了,他怎么就生下了这么一个情种,作为天楚的太子,是万不可心软的。可是现在的他,早已被自己儿子架空
了,除了那龙椅上还坐着他外,他已经再没任何东西可证明他还是天楚的主人。
大年初五刚过,天国便飞速朝着乌蛮打了过去。看来乌蛮想与其他国联盟之事,天国早已想到,否则不会这么快就攻打乌蛮。
谭月确实是几天没睡,若是这三国联盟,就形成了对她天国的包围,纵使她再兵强马壮也不可以全身而退。所以她让众将整
顿了一下军队,一开年就对乌蛮开战了。
消息传到天楚时,乌蛮已是丢近十城。天国自攻下北冥后,军队愈发壮大了,辽野的战马源源不断,她的骑兵迅速括到了二十
万之众。
天国军队军纪严明,进城的队伍不可扰民,不可烧杀抢,所有的天国土地,都不再是贵族手中的东西了,它平分给了百姓。对
于这乱世来说,她就是一个上天派下来的神,世人开始接受了女子当政的事实。
攻到乌蛮的平湖城时,大军停止不前了,因为平湖城是乌蛮最易守难攻的城池。一路打来,谭月都是亲征。她的营帐都是随
军走的,老胡作为天国的帝师留在了京都,谭月手下的文才武将很多,而她也是知人善用,所以她也没有后顾之忧。原本她是想
让姬无忧留在京城,可对方不同意,说是担心她的安危,但谭月明白,担心她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为了避嫌。这些年来,姬无忧
对她的朝政没有丝毫的染指。
只是她一直想要告诉对方,这些年相处下来,她已经不怀疑他了。
大元帅莫林原是雪国武将出身,因家族战功再盖主之事受了牵连被流放到流放城,他的作战方案连老胡都啧啧称赞,莫林年过
六十,家中儿女都因那场灾祸离世了,当初谭月请他出山时,他只提了一个条件,就是有生之年打到雪国时,雪国皇族交由他处
置,谭月答应了。因为看到他便会想到已故的岳阳,所以对他很是信任。
其次便是北冥将军,与月将军,他们都是流放城出来的。都是武将出身,打起仗来毫不含糊。
还有派往驻守雪国边境的胡安,驻守天楚边境的胡平,他们是老胡的儿子,谋略作战自然不差。谭月分了近半的兵国去守这
两地,又急着攻下乌蛮其实还有一个担忧,便是担心雪国与天楚突然向她发难,若真这样,她就是后背受敌。好在这两地并没有接
到异常的信息。
大军在离平湖城不远的地方驻扎了下来,第二日一大早,敌军竟然派来了信使,还指名要见谭月,众将大怒,若非两军交战
不斩来使,早就将对方杀了。
却不想对方从背上拿出一物,道:“这是我们将军让在下交给天国陛下的东西,说是陛下见了,自然能明白一切。”
莫元帅看了看对方手上的马鞭,将信将疑。但最后还是让人送去给了谭月看,谭月一见,瞬间泪目,这马鞭她太熟悉了,这是当年她骑惯了岳冰的乌风后特意配的马鞭,后来岳冰去战场了,她便将这马鞭送给了他。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岳冰。只是时隔
多年,这马鞭为何会出现在一个小兵手里。
“来人在哪?”她激动地问道。
“回陛下,在元帅帐中。”
谭月几乎是飞奔着出去的,还没进帐,便看到了帐外的乌风,没错,这就是当年岳冰的战马,她骑过,自是熟悉的。
抬起颤抖的手抚过乌风的头,那马与她熟悉,竟然拿头蹭她。不会错了,这就是岳冰的战马。
众人见她进来,赶紧纷纷跪下行礼。
来使也赶紧跪了下来,道:“陛下果然天人之姿。”
谭月抬了抬手,示意众人起身,她打量了对方半晌都不记得自己在哪见过他,来使见她疑惑,便道:“陛下没见过小人,但
小人却知道陛下,小人是将军的副将,偶有一次见将军在画画,便看了一眼,那画中之人就是陛下您。”
“你家将军可姓岳”谭月激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