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这些话时,李登悔完全是两种态度。
老大们也相互对视苦笑,暗叹李登悔实在喜怒无常,二话不说就把弱不禁风的首席军师打翻,看来在李登悔身边真是伴君如伴虎啊,他们怎么也不会知道,这是李登悔的有意为之。
李登悔虽然看似是个大老粗,但他也知道冲冠为红颜的血性,如果何育涛今天大吵大闹斥责他,或许他不会如此猜忌试探何育涛,谁知何育涛却像没事人似的忙前忙后,连正眼都不看林丹。
这就说明,何育涛要么天生没有血性,要么在沉淀仇恨。
他绝不相信何育涛没有血性没有尊严,所以李登悔就借机生事再度羞辱何育涛,否能把他的怒火激发出来,如果何育涛真的歇斯底里爆发,那他心里就会放下石头甚至可以借机把他除去。
何育涛当然知道老李心思,但还是低着头回道:“不,都是何育涛考虑不周,所以让敌人接近到帮主身边,如非帮主胆识过人身手不凡,恐怕敌人就会伤到帮主和夫人,属下到时万死莫赎!”
李登悔眼里的顾忌更深,但终究没有借口发作。
就在这时,楼下又响起了喧杂脚步声,陈师师领着数十名清首帮众回来了,她看到楼上的涂家余孽和满地鲜血,眼神下意识的扫过何育涛,随后才向李登悔道:“帮主,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登悔满脸平静的拍拍双手,轻描淡写的回道:“有几个跳梁小丑混进来想要刺杀我,不过都被兄弟们制服了,何育涛还击中了向我动手的涂家双刀呢,对了,临街出现的敌人拿下没有?”
陈师师再次愣然,随后点头回道:“敌人虽然人多势众,还差点攻破了四组阵线,但当我们赶到从后面袭击他们后,他们的阵脚就乱了,等二三组的兄弟过来,就顺利把他们合围了!”
“杀敌七十,俘虏近百人!”
李登悔满意的点点头,向陈师师发出指令:“陈师师,你做得很好,干掉他奶奶的这批涂家余孽,我就不信还有人敢来对付老子,嗯,这次要杀鸡儆猴,传令,把活口全部给我屠了。”
陈师师满脸震惊,讶然开口:“屠了?这,近百人?”
其他老大们也是呼吸微微停滞,在江湖上来说,杀九十多人并不稀奇,但那些涂家余孽已经是清首帮俘虏了,李登悔还要下此重手斩草除根,就显得有点过分了,甚至可以说是残忍冷血。
当然大家也清楚,李登悔也在威吓他们。
李登悔倒了杯酒仰头喝下,斩钉截铁的道:“没错,全部屠了!谁敢跟老子作对,老子就要杀他全家全帮,这些涂家余孽哪个手上没沾染清首帮兄弟的鲜血?杀了他们,一点都不过分!”
何育涛想说些什么,却被林丹稍纵即逝的眼神制止。
陈师师有些无奈,点点头回答:“好!我马上安排!”
地上的涂家双刀听到李登悔要屠尽涂家的兄弟,忍着痛疼歇斯底里的吼着:“李登悔,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老子咒你全家死绝,咒你女人出墙,你一辈子戴绿帽孤独到老”
女人出墙?
这四个字像是毒蛇吐信般让李登悔杀机呈现,他反手夺过亲信手中的砍刀,气势汹汹的走到涂家双刀面前,抬脚就猛踩他们胸口,等他们哀嚎不已时,又刀起刀落的砍断他们四肢!
血流成河,惨不忍睹!
发泄完毕的李登悔把刀丢在地上,随后向清首帮头目下令:“来人,把他们吊在外面的树上,让他们临死前再饱受风吹雨打,尝尝流血致死的滋味!何育涛,陈师师,我们回总部!”
何育涛和陈师师微微低头,齐声应道:“是!”
李登悔回头望着满大厅的老大们,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今天,老李谢谢大家的光临了,可惜被涂家这些余孽扫了兴,改天,我李登悔再补请今天的喜酒,招待不周,对不起大家了!”
老大们纷纷摆手,客气回道:“李帮主言重了!”
李登悔随后又寒暄了几句,就让一些清首帮招呼老大们,自己则带着近百精锐返回总部花园,今天虽然有惊无险,但李登悔还是觉得心神不安,唯有回到固若金汤的花园,才能平静心绪。
同时,才能安静思虑如何处理何育涛的事。
他们刚刚踏出门口,街道又驶来几辆轿车,随行的清首帮众下意识的戒备起来,当见到轿车是自家车牌时才松了口气,随后就见到王焕明从车里钻了出来,满脸平静的走到李登悔身边。
王焕明微微低头,淡淡开口:“帮主,我没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