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找东西?!”傅倾颜一笑,道:“莫非是去找帮手,人才,或是宝藏?!”
慕无双眼眸一闪,道:“娘娘聪明过人,这有很大可能。”
两人心照不宣一笑,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你们在说什么?!”傅宇恒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哥哥,我好像与你说过这宝藏一事……”傅倾颜道。
“啊,前朝宝藏,我倒忘了……”傅宇恒定了定神道:“怎么可能还在,什么宝藏不宝藏的事,我不相信……”
“不管有没有,有人相信了,自然就会生事端,这个陵王隐藏的好深呢,上皇纠过那么多次,硬没将他给纠出来,平时在京中不显山不露水,若非慕相在江南有幸一遇,只怕也猜不到他身上……”傅倾颜道:“真是深藏不露的狐狸。”
三人说了几句,便立即牢牢控制住了京中和宫中,防备甚严,进出之人,俱都盘查,十分精细。
萧沛得知行宫遇刺之后,带着人连夜往行宫狂奔而去,可纵是如此,也是等到天亮之后才到达行宫。
他带着浑身的露水,脸色发白的冲进了行宫,待进去之后,看到上皇衣衫不整,脸色都变了。
“父皇……”萧沛冲了过来,拉住他,上上下下的看了,才松了一口气,此时的劲已经完全被抽干了一样,他几乎瘫软在地上,死死的舒了一口气,眼眶却红了。
上皇本来极度愤怒,看他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心中也微微有些触动。
可他还是僵着脸,一言不发。
“父皇可有受伤?!”萧沛提着劲希冀的道。
“一点外伤,不打紧……”上皇道:“若不是吴总管为朕挡剑,朕只怕早死了……”
“吴总管受伤了?!”萧沛转头才看到昏迷在榻上的吴总管,他眼中露着担忧,不似作伪,上皇才略微的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紧。
这个孩子,是他看着成长起来的,应不至于为了权势,为了女子,为一个外臣与他到这种地步。
上皇看着他满头的雾水,心也微微的有些触动。
他微微闭上眼睛,扭转了头,与他略微的生份了不少。
萧沛红着眼睛道:“是儿子不孝,若不是儿子赶父皇来行宫,父皇也不会遇刺,都是儿子的错,也没想到周全,竟让父皇遭此大难。”
上皇坐到了榻边的椅子上,淡淡的道:“你已经能独挡一面了,朕也老了,自然不能再干涉你的事,你有这想法,一点也不奇怪……”
“父皇,您要这么说,就是折煞儿子了……”萧沛道:“父皇可还是在生我的气?!”
“父皇,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您对姑姑下手的,都是儿子的错……”萧沛红着眼睛,满是内疚自责。
上皇嘴角露出讽刺一笑,道:“如今倒是相信朕了?!呵,只不过一夜功夫,一个帝王的信任可以朝令夕改,哼,沛儿,你可让朕真失望……”
萧沛浑身一凛,呆呆的看着上皇。
上皇道:“你的暗卫营呢?!在傅宇恒手里对吗?!你就这么信任他,昨晚的那些杀手,会不会是他派来的人,朕还要打个疑问。就算你信任他,他不会这么做,一个帝王不能将手中的利箭完全交到任何一个人的手上,你这么做,真叫朕失望,朕信你没有杀朕之心,可朕不信他们,你别为他们说话……昨晚朕身边若有两个暗卫,也绝不至于如此被动……”
萧沛浑身一震,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着上皇。
“你信皇后,信傅宇恒,这朝政迟早是外戚的,你信外臣,迟早有一天,这朝政是重臣的,只有将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上,才是帝王之道,沛儿,朕从小是怎么教你的,若不是你这么不济事,但凡有些保留,朕也不至于如此疑心!”上皇看也不看他,说的话却冷刺入骨。
“别再跟朕说什么你信他们的鬼话,朕一个字也不想听!”上皇道:“此次事还不一定全与傅家无关呢,你可别太早下定论。朕知道你主意大了,已经有一国之君的威仪,你也越来越排斥朕,却亲近他们这些人,罢了,朝中之事,朕以后不再管,你,好自为之吧!”
“父皇……”萧沛脸上全是恐慌,“父皇,你,你要抛弃儿子?!”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就算不是你想要的,那个慕无双也推动着你要这么做……”上皇道:“为免我们父子走到那种境地,还不如现在就如此也罢了,真走到那一步,连最后一点父子情份也留不住。帝王之道,对人对事都留三分,沛儿,你有一颗赤子之心很好,可是,也要有所保留。”