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在春阳住一个月院,等他再回东平县,就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情况了。
“也行。但还是要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至少半个月吧,从今天开始算,一天都不能少。”
石更皱了皱眉,心想半个月也够他熬的了。
这时陈晓芸拎着吃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谭珍丽和陈晓芸一起将石更扶坐起来。石更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接过吃的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谭珍丽和陈晓芸都对田浩然行刺石更一事很感兴趣,很想知道石更与田浩然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田浩然铤而走险对石更下此杀手。
石更显然不会把实话完全告诉谭珍丽和陈晓芸,他就挑着能说的说了一下,二人听了都对田浩然的兽行气愤不已。
石更吃完后,陈晓芸拿着餐盒出了病房。
“你昏迷的这几天晓芸对你的照顾可以用无微不至来形容,不仅二十四小时看护,还每天给你洗脸擦身体”谭珍丽话没说完就被石更给打断了。
“擦身体?那我岂不是什么都被晓芸看见了?”石更摆出一副吃了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谭珍丽嗔怪道:“瞎想什么呢,正经点。我的意思是这个机会难得,你要是能把握住了,你和晓芸的关系就能有突破性的进展,知道吗?”
“我知道,您放心吧,我肯定会好好把握的。”
下午,公安局的人来到了医院,找石更做了笔录,石更添油加醋地说了很多,并希望公安机关能够严惩田浩然,不给这样破坏社会安定团结的坏分子再作恶的机会。
公安局的人走了以后,随即史天枢、向东方、保剑等人就过来了。
看到石更已经苏醒了过来,精神状态还不错,众人一直悬着心就全都放了下来。不过听到是田浩然所为时,众人又都非常气愤,对于田浩然挨了一枪子又被抓,都纷纷叫好说活该。
石更醒了以后,医院就往春阳市委打了电话,向牛凤元进行了汇报,但牛凤元当天并没有到医院看石更,因为他在下面的县市视察工作,抽不开身,石更醒了之后第三天牛凤元才去医院。
一早,石更和陈晓芸正研究吃什么的时候,牛凤元来了。
石更要起床下地,牛凤元见他不方便,就说道:“别动了,你就在床上躺着呆着。”
石更看了陈晓芸一眼,陈晓芸转身就出去了。
牛凤元坐下来关心道:“现在怎么样啊,感觉好点了吗?”
“感觉很好多了,昨天大夫还说呢,比他预想的恢复速度还要快。”石更见牛凤元状态很差,不仅面容憔悴,还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以为是跟他着急上火所致,就道歉说:“对不起,有让您担心了。”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只要你没事就好。”牛凤元忽然严肃起来问道:“我听说是田地的儿子把你砍伤的?”
“是的,他的目的并不是砍伤我,给我个教训这么简单,在他行凶的过程中我喝他有过对话,他是想要我的命。在这之前,他在东平县把他怀着孕的老婆差一点打死,东平县公安局一直在通缉他。”
“这个田地,把儿子管成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像话。我看他这个县委书记是不想干了。”牛凤元气愤道。
“有件事一直想跟您说,之前没说不是想故意隐瞒,而是还没有找到切实的证据,不过事情目前可以确定是真实存在的”石更把田地和倪小丽有私生女一事,以及他对事情的调查,详细的跟牛凤元说了一下,牛凤元颇为震惊。
“没想到田地还有这种花花事。你尽快找吧,找到孩子之日,就是他这个县委书记下课之时。”牛凤元的言下之意石更心知肚明,不由得一阵欣喜。
“对了,我妈和美丽不知道我受伤的事情吧?”石更问道。
“知道你没有生命危险以后,我就没跟他们说,怕他们担心。”
“嗯,这种事就不要跟他们说了,他们担心又帮不上什么忙,让他们知道没必要。”石更根本不怕他们担心,怕的是他们来了,他已婚的事情就暴露了。
“刚刚出去那个姑娘是?”牛凤元记得他之前来的时候陈晓芸就在,穿着便装,这次来又在,他很好奇陈晓芸是谁,与石更有什么关系。
“她叫陈晓芸,是谭珍丽家的亲戚,我受伤的那天晚上她和我在一起来着。我那天晚上去谭珍丽家找谭珍丽帮忙,我有个朋友的父母病了,想问问谭珍丽能不能安排最好的医生给看一下。正好陈晓芸就是学那个专业的,虽然年纪轻轻,但留过洋,医术很高明,谭珍丽就让陈晓芸过去看看,我就带她去了。结果不成想送陈晓芸回谭珍丽家的时候,就发生了那种事。”石更说的跟真事一样,没打草稿便脱口而出。
牛凤元知道石更救过谭珍丽,平时与谭珍丽多有往来,所以听了石更的话以后也就没有多想。
“大夫说你多久能出院啊?”牛凤元问道。
“说是至少得一个月。但考虑到我有工作在身,他们允许我半个月以后回东平县住院,这样处理工作会方便一些。”石更说道。
“工作确实很重要,但眼下身体更重要,不要太拼了,还是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牛凤元抬手看了眼手表,起身说道:“我得去上班了,有时间我会再过看你的。”
“爸您慢走,我就不下床送您了。”
“你在床上呆着吧。”
牛凤元走到门口,转过身似乎有话想跟石更说,但犹豫了一下之后又把身子转了回去,然后拉开门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