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在头目带领下杀了进去,见到空无一人后就愤然砸烂酒肆的东西,直到满地狼藉才收队回去汇报。
此时,林浩轩他们已经在十几公里外了,张兴不时的回头张望,不解的道:“岐少,难道不怕赢昌海派人追杀过来吗?我们在酒肆逗留那么长的时间,想必周围都有不少探子,怎么会走得如此轻易呢?”
林浩轩靠在座椅上,淡淡的回应:“当然有不少盯梢的人,但是,死人却不会追踪我们,张总管放心,在我们离开酒肆的时候,我就让人把那些监视我们的敌人干掉了,我这两天没动他们,就是想让赢昌海安心。”
张兴微微诧异,沉声问道:“你早知道周围有探子?”
林浩轩诚实的点点头,笑着回答:“不动他们,是免得他失去我们行踪而大肆搜查,那会让我们陷入被动的陷境,现在大家都撕破脸皮真刀真枪了,那几个探子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所以就让人送他们见佛祖了。”
张兴内心长叹,此子真是他***谨慎。
思虑片刻之后,张兴敲击座椅的手指忽然停止,若有所思的冒出:“岐少,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你刚才说是攻击的时候了,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你要领着两百岐门兄弟去击杀赢昌海?这,有点儿戏了吧?”
原本准备闭目养神的林浩轩睁开了眼前,无奈的向盟友解说自己的计划:“用两百人去击杀赢昌海那是蠢货做的事情,没有两三千精锐在手,妄想着任何拼杀都是疯狂的,我们现在甚至连跑路都很大困难。”
张兴叹息着点头,现在连跑路都不安全,赢昌海要找出他们的行踪绝不是难事,连深夜赶赴纱门的高文东他们都能被找出位置并设计杀害,他和林浩轩这几十号跑路的人,更是人间掌心的蚂蚁,被捏死只是时间问题。
林浩轩见他面露沮丧之色,笑着宽慰道:“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只要我们躲过这两天,等青帮的三千精锐杀到,我们就可以和赢昌海叫板了,甚至找个时机重创他们;至于怎么躲两天,那就是反击纱门青帮。”
张兴露出诧异神情,不解的问道:“岐少明示。”
林浩轩摊开纱门省地图,指着几个红点笑道:“张总管,经过昨晚的几场小战和雷霆刺杀,赢昌海必定心有余悸,同时为了围杀我们,肯定会从各地方抽调精锐到总堂,你说,总堂人满为患,其它分堂会怎样?”
张兴心里微动,脑海里面顿时清晰起来,似乎有点明白林浩轩的用意了,毫不犹豫的回答:“此消彼长,如果总堂兵强马壮,那么其它分堂肯定人手不足,莫非,莫非岐少是要攻打分堂?以此来给赢昌海教训?”
林浩轩诚实的点点头,平静的回答:“没错,其它分堂必定人手不足,但是,我也不会去攻打他的分堂,我想要做的是砸场子,分堂都人手不足,各场子肯定是没有多少人压阵,因此我们砸他场子是十拿九稳。”
张兴完全醒悟过来了,拍着脑袋赞道:“岐少果然好计策!只要我们砸多几个场子,赢昌海必定会慌乱了心神,要知道,那些场子要养活万余名青帮帮众,没有了它们的收入,赢昌海的江山就难于坐稳了。”
林浩轩爽朗的笑了起来,指着地图的红点说:“张总管说得没错,如果我们砸掉他这几个大场子,他会暴跳如雷,会作出两种反应,要么让各分堂集中兵力防范堵截我们,要么从总堂派出精锐四处追杀我们。”
“如果是前者,因为分堂人手有限,不可能处处防范,保护的也就是几个大场子,而我们就可以砸小场子,搞得他们不得安宁;如果是从总堂派人追杀我们,我们就转几个圈杀个回马枪,去总堂对付赢昌海。”
林浩轩刚刚说完,张兴就竖起了拇指。
中午十二点,远隔纱门青帮总堂八十公里的会所。
虽然门口挂着**会所的牌子,但内行人都知道,它其实就是情。色交易的地方,为贵妇提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为富老挑选十五六岁的小萝莉,总之是有钱人享受玩乐的地方,也是纱门青帮很赚钱的地方。
这个时刻,**会所才刚刚开门,两部轿车就悄然驶至,大牛和小马等七名青帮帮众钻了出来,相视几眼之后就推开保卫走了进去,随便找了套软沙发坐下,环顾四周暗暗点头,果然够档次,够豪华。
小马拍着桌子,大声吼道:“三瓶威士忌,七名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