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假期,郝强在春阳举行了婚礼,如同其他同学结婚一样,当天能去的同学基本上都去了。
石更与谷勇和朱娜两口子一起去的酒店,在酒店门口,三个人碰到了沈叶叶。
看到沈叶叶孤身一人,朱娜问道:“你们家那口子呢?”
沈叶叶看了石更一眼说道:“他有事来不了。”
朱娜看向石更问道:“你有什么感想吗?”
石更脸色一沉说道:“我很不高兴。每次这种场合遇到贾经理总是难免要与其激辩一番,刚刚来之前我还做了准备,结果贾经理不来了,你们说我得多郁闷,多失落?”
石更的话把三个人都逗笑了。
进了酒店,看到不少老同学,大家凑到一块马上就热聊了起来。
聊天的过程中,石更一眼瞥到了站在不远处抽烟的梁中书,此时梁中书正在盯着他看。石更往一旁搜寻,很快又看到了梁雪在与一中年妇女聊着什么,但没有见到田浩然。
“看到了一个熟人,我过去打个招呼,你们慢慢聊。”石更跟同学们说了一声,就面带笑容朝梁中书走了过去。来到梁中书面前,见其面无表情,石更打趣道:“今天可是郝强大喜的日子,梁部长作为长辈,这副表情可不太好啊。”
“我的表情怎么了?”梁中书面不改色。
“看上去不太高兴,好像有心事。”
“是吗?那石县长猜猜我为什么不高兴?有什么心事?”
石更看了一眼一边的梁雪,收起笑容,轻叹了声气,说道:“应该与梁雪有关吧。梁雪受苦了。”
“那也是拜石县长所赐。”梁中书板起脸,话语之中带着强烈的不满。
“梁部长客气了,这我可愧不敢当。这是梁雪自己的选择,并没有人强迫她,按理说所选择所带来的一切后果都应该由她来自己承受,但是”石更话没说完,梁雪走了过来。
“但是什么?”梁雪绷着脸问道。
“田家人骗了你也是挺可恨的。”石更看着梁雪说道。
梁雪与梁中书对视了一眼,问道:“他们怎么骗我了?”
石更左右看了看,说道:“据我所知,田浩然在你们结婚之前就不行了,这件事田地也知道,但是他们选择了隐瞒,我想他们应该是怕你知道了会悔婚吧。”
梁雪和梁中书听了双双眉头紧锁,对石更怒目而视。
“你怎么知道田浩然在结婚之前就不行了?”梁中书问道。
“他去吉宁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看病被我给撞见了,医院我有熟人,一打听就知道了。”石更说道。
“你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梁雪双手攥拳,强忍着怒火质问道。
“我告诉你你会听吗?你比谁都清楚田浩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却还要执意嫁给她,往火坑里跳,谁能拦得住?”石更看向梁中书,讽刺道:“而且说不定当时你们对于能与田家联姻还非常高兴呢。”
石更的话犹如一根锋利的钉子,在梁中书的心上狠狠地扎了一下,使得梁中书疼痛无比,恨意汹涌。
“你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看笑话,还是也想把我拉拢到你那边去?”梁中书切齿道。
“看笑话肯定不是,只是为梁雪感到可惜。至于说拉拢”石更不屑地笑了笑,问道:“你觉得我现在还需要拉拢你吗?”
看到梁中书气得浑身发抖,石更又说道:“不过我想善意的提醒你一句,最好还是与田地保持距离,不然小心引火上身。当然,听不听在你。”
石更又转头看向了梁雪:“你还年轻,跟一个废人这么靠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问过大夫了,他是治不好的。所以还是趁早把婚离了吧,凭你的条件,即便是二婚,我想也不愁找个好的。”
说完,石更便转身走了。
进了婚礼现场,由专人将石更等同学带到了专属的同学席位。不知是其他人故意的,还是凑巧了,其他人都挨着坐,最后留下两个座位,石更和沈叶叶不得不挨着坐。
席间,坐在对面的朱娜一直像看贼似的盯着石更和沈叶叶,石更倒没什么,沈叶叶则感觉浑身不舒服,瞪了朱娜好几眼,示意她别老盯着自己,可朱娜依旧我行我素。
吃到一半,沈叶叶忽然将一只手伸到桌下,碰了碰石更的大腿,然后起身对众人说去趟卫生间就走了。
为了避免让人误会,石更没有马上跟着走,而是过了差不多过了两三分钟他才起身。
看到沈叶叶和石更先后离席,朱娜怀疑有事,就想跟过去看看。只是她刚一动,就被身旁的谷勇按住了大腿。
“你干吗?”朱娜问道。
“你别多管闲事。”谷勇小声说道。
“这怎么是闲事呢,这”
“跟你有关系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不该知道的最好别知道。”
朱娜一想也是,就打消了跟过去一看究竟的念头。
沈叶叶在卫生间的门口等石更,看到石更过来了,她立马喜笑颜开。
“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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