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侧妃在内都很坦然,唯有王侧妃站立不安。
北齐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盯着她看了看,又看了看王府门口还没有来得及卸下的红灯笼,满身无奈,这些败家的女人。
曾先生听完后走到王爷身边,声音很小,王爷,这些人都是一些世家庶子,做着一些散职,都是胥吏之流,在前两年官场整治中下掉的,为了官回原职,走了王侧妃的门路,她们前前后后送了不少银两给王侧妃,指忘王侧妃在你吹吹风
曾先生不好意思说是‘枕边’,明眼人谁不知道啊,王爷他还在金府住吗?这些妇人们病疾乱投医,居然唉,啧啧。
北齐王看向王侧妃,声音平静的说道,放了多少?
王爷饶命啊!王侧妃吓得跪到北齐王面前,但是不敢靠近,大声呼喊。
放了多少?北齐王压着发怒的心,仍然平静的问道。
王爷,妾再也不敢了王侧妃频频磕头,额头上都渗出血来。
北齐王的声音斗的大了起来,放了多少?
十七万两王侧妃浑身颤抖,被北齐王的声音喝得脱口而出。
你们王家的陪嫁不值三千两,你几乎没有生息,居然有银子放这么多,如果我没有猜错,以前也放,不过是几千两而以,这十多万两,就是掌家后放的吧北齐王低头看向她,分析着她的十七万两是如何来的。
王爷饶命啊王侧妃知道自己逃不了,只求保命。
父王饶了姨娘的命吧夏宇远也没有想到,自己娘敢放这么多,吓得跪到了北齐王的面前替自己老娘求情。
北齐王看了看眼前的儿子和女人,不想跟他们说什么:在那家放的
康乐坊
北齐王两眼闭了一下,然后睁开,这是不是也是机会,只权衡了几息功夫来人,端了康乐坊
站在边上的夏景皓先一愣,后一想,也是,怀怀疑疑,不如直接了当,精神一振,父王,我亲自去
嗯
夏景皓对着王侧妃说道,把放印子的东西都拿出来。
啊王妃侧一惊,下意识就想反驳。
想死北齐王看着还想回本的王侧妃,瞳孔一紧。
不,我去拿,我去拿王侧妃吓得五魂六魄都没了,赶紧让人拿收据白条。
陈侧妃和其他夫人们一脸淡定,原来掌家也不是件好像,看见白花花的银子就想贪,贪了后就想生银子,结果毛都没有,个个庆幸还好分了家,这样就不能从自己口袋里掏银子,多好。
原本还想调查,通过暗访查出事情的真相,现在夏家父子改变策略,直接以势压人,然后从中寻找契机。
夏景皓凭着这些收据白条,带着军队迅速包抄了康乐坊,里面的赌客都没有放过,根本不给他们机会,直接定罪。
围在康乐坊的暗卫,在通往外界的暗接口,一个普通平常的小合院子里,等到了准备出逃的巴哈图鲁,一个卓坦让才亲王手下在金府的暗庄。
还没有到家的尤子清又被叫了回来,处理放印子钱和赌坊明面上的事,至于涉及到两国利益的事当然是北齐王父子亲自接手。
王侧妃因为新婚的女儿逃过了一劫,但是她没有权力再掌什么事,包括分家后自己的小家也不得沾手半分银钱。
夏宇远的媳妇高兴的就差把王爷当神像供起来,太好了,太好了,没有婆婆的日子就是好啊。
夫人,你虽失了银子,但总算能自己当家作主了
是,这个老虔婆,还让他儿子打我,让他儿子榨我的银子,真是活该。夏宇远的媳妇感觉解气啊,真是因祸得福。
是,夫人,她真是活该。
金府郡大狱如何热闹不说,这是夏家父子之事。
夏季麦收又要开始了,农人们开始磨刀霍霍向麦田。
吴婉娇招来了大管事戴大陶。
大陶哥,今年夏收后,我们的稻子只种三分之一,另外用来种值玉米大豆芝麻等经济作物,然后用这些做调味品或腌制品。
就是那个黄灿灿的东西?戴大陶问道。
是,种好后全部留种,然后售出去吴婉娇点头。
是,世子妃,这个真像你说的,可以做粮食小食牲口粮食?戴大陶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当然,而且产量不低,非常实用吴婉娇高兴的说道,最多三到四个月,你就知道它们长什么样子了
好,那我一定把它打理的好好的戴大陶放心了,生长期还挺快,想了想又问道棉花要扩大吗
要吴婉娇肯定的说道:东边新买的一万亩地这两年养得怎么样?
不错,种了苜蓿和大豆,既养牲口又养地,很好呢戴大陶点头说道。
哦,沟渠鱼塘都按比例嵌进去了吗?吴婉娇不放心的问道。
都放进去了,远远的看过去,漂亮的很戴大陶一脸自豪。
嗯,过两年,我们还要用蚕沙养鱼,既可织绸又可吃鱼,多好吴婉娇想象两后的情景,脸上乐开了花,又有银子进账了,现在自己就是超级大地主啊。
世子妃,你是不是说得高垛镇草甸子村那个养蚕里正啊戴大陶问道。
连你也知道了?吴婉娇惊讶的转过头来,看向戴大陶。
嗯,听说了,他们今年春天种桑树,动静闹得挺大的。戴大陶对农事上心,周围有什么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吴婉娇一拍头,哎呀,我也要在鱼塘边上先把桑树种起来,这样一年半载以后,就可以养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