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控的快穿攻略
想来定是淑妃劝说了自家的弟弟,毕竟外人看来,以天国现在的情况,那些小国根本就不是什么威胁。但是俗话说得好,蚂蚁多了大树都可以咬断。她虽说眼下着重攻打大国,这些小国迟早也是隐患,如今星国前来归顺,正好可让她恩威并施将小国收并过来。
她保留了星国皇室对星国的管辖权力,依然以王权待之,除了让兵权上交外,并没有做其它的事。而且还将大国的纺织,种植
业都传给了星国。
星国国主星月,捧谭月之命招降各小国。众国王室一见北冥与乌蛮都被灭了,自然不会对自己国家再抱什么希望,纷纷交出兵权,降了。
乌蛮皇室原指望天楚出兵,然而驻守在天楚边境的郭元帅却接到太子密函按兵不动。直到天国将乌蛮最后一城占了,天楚依旧
风平浪静。
原先攻打北冥时,花了两年多时间,而攻打乌蛮,未到两年,这两个国家的实力本是想上下的,只能证明天国的实力越来越强了。如此一来,就算是天楚与雪国联盟,也对天国造不成威胁了。
说来也好笑,这边天国在攻打乌蛮最后一城,天楚的将领却站在城墙上看,只见远处的天空下战火连天,半天时间,就将最后一城拿下了,那战斗力,吓出了郭将军一身冷汗。好在天国灭完乌蛮后,并未有下一步动作。
一年的年关又近了,谭月终于下令搬师回朝了。
行政殿中坐着的楚帝一连几个月都吃不下睡不着,当听到天国打到边境来时,更是急得晕过去了好几回,可是自己的儿子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一点都没着急,最后听说天国打到边境就没再打了,而是搬师回朝了,这才放下心来。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谭月若要复仇为何不直接攻打天楚,难不成天楚有她顾忌的人。
想了半晌都没睡着,一直到了半夜,大太监过来给他盖被子时见他没睡着,随便说了一句,小皇孙的生辰要到了。
他这才恍然大悟,想来谭月顾忌的就是她的儿子。她定是担心若是攻打了天楚,到时天楚会用她儿子威胁她。
不由得淡笑了一下,看来他真是老了,他一生运筹帷幄,到底不是谭月的对手。只是自己的儿子,却比谭月高了一筹。当
初楚寻执意要让谭月生下楚家的皇长孙还真没错,楚千夜生在天楚长在天楚,流的是他楚家的血,谭月打下的江山迟早都是楚
千夜的,也就是他楚家的。
看来这些天真是他多虑了,谭月是不会对天楚下手的,眼下要做的事,就是尽快让谭月知道,自己儿子的情况,省得时间
久了,母子之情生疏了就不好了。而且这天下人都在传,谭月身边跟着一个男子,那人是未来天国的帝后。她若是与那男子成婚
诞下孩儿,不止是打他天楚的脸,以后继承权也不会落到楚千夜手上。
楚千夜长得十分好看,眼睛像极了谭月。他与自己父君的感情非常好,楚寻好几次看着自己的儿子出神,就像是看到了当年
的谭月。
楚千夜生辰这天,楚寻多喝了几杯后,愈发的思念起了自己的妻子。
楚千夜走了进来,见自己父亲看着墙上的画发呆,自是知道父君又在思念母亲了。从他记事起父君就告诉他,母亲叫谭月,
也知道她就是现在天国的国君。父君说母亲当年将他丢下是万不得已,所以这些年来,自己一直都记得母亲的样子,也非常想她。
楚寻听到声音后抬起了袖子似乎在沾眼睛,楚千夜愣了一愣,父君似乎落泪了。
刚过八岁生辰的楚千夜都快到楚寻胸口高了。他倒了杯茶走了过去,楚寻回过头来,接过茶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楚千夜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父王这么思念母亲,为何不去看她?”
楚寻愣了一愣,端着茶走到桌边坐下,道:“可是你皇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后者惊了一下,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自己的父亲,便道:“孩儿也想念母亲,听说天国现在已经搬师回朝了,想来年关前母亲
不会再离宫了,孩儿想去看看她。”
楚寻直直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看得对方心里发慌,半晌,楚寻轻轻叹了口气,他父皇打得什么算盘他又怎会不知,总是想着坐
收渔利。谭月打下的江山想让她交给楚千夜,最后归于他们楚家,这算盘打得太卑鄙了。
先不说他从没想过让自己儿子将来继承谭月的国君之位,就算是继承,也是天楚的江山,只是当听到姬无忧一直陪着她出生
入死后,他就一直觉得不舒服。她原本是自己的妻子,只是自己未能护好她,才让对方有机可乘,他与她终究是错过了。
“父王若是不想去,让孩儿去可好,孩儿很想她,真的很想。”
楚寻哑口无言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道:“你可知你皇爷爷为何这个时候让你去见你母亲。”
“知道,皇爷爷是怕母亲不留情面,打到天楚来。”
楚寻摇了摇头,道:“他是想让你将来继承你母亲的江山。所以皇儿,你不能去见她。你身上流着楚家的血,楚家对不住她,
父亲不想再勉强她做任何事。你若去见她,她定会感于对你的亏欠,将来把皇位传给你。身为人子,你要记住父亲的话,你母亲从
没欠过你什么,她离开你是逼不得已,是我们楚家逼的她。”
“父王,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孩儿听到有人说,母亲是在孩儿满百日时出事的,后来为何母亲又会出现在南越。”
楚寻抬手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道:“你还太小了,等你长大了,父王便会将事告诉你,快去休息吧!明日随父王上朝听
政。”
“喏!”楚千夜无奈地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
回到自己院中时,吴氏还坐在灯下做针线,昏黄的灯光照着她有花白的头发闪着光。
“阿嬷,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后者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慈爱地笑了,道:“年纪大了,睡眠也就少了,你不还没回来么,我就想着这天越来越冷了,给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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