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死心,此时,他既哀怜女人的无可奈何,也愤怒李登悔的欺人太甚,他的拳头握得格格作响,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杀李登悔。
林丹的话刚刚喊完,裸着上身的李登悔也闪现出来。
他听到林丹坏了自己的好戏后,整个人变得阴沉凶狠,他一把抓住林丹的头发,对着那张俏脸喝道:“小贱人,你果然还想着那小子,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说完之后,他就扯着女人头,完全不顾她的疼痛。
何育涛见到李登悔如此欺凌林丹,身躯颤抖的像是冷风中的落叶,随后他又听到房内传来‘啪啪啪’数声,还有林丹按捺不住的悲叫,以及李登悔的吼叫,显然李登悔是对女人大打出手了!
何育涛硬生生的站了起来,右手拔出一把短刀。
他走前几步就越加清晰叫骂声,还能见到李登悔正对丹丹拳打脚踢:“妈的!跟了老子还想着小白脸,信不信我把你卖去窑子天天接客?信不信我把何育涛剁成肉酱喂狗?叫!还敢给老子叫!”
何育涛的心越来越揪紧,短刀也随之握紧。
夜风忽紧忽慢,正如何育涛现在的心情。
当李登悔再次把林丹踹飞时,何育涛终于按捺不住,他像是暴怒的狮子撞开房门,挥舞着短刀向李登悔冲去,同时高声怒吼:“李登悔!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趴在地上的林丹眼里绽放出一抹欣喜,她知道何育涛相信她了。
但当她见到李登悔嘴角闪现的冷笑时,又知道她和何育涛都上当了,这个老匹夫显然是要借机杀掉何育涛,怪不得他刚才竟然任由自己冲出房门,要知道如果李登悔想控制她的话不费吹灰之力。
所以她扬起带血的脸颊,高声喊道:“何育涛,不要冲动!”
只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男人的尊严和血性让何育涛丧失了所有理智,加上这些日子以来的压抑和痛苦更是让他疯狂,他平举的刀直接刺向李登悔的心脏,眼里射出连老李都心寒的仇恨目光:“谁敢欺负丹丹,我就杀了他!”
李登悔忙收敛惊惧的心神对战,脚步微移避开何育涛攻出的一刀,后者根本不是习武之人,又怎么可能杀了李登悔呢?于是在何育涛连连扑空后续无力时,李登悔一脚踢在他的腹部,势大力沉。
何育涛顿时闷哼出声,整个人直接倒飞出去。
他重重的摔倒在地,还没爬起来就被枪顶住了脑袋。
李登悔狞笑着抿抿嘴唇,抽出右手来了个左右开弓,把何育涛扇得眼冒金星,随后才漫不经心的教训:“,拿把破刀就想要老子的命啊?你也太天真了!看来今晚要好好处置你才行!”
他随后又看着林丹:“你敢出声,我就杀了他!”
原本要求情的林丹为了不把何育涛彻底推向深渊,只能忍着悲戚默默的流泪,随后在李登悔喝斥下退入里间,而何育涛依然怒目圆睁:“李登悔,你这个老匹夫,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啊!”
此时,外面响起了喧杂的脚步,十余名听到动静的清首帮的帮众冲了进来。
他们见到何育涛握着短刀都大吃一惊,从各方态势就判断出他要刺杀李登悔,于是蜂拥而上把他按住在地,李登悔拍拍手喝道:“何育涛以下犯上,还想刺杀我,来人,把他交与刑法堂处置。”
十余名清首帮众微微低头,齐声应道:“是!”
在他们押着何育涛出门的时候,李登悔拉过领队者开口:“先给我挑了他四肢的筋。”
何育涛像是死狗般的被吊在树上,他连咒骂的力气也没有了。
李登悔并没有直接要他性命,而是让人挑断他的手筋脚脉,他之所以留下何育涛的性命,是因为不想让林丹破罐子破摔,其次还可以用何育涛继续要挟女人,最后,未来或许还用得上这个军师。
所以李登悔让人废其四肢,并吊在树上以儆效尤。
初春的最后一场小雨扑在何育涛身上,把他四肢流淌的鲜血缓缓带了下来,等陈师师火急火燎赶来的时候,何育涛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迷不醒,她忙向看守的帮众喝道:“快把他放下来止血!”
看守的清首帮众微微迟疑,苦笑着回道:“陈堂主,这是帮主的命令!”
陈师师没有被帮主命令吓倒,依旧阴沉着脸开口:“帮主已经废了他四肢,也确实是要吊起来以儆效尤,但却没有要他的意思,万一他真流血死了,你们怎么向帮主交待?赶紧给我放下来。”
清首帮众想想也有道理,于是忙把何育涛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