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牧府赶去,一边问那来人:“正南先生去了没有?”
那来人
尚的心腹,听到逢纪的问话仔细一想,便摇了摇头,主公只让我来找您商议,根本没用派人去找正南先生。”
“为什么呢?”逢纪大感奇怪,不由得出声问道。不过他马上便感到自己问的过于仓促,一个下人怎么可能知道这内幕呢?
可是,那人却是见多识广,更是袁尚地心腹之士,这种内幕消息问他真是问对人了。要是一般人问他,他恐怕理都不理,可是在逢纪这种出手阔绰的谋臣面前,他可是使劲巴结。那人贼兮兮往四周一看,小声说道:“大人可能还不知道吧,审配大人地两个儿子被曹操俘虏后,已经投靠了曹操那厮,前几天还派人给审配送来封劝降信,正好被主公所撞见!”
逢纪摇了摇头“正南先生以正直而威名,对主公忠心耿耿,断然不会做出有损名誉的事情,等会我一定好好劝说主公,让他放下心结。现在咱们毕竟人少,能够多一个人出谋划策也是好事。”他叹了一口气,从袖中暗兜里取出一锭金子给那侍从,歉意地说道:“最近手头有些紧,这些钱供你买点零食吃吧。大家都是为主公效命,也不要对自己太吝啬。”
那侍从连连称谢“大人,您太客气了。我最愿意给您传话了,哪像正南大人,只会板着脸。这样地古板家伙除了大人您,谁也不会为他说情。过去都说大人肚量大、胸怀广,现在我算见识了。”
逢纪笑了一笑,他自然不会把这侍从恭维的话放在心上,不过想想那审配做人真是失败,小小地离间就让他失去了主公的信任。要不是现在面临曹操的重兵威胁,需要人出谋划策、查缺补漏,逢纪才懒得管他呢。
一会见过袁尚后,逢纪先规规矩矩地施礼,然后故作惊讶地问道:“主公,正南先生呢?”
袁尚有些个尴尬,他楞了一小下,然后下定了决心。现在只有逢纪能够让他相信,他也不愿意瞒着自己目前唯一能够信任的谋臣,于是袁尚便对逢纪说道:“元图,审配的两个儿子被曹军俘虏,他们毫无气节,不但投靠了曹操,还写来劝降信,对审配百般劝降。要不是我恰好路过审府,见那送信的十分眼生,多盘问了几句,弄不好就被这审配瞒了过去。”
“主公,我虽然一向与正南先生没有什么交情,可是我也知道正南先生以正直称名于世,这样的一个人,是不会背弃自己的信念与名声的。”逢纪郑重地说道,神色里有少有的坚持:“正南先生虽然只有这两个儿子,但他绝不会为了他们而背叛主公。如今咱们屡遭败绩,您万万不可未生的事情来擅自猜测重臣,以至于人心惶惶、无所依靠。臣敢断定,这是曹贼的计谋,目的就是让您疑心正南先生,甚至囚杀他,以让主公痛失人才,曹贼也可不战而得其功。”
袁尚一听也有道理,点了点头,欣慰地说道:“元图,你一向与正南不和,没想到到了现在,只有你为他求情,可谓为公而忘私,堪为群臣楷模。
在这一方面,正南差你太多,他前些日子还说你贪财枉法,不可重用呢!”
逢纪谦虚地笑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此时无声胜有声,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经过这件事情以后,想必袁尚主公会把自己的位置再提拔一下,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学得一肚子学识、卖给帝王之家,这不正是他所做的吗?
袁尚好好夸奖了逢纪一次,然后对他问道,该如何处理袁谭的请求。答应他吧,又害怕袁谭趁机扩充势力,对自己不利;可是如果不答应他,又害怕他实力不足,抵挡不住曹操或刘备的进攻,让冀州失去了青州这个战略屏障。这些得失,让袁尚不敢轻易下决定,纠结啊!
逢纪也同意袁尚的担忧,他从榻上站起身来,来回踱步,过了许久,他突然问道:“主公,请问老主公的大戟士还有多少人?”
“大戟士?”袁尚惊讶地问道,他低头想了一下,很快回答道:“父亲的大戟士在官渡已经损失殆尽,后来在城收拢老兵,重新组建了一支部队,虽然还是冠以‘大戟士’之名,但是真正能够达到过去水平的也就百余人而已。”
“百余人?”逢纪兴奋地一拍手“这些就足够了,主公,我有一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