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隐瞒!”
此刻的张铁牛浑浑噩噩地,哪里还敢有半点的隐瞒,直接和盘托出。
等消化完这一段冗长、丰富的信息之后,常海宁直接说到:“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张铁牛吓了一跳,心说:“我擦,他怎么这么说话?难道是因为我知道他太多事了,想要杀人灭口?不能啊,再怎么说有我姐夫这层关系,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张铁牛强自镇定心神,道:“想活!”
“那好,如果‘督委会’的人找你,你就把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和盘托出,不过这件事情必须都揽在你自己的身上!”常海宁继续说道:“‘督委会’的强大是你想象不到的。你如果坦白了,或许还能够有一条活的活路。可是如果你敢有一点隐瞒,到时候不光你身上这层皮保不住,就连小命都得丢!”
张铁牛闻言怯懦道:“有这么严重?”
“哼,不是我吓唬你,就算你姐夫上都很难摆平这件事!”
常海宁这话却是高抬郝建鹏了,别说他一个法华公司了,就是十个、百个,在庞大无比的国家机器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我,我明白了,常书记!”张铁牛低声呢喃两句,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他面色苍白,神情沮丧,衣服失魂落魄的样子,完全没有初时的威严和淡然。
如果郝飞此刻能够看到张铁牛的样子,他一定会为自己今天所做的事情感到后悔的。
说道郝飞?
这会这小子正忙着呢,听了张铁牛的建议,他直接把电话给老子郝建鹏给拨了出去。
从遇到杨猛他们到现在,郝飞一共给他老爹打了四次电话,没一个能够接通的,这次还不错,竟然一下子就给接通了。
“在宁江市公安局?怎么回事?你小子是不是又惹什么事,去找你舅舅避难去了?”
郝建鹏听到郝飞现在在宁江市公安局,眉头猛地皱了起来。
因为他刚刚从龙虎山正一教回来,张道青给他卜的一卦,确实把他给吓得不轻。
不过做了这么多年的法华宗外门掌门,习惯了平日里幺五幺六的日子,要想让他就此放弃这种生活,还真是千难万难。
所以在接到自己儿子的电话之后,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张道青给自己卜的那一卦,顿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感觉虚惊一场,自己的小舅子不就是在宁江市公安局当副局长呢吗?那小子八成是又犯了什么错,去找他舅舅给他挡灾了。
“爸,这次我麻烦大了!如果您不出手救我们的话,不光舅舅的工作得丢,连我都得被关进去!”
这一次郝飞并没有像是以前那样讨好、求饶,而是直接开口求救。
“什么,小飞,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郝建鹏的声音猛地提高了起来,大声地呵问了起来。
“爸,先前我们去省外飙车,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在路边……宋家少爷在比赛的过程中坠落山崖,当场就给烧的不成人形……就是这样了!”
郝飞从小就怕自己的这位父亲,所以在遇到这么严重的事情之后,他根本就不敢和郝建鹏撒谎,把一切都给说了出来,特别是说到宋子豪因为飙车而坠崖身亡的时候,他明显听到了自己父亲倒抽凉气的声音。
由此可以知道,宋子豪的死,只不过是着整个事件的开端。
“小飞,那位顾朝阳顾厅长,以及高堂春主任还在不在市局?”
听完了郝飞的叙述,郝建鹏突然意识到张道青给他卜的卦似乎已经开始应验了。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询问郝飞那两人还在不在市局,如果还在的话,说不定还能有解决的办法。
郝飞闻言,下意识地向着大门之外瞄了一眼,只见高堂春站在市局的门口,正在不停地张望、而里屋的顾朝阳还在和杨猛等人斡旋,也不知道,到底在谈些什么。
他摇了摇头,对手机说道:“还没走,看他们的意思,似乎正在调派人来市局!爸,您一定要救我和舅舅啊!”
“你哥小兔崽子,除了整天给老子惹事之外,你还能干点别的吗?行了,你给我在市局待好了,千万别再和人家起冲突,我现在就赶过去!”
郝建鹏听到是郝飞说两人仍在市局,当下心里稍稍放心了一些,不过想起那个高堂春‘督委会’的身份之后,顿时皱起了眉头。
挂断电话之后,他马上让司机转道,直接开往市公安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