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到监狱里看望自己的父亲。
刘真发看着光鲜亮丽的儿子,不敢相信地擦了擦眼,“幺儿,真是你”
刘承泽哽咽:“是,父亲,是孩儿。”
刘真发指着儿子的衣服:“你这是……”
大哭之后的刘承泽吸了吸鼻子,把自己在临集遇到世子妃的事说了。
“这么说,是世子妃举荐的你。”刘真发听了儿子的叙述,感慨道。
“世子妃说,我被他们抢过去的。”近二十左右的刘承泽还在抽噎。
“傻儿子,你呀,就在律法上懂得多点,若没有世子妃,何人认识你刘承泽。”刘真发看着不懂人情事故的幺儿,哭笑不得,就这傻样,居然成了宝。
“也对。”刘承泽认真的想了想。
“唉,小时,还认为你不务正业,这下倒好,成为救命符。”刘真发想起世人多宠幺儿,自己也不例外,叹了口气,若不是懂律法的幺儿提醒,自己早就跟原亭长一样家破人亡了吧。
吴婉娇和舒秀才及青梅算着第二季度的收支情况:“一里村,主打是磨面粉;二里村是做挂面;三里村弹棉花,四里村纺纱织布;五里村搞印染;六里村做成衣;每个村子都有事做,吃喝不愁了吧”
青梅微笑:“是”
吴婉娇松口气“那就好”,把人拐到北齐来,可得让人家吃饱穿暖呀,随即问道:“我的苟杞推出去了吗?”
青梅连忙说:“推了,在赵地不错,二平哥又和赵地的商人联手,让人直接运去京城了,结果不够卖的。”
吴婉娇点点头:“这个东西好往外面运输,干了后易保存。”
青梅不得不佩服的说道:“苟杞这两年跟着种的人越来越多,刚好给我们解决了后顾之忧,世子妃,你真神了,那时我还小气的想,这些割下来的枝条被他们拿走,心疼呢!”
吴婉娇朝她笑:“现在不心疼了吧。”
青梅不好意思的:“当然”
吴婉娇口气郑重:“所以有人要跟着学,你们大方点,没关系,我们主打的不是种,而是销,这才是赚钱的根本。”
“我现在懂了”
边上的舒先生也跟着点了点头,开始时眼界也不宽,可现在是彻底是明白了,舍小赚大,大智慧:“对了,你让我零散买了一些临集镇上的地,做什么用?”
吴婉娇故作神秘:“不急,等秋收后再说,不过你要散播我们买地的消息。”
舒先生哑然失笑:“哪里还要散,自从北齐王来过后,这地价一天一个样。”
吴婉娇眉一挑:“人果然都是聪明的动物。”
舒先生有点担忧:“不过听说,北齐王打理庶务的长子也在临集买了不少地,你看……”
“不要管他,看他如何再说。”吴婉娇知道此人,打理庶务很有一手,不过跟自己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