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坐在那里,动了动脸上的肌肉,自己还真是没事找抽型,说这些干嘛呀,人家这些豪门小姐,这些事教养嬷嬷早就教过了。
大概是看时辰不早了吧,那边戏台上已经有戏子在准备开戏。
薛傅氏深深叹了一口气,“实在相瞒,我跟我家那位,已经几年不大说话了”
“啊,”吴婉娇低呼了一句,有点同情的看向对面薛傅氏。
“就更不要说其他事了”薛傅氏低下头,抠着桌子上的茶上柄。
“不会吧,难道他对你冷暴力”吴婉娇的嘴又收不住话了,哎。
“‘暴力’?他没有打过我,但其实这比打我更让我受不了”薛傅氏几乎泪水盈眶,但是场合不对,生生忍住了。
吴婉娇没有解释不是暴力,而是冷暴力,更不想跟对方讲什么叫冷暴力,这两人走到如今的田地,多半都是太骄傲了,谁都不肯放下身段为对方做些什么,都等着对方为自己做些什么,在等待中耐心耗尽,形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可惜这些世家为了脸面是决对不会和离的,男人还罢了,他们可以找其他女人,可是女人却只能守活寡。
吴婉娇报以同情的一笑,不知自己该说什么,看了看她,觉有自己跟她也算有缘份,说两句让她自己对自己好的话,也不算出格吧。
“薛少夫人,平时你喜欢做什么?”吴婉娇改了口,没有那么顶针的对她了,叫什么‘世子妃’
“我……”薛傅氏显然被问到了,愣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
“是啊”
薛傅氏摇头,泪水又上来了,她的丫头迅速给她擦了擦,补了妆,“那有时间做喜欢的事?”
“不会吧,你很忙吗”吴婉娇心想世家大家的长孙媳妇当家理事也许真得很忙,自己又问错话了,谁向自己这么闲。
“唉,家里的……你懂的”薛傅氏知道吴婉娇也有婆婆,开口说道。
“呃,不太懂”吴婉娇真心不知说得什么意思。
薛傅氏低了低头,说了句,“也许你有个好婆婆”
“啊,哦,原来是这样”吴婉娇不吭声了,原来是婆婆搓儿媳妇,这可真是无能为力了,她们可不会像自己,不满意拍拍屁股走人,她也无话可说。
就在这里,国公府里的丫头请她们过去看戏。
两个人理了理衣服,去看戏了。
国公府后院
“县主,那个人不喝水也不去如厕,没机会下手”小丫头一脸无奈的对着面前的主子说道。
“可今天的机会多好啊”少妇感叹着。
“是啊,县主”小丫头也觉得是这样。
门外有人叫到,“三少夫人,前面的戏开演了,老夫人让你过去”
“知道了”丫头回了一句,“怎么办?”
“我不管,来真接的”卢三少夫人阴狠的说道。
“夫人,你疯了”小丫头害怕的冲出一句话。
“我是疯了,外祖母死在岭南,母亲在岭南受罪,不报此仇,难解我心头之恨。”
“县主,可是……可是你还有小公子呢,你要是……让小公子怎么办啊”小丫头觉得不妥。
“我等不下去了,我不可能去北齐杀他们,今天撞到一个是一个,先把这个女人解决掉,那个神婆呢,找她,真接白刀进,红刀出,”卢三少夫人如毒蛇吐信,待机而发。
“县主,你要三思而后行啊”
“能怎么办,指望跟在萧贱人后边补刀,结果萧贱人迟迟不下手,让我怎么办”卢三少夫人恨言恨语。
“县主,总会有办法的,我打听了,京城要他们命的可不止我们一个”小丫头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吗”
“是”
“可……”
“县主”
国公府打杂处,婆子们忙得脚不离地,一个高大的婆子低着头,手里擦试着花瓶,眼睛瞄着各方位的动,一个娇小的丫头,从外面进来,碰了一下她,又离开了。
京城赵王府
吴亦轩正换装,穿着京城一般富家公子穿的衣着,准备出去逛逛,赵王没有阻止,儿子被自己一直拘在家里也不是事,让他去玩玩吧,他让整队的亲卫都化作普能人跟在后面。
看出高兴出门的儿子,为人父的赵王还是忍不住担心,忧得眉毛紧凝。
京城明绣坊附近,有几个推板车运水的人从里面出来。
大通河码头的客栈,可谓鱼龙混杂,什么身份的人都有,纷阵杂乱中,几个飚形大汉出了客栈。
褒国公府为卢夫人做寿的戏上演了。
内外院的人隔了一个帘布分了两处,看着同一台戏。
戏台上演着和平盛世,演着母慈子孝,让看得人觉得津津有味。
皇宫御书房
仁宣帝的先生难得进宫,今天也进宫了,边上坐着应知年。
应知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不知在想什么。
仁宣帝先生蒋老开口了,“圣上,知年的话是对的,老夫赞同,望你能缓和缓和”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