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斩将,似乎身怀神鬼莫测之术,而且据叶仙子所说,他的实力已经到了与她等量齐观的境界。”
“就算是叶仙子有所谬赞,但这个石子陵的实力也足可见一斑了。如此看来,反倒是他的赢面会更大一些,你们觉得呢?”
陈公照闻言脸色一暗,低声回答道:“这个石子陵虽然连番获胜,可是都赢得十分诡异,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异术。嘿嘿,我是觉得身为副将就要领兵打仗,真要到了两军对垒的大场面时,这样的异术未必就能派上大用场。这样的人才,我看不要也罢。”
一旁的马岱听了,连忙反驳道:“谁说身怀异术就不能领兵打仗的?两军对垒跟在演武台上交手又有何分别,不过是人多一点罢了。难道石子陵能赢下一个个高手,反倒奈何不了对方的一队士兵吗?”
“再说了,石子陵除了异术之外,就没有真材实料了吗?我看不见得吧。”
苏柏仁知道两人素来不睦,陈公照的小儿子陈忠达最近因为在得月楼闹事,意外丧生于石子陵之手,想来他肯定对石子陵是耿耿于怀的。
苏柏仁连忙打圆场道:“你们两个无需争辩,这样好了,不如我们来打个赌,马岱赌石子陵胜出,陈公照就赌唐逸飞胜出。我来做公证,谁输了,谁就在得月楼摆酒请客,怎么样?”
“好!赌就赌,我就是看好石子陵了!”马岱应声答应。
陈公照重重哼了一声,他心知唐逸飞虽然名声响亮,但十有**过不了石子陵这一关,可如果不赌,身边这么多嘉宾名宿看着,未免会惹人耻笑。
陈公照眉头一皱,立时计上心来,对着马岱冷冷说道:“要是那个石子陵不用异术,能正大光明地打赢唐逸飞,我就跟你赌这一次。”
马岱当然不干,抗声道:“岂有此理,高手对决,当然是各展所长,哪有规定不能施展自己擅长的功夫的道理?你不敢赌就明说好了!”
“说来说去,石子陵不过是仗着会几下邪门歪道而已,我看你也知道他是没有真材实料的,所以才不敢跟我打赌的吧。”
陈公照笃悠悠地说道。
马岱心中颇为愤懑,陈公照推荐的沐白霜已经拿到了一个副将名额,而石子陵做为他马家推荐的人,自然怎么也要拿下这剩下的最后一个名额,不然岂不是被这个老贼比了下去?但真要是如他所说,石子陵放弃所长,万一输了那可如何是好?
马岱怒道:“打赌就打赌,但哪有这样设置条件的?你要石子陵不能用异术,那我让唐逸飞自己把手绑起来行不行?”
苏柏仁本想用打赌来化解马陈两人的争执,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不禁有些后悔。但两人似乎各有各的道理,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劝解才好。
陈公照与马岱两人是城中职位仅次于城守大人的守备,这两人争执起来,苏柏仁又不表态,其余众人虽然连声劝阻,却也无济于事,两人反而争辩地越发激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