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大大的助力……”
太子应了一声,道:“她这一次的情,孤领了,以后会还的……”
小豆子道:“殿下歇一会子吧,别走了……”
她帮他擦了一下汗,太子却坚持着在殿内慢慢的走动着,咬着牙,额上出着汗道:“孤要尽快好起来,才能早日见到她……”
“殿下……”小豆子道:“殿下如此,若是被太后看见,可不就会让太后责骂了吗?!”
“孤哪有那般弱,一点膝伤,哪里需要卧床多日,又不是女人做月子……”太子笑了笑,眼中带着欢欣,道:“孤一定要尽快的好起来,早日出宫去,孤想见她……”
想的都疯了。
小豆子叹了一口气,只好在一边扶着太子来回走动。
因为冻伤的缘故,太子的腿伤远比想象中的重,不过耐心的养了几日已经养回来了,但是,膝盖还是不大灵活,需要活血才能慢慢的恢复以往的样子,对太子而言,他哪里能浪费一点点的时间,所以哪怕是大汗淋漓,他也要恢复到以往的样子。
傅倾颜记挂着他的伤,在府中也是十分担忧,每日里都要问一遍傅宇恒才安心,得知萧沛正在慢慢好转,她的心才慢慢的定了下来。
可是,还是想亲眼见他一面,看他好了她才真正的放心。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想得多了,晚上就梦到了萧沛。梦到了自己的挣扎与心狠。
初见面时,她闭上帘子时的哀伤。不如不见时的恐惧。醒来后,她才惊觉,那时其实萧沛早已经在她心中,只是她不肯承认罢了。
傅倾颜恍然大悟,便变得有些神不守舍起来。她想进宫见萧沛,日夜都想,每天里只能抱着他送来的东西发呆。
这个时候,她才发觉身边竟有大半的东西都是萧沛送来的。
原来,心中和身边一样,他的浸入,无声无息,待发觉时,才知多情真意切。
圣人派了大太监去看太子,心中着实不放心,大太监去了一趟。回到殿中以后,才低喃道:“殿下很好,如今已能下床走动了,只是膝伤还未彻底治愈,尚需时日,殿下十分心急,每天里都要走动练习。”
“其实陛下早看出殿下的心思了,对吗?!”大太监道:“圣人英明,不出金銮殿便知东宫之事……”
宣帝道:“他是朕的儿子,朕岂能不知,猜也猜得出来,他定是心急不已,早在他求朕赐意中人时,朕就知道他的心意了,这孩子……从小未有过执念,第一次如此,定是十分深,若是不遂他意,怕是毁了他……”
“陛下既如此关心殿下,何不亲自去见见太子殿下?!”大太监道:“殿下想必也是想要见到陛下的……”
“朕不能见,也不敢见,朕怕自己会心软……”宣帝狠了狠心道:“明日,你就去宣旨吧……”
大太监愕然,想了想,便道:“……是。老奴遵命。”
他心中十分不解,陛下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事,竟连殿下的伤还未好都顾不得了?!竟急切不已的想要催太子离京。
这实在是个难解的谜题。
宣帝心中滑过一丝隐痛,随即脸上的表情消失不见。
第二天一大早,大太监便去宣了圣旨,太子听过旨后愕然不已,宫中诸人,以及朝中人也都议论纷纷。他们纷纷猜测陛下这是厌了太子,想要他离京去清醒清醒了。
毕竟从未有过监国太子有去江南巡抚的这种事发生。
这实在太诡异了,人人都忍不住想到太后寿宴上的事情,猜到陛下这定是迁怒。
就连太子自己听了旨后也是阵阵的沉默,良久都没有说话。
大太监对太子道:“十日后出发,不得有误!殿下,一路保重!”
说完也不敢再留,便匆匆的走了。
京中官员纷纷不解不已,人心浮动,对傅府的议论也纷纷不停,而傅倾颜却顾不上这些,待听得这消息后,已是红了眼睛,她一见到傅宇恒就拉住了他的手道:“……哥哥,我要见太子殿下一面,哥哥,带我去见太子一面……”
傅宇恒吃了一惊,道:“妹妹,你这是……”
前世此时的萧沛还未封太子,所以根本就没有这件事的发生,而这一世的轨迹都变了,傅倾颜也不确定将来还会再发生什么,或者说这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