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野兔拖道文秀身边,把两杆猎枪塞进袋子里,然后将文秀小心翼翼地拉起来,蹲下身将其背在身上,再伸手抓住袋子,起身就往山下走。
“我算是发现了,你这个人根本不适合出去玩。”石更说道。
“什么意思?”文秀问道。
“昨天钓鱼掉水里了,今天打猎把脚崴了,我很难想象要是再干点别的,你还会出现什么情况。”
“这能怪我吗,要怪只能怪你们这里的地不好,竟跟我做对!”文秀气愤道。
“地不好别人怎么没事呢?我看是你的人有问题。”石更挖苦道。
文秀伸手揪住石更的耳朵使劲一扯:“我人有什么问题?”
石更疼的眉头一皱:“赶紧把手拿开!”
“我不!赶紧向我赔礼道歉,否则晚上除了吃野兔,我还要吃你的猪耳朵!”
“你要是不放开,我可不客气了啊,你别忘了,你可在我身上呢!”石更提醒并警告道。
“在你身上又能怎么样,你还能把我扔下去吗?”文秀不相信石更会那么做,石更要是敢那么做,她就跟石更拼了。
“我昨天给你人工呼吸,你说我什么来着?”
“流氓!臭流氓!”文秀一想起昨天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我根本没耍流氓,我给你人工呼吸完全是为了救你。但是今天我想耍一把流氓,但这是被你逼的。”石更说着话,就把搂着文秀腿的一只手摸向了文秀的屁股。
文秀一惊,她没想到石更胆子这么大,随即,脸色绯红,拉扯石更的耳朵就更用力了。
“你把手放开!”
“你先放我再放,你不放我也不放。”
“你先放!”
“你先放!”
“你放不放!”文秀恼羞成怒,扭起了石更的耳朵。
“我就不放!”石更不甘示弱,一把抓住了文秀的屁股一通揉捏,石更发现文秀的屁股又柔又弹,跟周敏有一拼,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你想死吧!”文秀脸红的就像掉进了红色染缸一样,她庆幸的是石更看不到她的脸,否则她非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不可。
“我不想死,我想好好活着。可是你一直这么抓着我的耳朵不放,我背着你,又拖着一百来斤的野兔,我要是像你一样,也崴脚摔倒了,到时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我跟你说好了,我不会承担责任,因为是你导致我摔倒的。”
文秀一听,紧忙把手给松开了,但石更的手并没有松开。
“你的手怎么还不放开。”文秀问道。
“我不想放开啊。我不是流氓吗,遇到这么好一个占你便宜的机会,我又怎么能错过呢。”石更说道。
“你”
“你可以继续扭我的耳朵,只要你不怕我摔倒就行。”
文秀气得牙根直痒痒,可是却拿石更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她受伤需要石更背着,受制于人呢。
心想死石更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先给你记下,到时我再跟你算账。
文雅和保剑四点十几分钟就从山上下来了,可是二人一直等到四点四十,也不见石更和文秀,二人都很着急,很怕会出现什么意外。
将近五点,就在文雅和保剑急的团团转,商量着要不要上车去找一找的时候,石更背着文秀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二人见了紧忙跑了过去。
“秀秀,你怎么了?”文雅紧忙道。
“我脚崴了。”文秀说道。
文雅搀扶着文秀,石更轻轻将文秀放了下来,然后石更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他太累了。
文秀也坐在了地上,文雅看了看她崴伤的脚踝已经全部都肿了起来,不禁皱眉:“怎么会崴的这么严重啊?”
“先不说这个,”文秀看着保剑问道:“你们打了多少只兔子?”
“十六只。”保剑说道。
“耶!我们赢了!”文秀高举双臂庆祝,似乎已经忘了脚踝崴伤一事。
休息了一会儿,回到乡里,保剑去了饭店安排晚饭,石更和文雅带着文秀去了乡卫生院。
经过检查,没有伤到骨头,开了一些外敷的药,就去了饭店。
与昨天落水一样,受伤并没有影响到文秀的胃口,晚饭她没少吃。
吃到一半去厕所的时候,石更碰到了田浩然,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谁都没有吱声,而后擦肩而过。
吃完饭,保剑想留石更他们三个住下,但文雅和文秀都不同意,她们说洗漱用品都在丰源镇呢,另外这两天他们在丰源镇住的也很好,不想换地方,所以就离开了西关乡。
回去的路上,石更注意到后面一直有两辆警车跟着他。从西关乡回丰源镇,必须得经过县城,石更以为到了县城,警车就不会再跟了,没想到其中一辆还在跟着,一直跟到了招待所,车才调头走。
“那警车属尾巴的吗,居然一直跟到了这儿,太不要脸了。”文秀早就注意到了警车一直在后面紧跟不舍。
石更笑道:“警车为了保护咱们的安全,一路护送,你不感谢,怎么还骂人家呢,真是太不懂得感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