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皓也叹了一口气,“我估计赵王跟我的心思一样,这事不是小女儿之间有情有义就能成的。”
“谁说不是呢?”吴婉娇当然明白,可这臭小子死缠烂打的就不肯动脑子想想,这事可能吗,“怎么办?”
“我先让母妃在京城的外祖家给言言挑人选吧!”夏景皓想了想说道。
“啊”吴婉娇惊讶上了“要把女儿嫁那么远?”
“别‘啊’了,我有我的用意!”夏景皓意味深长的说道。
“瑾之?”吴婉娇急了,自己就一个女儿,可舍不得把这个小棉袄嫁那么远。
“别慌,看缘份吧!”
本来想找母亲的夏言言避在门口听到了,不知为何,心里一阵紧张和不安,想想眼泪就下来了,父王要把我嫁到那么远,我该怎么办?脑子一片空白跑了出去。
夏言言无精打彩的窝在自己闺房里,也不找其他人去玩了。
眼看着年关近了,夏景皓见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少了,带着婆娘和孩子回临齐:“之平,辛苦你了!”
“应当的,阿敏和两个孩子就麻烦你们了”张之平是东临府府尹要坚守到小年夜才能回临齐。
“行了,你不嫌两口子分开时间长,我有什么关系。”
“都老夫老妻的还在乎这几天。”
两个男人开着玩笑,道手分别。
邱敏一手拉着一个对吴婉娇说道:“王妃,麻烦你们了!”
“说哪里话,正好,我们路上有个伴”吴婉娇笑笑说道:“小莞,去找姐姐,跟她乘一辆车。”
“好,”张莞儿高兴的去找夏言言了。
小年前两天,夏景皓带着家人终于回到了临齐王府。
老北齐王、王妃高兴的在正厅里等着儿子们回来。
“瑾之啊,心病终于去了,好啊!”老北齐王这几年修身养性,越活越年轻,声音洪亮。
“是父王,明年还是按原计划往北推进百里之地,然后在我有生之年将不在北扩了!”夏景皓一身轻松的回答道。
“为何?”老北齐王纳闷了。
“父王,你含饴弄孙,我去游历山川河流,看看外面的风光美景。”夏景皓笑道。
“你……才几岁,就敢这样放手?”老北齐王吓了一跳。
“不是还没有了吗,等言北大婚后,生了长孙,我就准备放手给儿子了!”
老北齐王摇头,不知想笑还想骂,自己因为感到力不从心才放手权力,儿子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居然也能放下手中的权力?想想也感欣慰,“好,好,重孙子也让我带,你们俩个想去那里就去哪里!”老北齐王一脸不耐烦的挥手道。
“父王,那能呢?”夏景皓不好意思的对自己父王说道。
“我高兴,我乐意”
“人来疯”老王妃在边上笑骂了一句,“别听他的,越活越回去了,跟个孩子似的”
正说着话,在通芜城的夏言北回来了,“祖父,父王,孩儿回来了!”
“大孙子,快过来,让爷爷看看有没有长高?”老北齐王嘴都笑咧开了,朝大孙子招手。
夏言北恭恭敬敬给自己祖父母行礼,并让出自己,身后吴奕轩走了出来,“小侄给王爷见礼了”
“赵世子?”老北齐朝自己的儿子看了看,那意思是这孩子不回家过年了?跑我们家来,什么意思?
夏景皓头疼,吴婉娇两眼朝吴奕轩瞪过去,吴奕轩仿佛置若惘闻,恭恭敬敬朝夏景皓行礼。
“快起来吧,这天这么冷,赶紧吃个热汤热水吧!”人来都来了,还能把人赶出去,夏景皓虚扶了一把,看了看已经二十二岁的吴奕轩,又想了想自己才十三岁的女儿,愁上了!
夏言言看着一家人对吴奕轩的态度,暗暗吁了一口气,眼皮耷下来,不回应吴奕轩的目光。
月黑风高夜,正是做坏事之时,嘿嘿!
吴奕轩避过护院,躲过巡逻的,悄悄溜到夏言言闺房窗外,前几天的宿雪还没消融,映着月光,白皑皑的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夜来的朔风又把这满地的残雪吹冻了,踏上去会簌簌地作响,可苦了他,提着丹田,运了气,一路轻飘而来,可谓煞费苦心。
“笃……笃……”正在练字的夏言言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没有停下手中的事,“小桥,去看一下什么声音?”
“是,郡主”
小桥轻手轻脚推开了窗子,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有两只昭子黑亮亮的吓得她尖叫一声“啊”
吴奕轩一见这丫头鬼叫,知道不妙,索性纵身一跃从窗子进到房间内。
“表舅?”已经起身的夏言言不明所以:“表舅,你学戏中的才子爬墙偷香?”
“乱说什么?”吴奕轩尴尬的回了一句。
“哼,我没乱说什么,是你乱做什么吧,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夏言言不满的瞪了一眼吴奕轩。
“言言,表舅马上就要回家过年了,正月到三月忙得很,没空来看你,不是想多看你两眼吗?”
“那你看我母妃、我父王也用这种方式?”夏言言歪头问道。
“言言……”吴奕轩委屈的看向夏言言,那意思就是我辛苦过来看你,居然不领情。
“表舅,你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胡闹?”夏言言不为所动,倒过来训他。
“我……你说我胡闹”吴奕轩难为情了,居然被小屁孩说自己胡闹。
“难道不是?”
“我来看婆娘,怎么就胡闹了?”吴奕轩不再委婉了。
“想得美,是不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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