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变乱,带来的不光是被烧毁的废墟,还彻底割裂了安城商业发展的机会。cn乱兵们抢劫的是安城最繁华的商业街,这街上的店铺都是那些个大商家听闻皇帝在安城特意跑来设立分店的。他们还以为能够沾皇帝点光,安稳一点,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乱世之中,皇帝本身就是叛乱的起因。现在看着被抢得一干二净的店铺,他们欲哭无泪,纷纷收拾财宝细软,准备撤离,去兖州、去徐州甚至去并州,就是不在这乱腾腾的豫州待了。
不光是商人,还有军中的大小将领,其中最让吕布烦恼的就是对张辽的处理。愁啊,这张辽也没有明目张胆地反叛,他只是说城中变乱自有主公处理,下令紧闭寨门,不许外出。吕布这个愁啊,处理重了不行,现在那郝萌已死,张辽是外系武将中官职最高的一个,如果真将他下狱,吕布敢保证:不出一个月,自己手下的非并州武将都可能到别家去讨生活,更可能回并州,投靠那曹铄。可是处理轻了也不行,军队是一个令行禁止、讲求军法的地方,既然曹性已经供出张辽参与这次兵变来,就必须对张辽有所处置,否则军中众将都按自己想法办事,自己这个主公也就被架空得一干二净了。
最后吕布灵机一动,何不将他派去那陈国,一方面远离了安城的争执,越远离了朝堂,在大家眼里颇有些发配的味道;另一方面,这张辽能力也确实不错。昨天夜里他仅靠自己手下的五百部曲,硬是控制住了四万人地大营,派他去陈国可以替自己东抗刘备南打袁术,这样一来自己只需要专心对付曹操就可以了。可是问题又来了,给这张辽派多少人跟着去呢?人少了起不了大作用,人多了又害怕他尾大难掉。
吕布愁地直挠头发,可是又没有谋士来帮助自己。那陈宫老是自作主张,现在又出了鼓动变乱这一档子事情。吕布根本不愿再信任他,何况内心里吕布还因为小株的死而怨恨陈宫。刘晔倒是有才能,可是吕布也不敢重用他,毕竟这是真正的皇室成员。万一和献帝眉来眼去自己可是亏大了。他想要搜寻别的人才,但天下其余的人才基本上都分流了:小门小户、中层以下的不是投靠曹操,就是跑到并州帮着抵抗外族了;高门豪族的子弟看中了刘备这家伙推行的九品中正制,纷纷往徐州跑,一个个做官做得不亦乐乎。
愁啊。愁啊,吕布愁白了头,连和貂蝉嘿咻嘿咻地时间都没有了,抱着貂蝉那温软的身子,一个劲地发呆。貂蝉还以为昨天吕布深夜单衣出行受了寒,影响那宝贝的功能,一个劲地嘘寒问暖。等她得知了吕布所想的事以后也沉默了。半响才说:“夫君,如今做官地都是些有家世、有人脉的人。像夫君这样出身于微末却有才能的人想必为数不少,可是他们都没有门路来做官。也施展不出自己的才能,要不。夫君发个榜单,向天下招贤纳士?我相信一定会有许多寒门子弟前来揭榜的。这样一来,您不就有人才了吗?”
此言一出,吕布放声大笑,一解愁肠:“秀儿,你真是我地贤内助,来来来,咱们再去榻上仔细商讨一番。”嘴里说着这话,手却已经不老实起来,又摸又捏,忙得不亦乐乎。貂蝉娇笑起来,半解开衣服,躺在了榻上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吕布招集群臣,大声颁布他今天早上刚拟好的命令:“自古受命及中兴之君,曷尝不得贤人君子与之共治天下者乎?及其得贤也,曾不出闾巷,岂幸相遇哉?上之人求取之耳。今天下尚未定,此特求贤之急时也。孟公绰为赵、魏老则优,不可以为滕、薛大夫。若必廉士而后可用,则齐桓其何以霸世!今天下得无有被褐怀玉而钓于渭滨者乎?又得无有盗嫂受金而未遇无知者乎?二三子其佐我明扬仄陋,唯才是举,变得而用之。”
(这道诏令史称“求贤令”后世历史课本中是这样翻译的:自古以来,开国和中兴的君主,哪有不是得到有才能的人和他共同治理国家的呢?当他们得到人才地时候,往往不出里巷,这难道是偶尔侥幸碰到的吗?不!只是执政地人去认真访求罢了!当今天下还未平定,这正是访求人才的最迫切地时刻。“孟公绰做赵、魏两家的家臣才力有余,却不能胜任像滕、薛那样小国地大夫。”如果一定要所谓廉士方可使用,那么齐桓公怎能称霸当世!现在天下难道没有身穿粗衣而怀揣真才干、像姜子牙那样在渭水边钓鱼的人吗?又难道没有像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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