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儿欺压在上官灿身上,两个人鼻目相对,唇齿近在咫尺。
两个人都愣住了。
实在太近了!
顾惜儿的脸一下子羞红到了耳根子,她都不敢张口说话,只闷声:“你,你还不放开我。”
上官灿的耳根子也红了,紧张地松开手。
顾惜儿连忙起身,暗暗松了一口气,都不敢看上官灿。
上官灿慢慢地坐起来,偷偷瞅了顾惜儿一眼,也不敢看太久。
两人无话,空气变得无比安静。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脸上的红晕都退了一些。
上官灿先打破寂静,“明日,让烟姐给咱们做个见证,咱们复婚吧。”
顾惜儿嘀咕:“娘子都喊了,才说复婚。”
上官灿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顾惜儿道:“我不在乎那些形式。”
上官灿道:“这是大事!至少……至少得让别人知道,你是有夫之妇,我是有妇之夫。”
后面这句话,他说得特别小声,顾惜儿却还是听见了。
她道:“咱就别在这个节骨眼上烦烟姐了。若真需要复婚的见证人,那也是九殿下和我叔公!当初,是他们给咱们主婚的!”
上官灿明白顾惜儿的意思,他点了点头,“放心吧,九殿下很快就能恢复了!烟姐已经找到解蛊的办法了!”
顾惜儿十分惊喜:“找着了?!太好了!”
上官灿道:“时翳帮了不小的忙。”
“那个小大夫?”顾惜儿颇为意外,她一直以为时翳是这里的军医。
上官灿道:“他可不是什么小大夫,他是洛桑时家的蛊术天才。极有可能成为烟姐的徒弟!”
上官灿压低声音,“待寻到七巫钟离氏那把钥匙,九殿下和烟姐不仅能解蛊,还能成为蚀魂和噬心真正的主人!具体的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反正,就算他们解蛊了,也就只有他们能相互牵制住对方。这天下,没人奈何得了他们!”
顾惜儿都激动了,“我被劫持的这段时间,还发生了什么,你赶紧告诉我!”
上官灿说了一堆,全都是不错的消息。
顾惜儿心情大好之余,突然想起了聂羽裳来,“羽裳姐呢?我刚刚都看到秦越了,怎么没看到她。她没来吗?”
上官灿就怕她问这件事了,只是,她问了,他也只能道出程应宁的事情。
顾惜儿不敢相信,“不明不白的,羽裳姐就这么走了?”
上官灿道:“她跟侍卫说要去找程应宁,还质问侍卫是不是秦越派人他们监视她。”
顾惜儿审视起上官灿。
上官灿连忙道:“侍卫的原话就是这样的,我没有添油加醋!你别这么看着我!”
顾惜儿道:“她不会这样的!”
上官灿十分不解,“你怎么就能笃定她不会选程应宁?”
顾惜儿道:“我不是笃定她会选程应宁,我是觉得她不至于不告而别的。就算她选了程应宁,至少……至少也会跟秦越说一声!”
上官灿嘀咕道:“你怎么知道她没说过?”
顾惜儿沉默了。
上官灿道:“秦越是什么人,还能让她不明不白地走了?”
顾惜儿越想越难过:“羽裳姐她,她……她明明很喜欢很喜欢秦越的!羽裳姐告诉过我的,她答应过秦越,等她眼睛恢复了,就嫁给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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